夜白想到靳薄虽然只是化名,但还是不喜说谎,“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霍靳南抽了一口烟,低头看了一眼团长。
团长两眼盯着卧室的方向,眼神抑郁。
霍靳南看向卧室的方向,“他在卧室?”
夜白没有出声。
团长伏在地上,嗅了一阵,耸动耳朵,回头看向霍靳南,朝着卧室的方向“汪汪”了两声。
霍靳南熄了指间的烟,看着卧室的方向,眸色浓邃如墨。
里面应该是靳薄,而这个靳薄到底是什么人?
夜白朝着霍靳南脚下放了一枪,“出去。”
霍靳南收回视线,看向夜白,见他眉宇间的认真,将手里的月饼盒放在地上,“没有别的事,只是谢谢他的月饼,这是回礼。告诉他,他送来的月饼很好吃。”
话音一落,他看向团长,“走。”
团长站在那里,盯着卧室的方向不走。
霍靳南嗓音沉沉地叫了一声“团长”。
团长看了一阵卧室的方向,突然没精打采地低头,跟着霍靳南出了门。
夜白看到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反锁了房门。
站到阳台上,看到了霍靳南带着团长开车离开了,走过去,敲卧室的门,“人已经走了。”
靳薄出门,看着夜白,坐在那里,意外地沉默。
夜白知道他心情不好,没有出声。
靳薄坐了一阵,看向地上的月饼,拿过来,打开,是熟悉的妈妈牌月饼。
拿起,尝了一口,梗在嗓子里,太多复杂的味道。
夜白看着他,“你这又是何必。”
靳薄没有出声,夜白不懂,看过妈妈和阿南因为他伤心的模样,同样的场景,他不希望他们看到第二次。
再说妈妈还做过心脏移植手术。
夜白看向靳薄,“总会碰面的。”
靳薄,“能多迟就多迟。”
夜白,“……”
坐在那里,两个人格外地沉默。
过了一阵,靳薄看向夜白,“中秋节,不吃块月饼吗?”
夜白看了一眼,拿起一块,吃了一口,放下了,他素来不喜欢甜食。
靳薄看了一阵夜白,“一起出去走走,看看人间烟火的味道。”
夜白看向靳薄,“不怕他还没走,或者团长没走,碰见?”
靳薄刚要出声,手机响了,接到方助理的电话,语气冷硬地出声,“同样的事,需要我说第二遍?”
“我知道了,靳市长。”
方正挂了电话,有些搞不明白,还以为靳市长对他的偶像不太一样,结果发现没有什么两样!
难道真的是盯上了他的偶像,想拿他的偶像开刀?
他给霍靳南回了一个电话。
霍靳南说了一声知道了,客气了一句挂断了电话,坐在车上,看向团长,一个劲地抽烟,“你确定没有认错?”
团长看着霍靳南,愤怒地“汪汪”了两声。
霍靳南眉心拧了拧,给霍北打了电话,“查查夜白这个人,查查他和靳薄什么关系。”
挂了电话,他坐在那里,掸了掸烟灰,回忆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有人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