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西,“……”
她坐在副驾上,看着老男人,眼前浮现过鹿鞭、虎鞭、牛鞭等各种画面。
靳薄见她半天没有反应,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抹纸,“看够了?”
颜小西,“没看够。”
靳薄,“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看。”
他长指拿过纸盒,抽出一大把,擦拭了手上和鼻子周围的血,侧过身,不在让颜小西看自己狼狈的一幕。
颜小西,“要不去医院的卫生间洗洗?”
靳薄嗓音磁性荷尔蒙的一塌糊涂,“拉着你一起去洗或许有用。”
话音落了,他长腿已经迈出了车门,转身进了医院。
颜小西坐在副驾驶,跟着下了车,带上车门。
到了男卫生间门口,靳薄已经进去了。
她站在外面等。
十分钟过去了还不见出来!
拿着手机拨打靳薄的电话,没有人接听。
不会流血太多晕在里面了吧?
男卫生间,她又不能进去,只能站在外面干着急。
就这么,站在门口,一直着急地徘徊。
半个小时后,靳薄出来了。
他看向颜小西,“等久了?”
颜小西,“你说呢?”
靳薄长臂搂过颜小西的腰,匝紧,朝着门诊楼门外面走去。
颜小西,“怎么那么久?”
靳薄没有出声。
颜小西看向靳薄。
靳薄嗓音一重,“别惹我,要不一会儿上车强你!”
颜小西,“……”
她很快看了一眼周围,还好这个点没有人,要不让人听到了,传出去,脸还往哪里搁。
靳薄看了一眼颜小西。
颜小西,“先生,我和你不认识,请放开我。”
靳薄,“不认识?”
颜小西,“的确不认识。”
靳薄,“没关系,不认识没关系,睡一起就行了。”
颜小西,“……”
说话间,感觉到镁光灯一闪,靳薄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记者。
记者转身要走,他长腿阔步走过去,一把握住了记者的手臂。
那力气,记者差点以为手臂要被捏碎了,颤音道,“我删!”
靳薄面色很冷地看着记者。
记者心里发憷,“靳市长,我真的删,现在删,马上删!”
靳薄松开手,看着他。
记者战战兢兢地删了照片,将相机给他看。
靳薄看了一眼,低声问,“有录音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记者脸色变了。
颜小西一听,也严重了。
刚才老男人耍流氓的声音一定被录到了!
他想要跑,手臂被靳薄捏住,一把叠到身后,压紧。
记者站在那里,整个人都老实了。
靳薄本来想给霍北打电话求支援,想到被录到的内容,很快改变了主意,给关叔打电话。
关叔很快过来了。
靳薄很放心地将人交给了关叔,然后送颜小西回了住处。
颜小西进了门,看向靳薄,“你……”
靳薄,“说了一起睡。”
颜小西看了一眼靳薄,“等你身上的各种鞭味都清楚干净了吧。”
靳薄进了门,“哪里还有鞭味?”
话音刚落,鼻子又热起来。
靳薄,“……”
爷爷这是从哪里弄的药,这么“补”!
简直要命!
他又不是女人,这样大姨妈一样流下去,很快就会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