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原来握在手中还稳若泰山一般的腰刀,哐当的一声便直接掉落在地面的积水之中!
他结结巴巴的抱拳道:“不知道是锦衣卫的大人到了,万望恕罪。”
锦衣卫三个字一出,其他的几个年轻卒子无一不是面色骤变战战兢兢地,有那胆小的几乎要哆嗦得尿裤子。
此时站在这里的,自然是一骑当前的骆远了,这低矮的城墙哪里拦得住他,看着那门卒子的惊惶失措,他再一次感受到锦衣卫在这个时代的威势,那可真真的是用鲜血和酷刑一点点累积起来的威名啊!
他拿出自己的腰牌,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锦衣卫办案,打开城门,若有阻拦,杀!”
这杀字一出,那老卒子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只觉得后背之上的寒毛都一根根的竖将起来,他咽了咽唾沫,然后转身连打带踢的将那些卒子给轰起来,一群人急急忙忙的冲进了风雨之中,将那城门给用力打开!
然后这些门卒子便惊恐的看到黑压压的锦衣卫缇旗们,席卷而进,纵然那马蹄溅起的污水打将在身上,也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
雨越的大了起来,打在身上微微痛!
那飞骑入城之后,自然有锦衣卫力士校尉关门把守,几个门卒子们不敢上楼去歇息,也不敢躲进门洞之中避雨,生怕触怒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杀神们,只能眼巴巴的站在风雨之中,那老卒子年老体衰,哪里经得起风吹雨打,不过片刻浑身湿透的他便开始哆嗦起来,他心中暗自感叹,这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今晚上这么大的雨,恐怕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卒子忽然觉得身上的密雨为之一轻,他心中一顿时一松,莫非是这雨减小了,他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刚才被他踢屁股的年轻卒子,脱下了身上的衣衫,竭力的举在这老卒子的头顶之上,为他遮挡风雨。
看着那淋雨的瘦弱身躯,他心中顿时一暖,口中却是大骂道:“张狗剩,你狗日的干什么,知不知道要是得了风寒你小子这点身子骨是绝对扛不住的,你让我怎么和你那瞎了眼睛的老娘交代?”
张狗剩任由老卒子痛骂,却是憨笑着站直了身躯,其他的小卒子们也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用双手托起,身子更是将那老卒子围在中间,为他挡住寒风。
此时在那城楼之上,兄弟四人,看着其余三处城门都打出了信号,知道这四处城门都已经被控制住,骆远看着那风雨之中挤在一起的门卒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暖意,然后抱拳道:“大哥,城门已经落入我手,这些门卒子们是不是可以”
卢剑星看着那风雨之中团结一心的门卒子,卢剑星络腮胡微微一动,然后对那候命的力士道:“让他们上来避雨,如有异动,杀!”
力士领命去了,沈炼看着那城中四处闪烁的火把道:“大哥,人已经撒出去了,带队的都是和我们一起捉拿许显纯的兄弟,绝对不怕阉党在中搅风搅雨。”
靳一川道:“二哥的意思是,咱们就在这里坐镇吗?”
卢剑星却阴沉的一笑,然后道:“这个差事落在咱们兄弟身上,衙门里已经有很多人眼红,百户大人也不高兴,咱们带来的人里十有**有他的桩子,要是故意坏了咱们的事情,咱们兄弟回去恐怕连命也保不住。”
闻音而知雅意,骆远和沈炼齐齐一震!
“大哥。”沈炼压低声音道:“你不会是怕这功劳被别人抢了吧。”
卢剑星顿时沉吟起来,看着他的犹豫,沈炼急急的道:“大哥这件事千万不能糊涂。”
卢剑星看了看面色凝重的骆远和靳一川,然后低沉着声音道:“兄弟,这窝囊日子你还没过够吗,咱们没银子没路子,靠的就瘦机会,机会来了接住咯,就能翻身!”
这一刻,这个看似圆滑的男人眼中,露出了难以遏制的野心和**!
一旁静静聆听的靳一川眼中顿时露出了强烈的狂热来!
骆远若刀一般锋锐的眉毛却一点点的皱了起来,他心中有着一个极大的疑惑,原本都要脱口而出的,却生生的被他咽了下去,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卢剑星既然已经如此说话,那就意味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为之改变。
这个男人已经憋屈了太久,他认为自己苦苦等待的机会已经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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