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快,于是接口道:“继续比试吧。不分出个胜负,如何确定我仙界第一美人的归属呢?”
玉帝转身对如来道:“佛祖你说呢?”
& ren之美。”
天蓬听到此话身体一颤,拿起剑来,对卷帘道:“对不起了,卷帘兄。兄弟我要全力以赴了。我要一剑定胜负了,你且小心。”
卷帘再次捏紧降魔宝杖,笑道:“那我们便尽心斗一场吧。我压箱底的招数也不再藏着了。”
卷帘看了西王母一眼,又看了如来佛祖一眼,心里冷意颇甚。
天蓬抬剑道:“这第九剑,叫做九歌情绝。你且护好了眼睛吧。”
卷帘笑道:“多谢提醒。”
“九宸第九剑——九歌情绝。”
一剑递出,天地瞬间一白。
是的,天地皆化作白se,再无金se佛光,亦无道之七彩。这一瞬属于天蓬,属于他的剑。
白光很短,却足够定胜负。
卷帘得了提醒及时闭了眼睛,用心眼去感觉剑招来势。卷帘感觉到了,却也知道自己输定了,这是必杀之剑,杀人也杀己。杀的是敌人的躯体,杀己的是那份浓郁的情怀。
卷帘急中生智将降魔宝杖横在胸前,正抵中那刺来的一剑,然后向旁侧一带。天蓬这一剑刺出,便觉得这次比斗就可以结束了,谁曾想对方竟然想到了这种破解的方法,剑势已成变算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及时收住剑势的。于是在众人的目击之下,这一剑便被带偏了刺到了别处,而这个别处赫然是西王母。
卷帘心道没这么巧吧,西王母想来也不会想到这剑竟然会冲着自己来,那个叫卷帘的难道还想杀了哀家不成?西王母心中想道。
卷帘虽然恨这毒妇算计自己,但不能真让她就这么死在这里。卷帘将手中的降魔杖扔了出去。
降魔宝杖后发先至,定住了天蓬手中的剑,然后因为惯住带着那剑一并冲向了西王母。降魔杖压下了一个角度,带着剑击碎了西王母面前的宴桌,以及桌上的一切琼浆玉液和酒具。
西王母被打翻的酒菜洒了一身,瞬间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卷帘,这一招简直比当场杀了她还要难受啊。
卷帘也心道不好,自己怕是难逃一劫了。
果然半天诡异的沉寂过后,宴席之上响起一个尖锐刺耳的尖叫:“哀家的琉璃盏啊——”
西王母跳起来,走到卷帘面前,像个泼妇一样抓着卷帘的脸,骂道:“哀家与你有何仇怨,你这是想杀了哀家么?就算你想杀了哀家,可是哀家最爱的七宝琉璃盏有何罪过,你要打碎了它?!”
如来看着这幕,心道这女人果然聪明。如来早发现这女人总是一脸yin笑地看着卷帘,想来是早有积怨正饲机报复。虽然这卷帘出自西天,但如来还是不想沾染这段因果,于是冷眼旁观。果然在比试的中途这女人就按耐不住出手了,只可惜被天蓬给帮着化解了。现在这情况,岂不是天来的时机?这里人都目见了卷帘并非想杀她,反是想救她。所以用蓄竟谋杀这个理由,是处置不了卷帘的。但卷帘当众打碎了她的琉璃盏却是所有人可证明的事实。接下来就是如何拿这琉璃盏做文章了。
西王母果然不负如来重望,开始喋喋不休地说道:“你可知道这琉璃盏的贵重么?它可是天上地下唯一的宝物,这可是用女娲娘娘的补天之石做成的。你竟然把它给砸碎了,你让我如何向女娲娘娘交待!当着西来贵客的面,你竟然将这宴会弄得乱七八糟,你置我天庭威仪与何地!……”
西王母越说越激愤,竟然浑然不顾及在场的人。
玉帝也觉得西王母有些小题大作了,于是说道:“卷帘也不过是无心之失,娘娘就莫再责怪他了。”
西王母怒道:“你说得轻巧,你能再给我寻来这么一套琉璃酒具么?这宴会哀家没脸再继续了。这件事我不会善罢干休的。”说完西王母拂袖而去,丝毫不理会一脸尴尬的玉帝,还以一脸笑意的如来。
玉帝今天算是丢够脸了,还是在外人面前,一时心里也不愉快。
玉帝喝斥卷帘道:“你怎的如此不小心,竟然砸碎了王母娘娘最珍爱的琉璃盏,你叫朕如何处理?”
卷帘心下心冷,道:“臣任凭陛下处置,无有怨言。”
玉帝心下一恼,我这是替你开脱,你听不出来么,只要你硬顶几句,让朕找到理由即可脱罪了,真是死脑筋。既然你自己都不想脱罪,朕何必做这无趣之人。
玉帝冷哼道:“来人,将卷帘带入天狱听候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