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考核过他了,飞羽骑的兄弟们怎么说?”她不答反问。飞羽骑有个规矩,就是所有新人入伍必得经过她与苏珉首肯,这也是这个小士兵将这等看似芝麻大的小事汇报至她这个大元帅跟前的原因。另一方面,飞羽骑的考核制度极其严密苛刻,个个骑士均是一等一的精锐,每当有新人报道,都会受到他们“热情的招待”,若不过关,就算是平阮儿推荐,也不会被兄弟们买账。所以平阮儿心中肯定,此时此刻,还能将此事汇报到她跟前,定时说明这小子有过人之处,且已经获得了飞羽骑兄弟们的认可。只不过她还是很好奇,那个狼崽子会得到怎样的评价?
只听得士兵赧然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嘻嘻,老大还真是料事如神!这小子筋骨一般,但心性坚韧,而且狼性十足,死咬不放的那股狠劲让兄弟们看了都瘆的慌。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果然如此!平阮儿轻笑,挥手道:“此人的确是本帅推荐。你回去告诉他,别以为是本帅推荐的就可以横行霸道、偷懒耍滑,刀剑无眼,要活下来,各凭本事!”
“是,属下知道了!”士兵得到平阮儿的话,当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道道,恐怕这臭小子是信口胡诌的,只是元帅惜才,故而如此说。最后两句,便是敲打与警告,当然,也算是一种鼓励。
随即匆匆行了一个利,又急速朝原路赶了回去。
“宁有意,随我上街逛逛如何?”平阮儿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的褶皱,偏头说道。
宁有意刚才正想问话,却被来报的士兵打断,知晓老大这是要一边查看军情一边回他,连忙回道:“也好。”
两人一路出门而去,顺着正街走着。平阮儿走在前方,看着巡逻士兵打着的火把,脑海中突然幻化出无数烈焰,争相蹿跃,疯狂燃烧,一如前些时日化身火海的大散关与信州城,一如明日之后的沁阳县……
心中沉甸甸的,说不出滋味。
对于火,她实在是恨极了!
天煞孤星,莫非她命中犯火?
“老大?”宁有意见她一脸恍惚,眼中盈泪,不由得掏出方巾递上去。
平阮儿错愕,方才回神,察觉到视线模糊,两眼火辣辣的,这才接了宁有意的方巾,揩干净眼角泪花。
“如今天气闷热,你这迎风泪的老毛病,愈发严重了。”宁有意不免有些忧心。
“幸亏当年我没有专攻箭术,而是选择了枪法,要不然可就真是要命了。”平阮儿自我调侃道。
如今天气闷热,高温不下,她的眼睛只要稍微被热风熏一熏,泪水就出来了,若真是修习箭术,恐怕瞄准都是个极其严重的问题。
宁有意勾唇笑了笑,却是无话。当年那场大火,牵涉了多少人,又伤了多少人,何人知晓?若三皇子地底得知她竟会这般流泪,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这,也算是她为他流的泪吧?
“你怎么了?”平阮儿回头发现宁有意竟然比她还恍惚,不由得笑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比较头疼你这眼睛。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苏姨她……她去哪儿了?”
“你怎么知道苏姨离开了?”平阮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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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还债来了。
总算是没发热没头昏了,但是咳嗽真是要人命。不抱怨了,今晚新闻联播老时间,我的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