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正在这时,门外却想起了急促而激烈的咳嗽声。
平阮儿面色一红,知道是经护法在外头,虽然她很感激经护法的声音解救了她的危机,却还是免不了觉得尴尬。经护法既然这般明显出声,分明就是知晓了屋里发生了什么!
“呵呵……”看着她脸上如飞霞的红晕,楚轲不由得轻笑出声,这才放过她,随即对门外说道:“进来罢。”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来,直到经护法的影子映到屏风上,平阮儿才恍然发现,竟已到了晚上!他们是今早回来的,也就是说……
想到这层,她不由得扶额,她竟然大白日的将楚轲给睡了?
“什么事?”楚轲并没有注意到平阮儿的神色,而是十分严肃朝屏风外的经护法问话。他已经吩咐下去任何事不得打搅,经护法既然敢来找他,定是十万火急的要事。
“禀告家主,燕老将军已经将暴动全力压下,因帝京发来一封加急军报,是以一众将领齐聚大堂,正等候您商议军机大事。”
军报?
从帝京发来的军报?
平阮儿与楚轲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凝重之色。
这个时候,他们所处之地便是战区,帝京发来的最多是圣旨,又怎会有加急军报?除非……
想到这儿,平阮儿当即起身,却被楚轲一手压下,“你在这里养伤,我去。”
“不行,我怎能……”
“听话。”压在她肩头的力道大了些,平阮儿抿了下唇,知晓他担心自己的伤势,终是没有再说话。
待楚轲走后,平阮儿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这个时候,不管楚轲给她找了什么借口让她不用露面,她与楚轲都是不适合一起出面的,否则军中不定传出什么流言来。虽然这流言很有可能就是事实,但这个时刻却是不容许出现的。否则,军心动荡,难以挽救。
而且,她该相信他的能力。
心中这样想着,她却还是手脚利落地穿上了外衫。军情紧急,时刻都会有变动,她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果然,在她穿好衣服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经护法就去而复返,“主母,临时有变,您必须出席议事会议。”
话音刚落,便见平阮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经护法不由得诧异,她竟然早已准备好了。平阮儿却对他点了下头,“走吧。”
“由于昨晚主母曾出过城,所以家主便对外宣城主母前往前线查探消息,这是消息密报,一会儿主母直接递交给家主即可,无须理会他人。”经护法将一封密报递到平阮儿手中。
平阮儿会意,接过密报放入怀中,然后对他说道:“接下来还要去城门吧?劳烦小经经了。”
早已习惯了平阮儿的未卜先知,经护法说了句冒犯,随后便搂住平阮儿的腰,足尖一点,径直破窗飞向院外,一路施展轻功朝城门外飞去。
既然要做戏,就得做全套了。
来到城外,却见李朗早已在林中等候。
“老大!”李朗策马上前,朝平阮儿伸出了手,似毫不惊讶平阮儿为何会从城中的方向而来。
平阮儿却是很惊诧,楚轲如何在片刻之间与李朗连上线的?又是如何说动最是沉稳冷酷的李朗前来的?
“将军,您受伤严重,李统领在城外寻到您,现在护送您回城。”经护法突然沉声对平阮儿交代道。
听着经护法交代的“事实”,平阮儿恍然明白过来,楚轲明明可以给她一匹马让她独身一人前往城门,却因为担心她的伤势,所以特意命李朗来接她,以防她伤口裂开。
“我明白,你回去罢。”说罢她转头握住了李朗的手,一跃上了马。心中却感慨,楚轲竟能在须臾之间安排得如此滴水不漏,还充分地考虑了她的伤势。
不过究竟是什么紧急情况让楚轲临时改变主意将她叫去?难道军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老大,抓稳了!驾——”李朗双腿一夹,马儿便如离弦之箭奔了出去。
平阮儿抓住李朗的腰,随即出声问道:“李朗,军报说的可是绿萝国犯境?”
“元帅一开始就命楚经让末将暗中待命,是以末将并不清楚。”李朗回道,心中却惊诧,老大从城中来,又知晓军报一事,很显然她先前的确同楚元帅在一起。
“老大,您与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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