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突然触到一道粗糙的疤痕,低头去看才发现夏沉渊左胸口的位置赫然有一道足有两寸长的伤疤,曲曲扭扭的缝合痕迹跟一条大蜈蚣似的,看起来触目惊心,“这里……怎么弄的?”离心脏这么近,该有多危险?又有多疼?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抽出手指,硬物抵着软化的入口,扶着他的腰,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乖,自己扶着它,让它进去。”
“我……我不会。”顾浅草双手攀在他肩上,语气有些急促,男人却再也等不及,直接抬起他的腰,将自己缓缓地推进去,“来,慢慢地,坐下来。”
“啊,不行我……我……太……”太大了!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才进去一半,穴口就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他实在没勇气再往下坐,想逃离却被男人扣住了腰,一个猛然挺身,直接将他钉在了上面,“啊!”顾浅草惊叫出声,眼角渗出了泪水。
全都进去了。
“宝贝真棒。”男人凑过来亲吻他汗湿的额头,手扶着他的腰,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地舔舐,“全都吃进去了呢!”
“别……别说……”双手无措地抵在男人胸口,感受着底下浅出深入的抽动,不一会儿体内的敏感点就被找到,坏心的男人开始咬住那处不放,重重地顶了两下,然后躺了下去,“自己来。”
“我……我不要!”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却让硬物进得更深,太难为情了。
“不听话的小孩是要受到惩罚的哦。”夏沉渊呼吸有些紊乱,眸里的神色晦暗不明,硬物抵着他体内的那点慢慢地研磨,“动一下腰,抬起来,再坐下去。”
“唔……啊哈……别这样,好……好难受。”后处蠕动着想要摆脱那种渴望被贯穿的异样感,明明下面已经完全被填满却还是不知餍足地觉得无比空虚,早已欢爱过无数次的身体,体内的那点食髓知味地想要被狠狠撞击,但可恶的男人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停在他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却就是不肯给他痛快,“你,你动一动……”
再也忍不住哭着哀求,男人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仍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带着枪茧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一点碾压拉扯,肆意地玩弄,“想要就自己来,不然咱们就只能这么耗着,今晚谁都不要好过。”
“你……”顾浅草咬咬牙,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顾不上害羞,抬起自己的腰开始青涩地动了起来,主动用小-穴套-弄起底下的硬挺,“嗯啊啊……”体内的敏感点每次被硬物擦过,都会激起阵阵细小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至大脑,麻痹了神经,搅乱了意识。夏沉渊躺在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孩,莹白的胸口缀着两朵嫣红的小花,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着,脸颊绯红,头发散乱,红唇轻启,媚入骨髓的呻-吟情难自禁地自口中逸出,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此刻正卖力地扭动着,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借着床头暖黄的灯光,说不出的淫-乱动人。
腰酸得像是要断掉,汗水打湿了脸颊,顾浅草再也无力继续,直接趴到了男人胸口,“我啊哈……真的……真的不能再嗯啊啊……”男人突然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体内的**稍稍退出一些,然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嗯你 ……慢……啊啊……”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反复冲撞着,顾浅草紧紧地揪住底下的床单,双眼迷离被撞得神智全无,要死了,要死了,再不停下来真的会……死的。
“嗯,啊啊……叔唔……”唇被堵住,所有的不安和反抗尽数被封入腹中,男人抱起他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肉刃在他体内大肆挞伐,“啊啊啊……”白液飞溅而出,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似有无数烟花绽放,顾浅草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灵魂像是被瞬间抽离了一般。居然就这样被-得射了出来。
高-潮时穴口痉挛引起体内的硬物一阵颤动,抽-插变得越来越快,顾浅草有种自己会被顶飞出去的错觉,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火热的液体烫得他浑身一颤,顾浅草眼眶通红,像只受伤的小兽用尽全力从床上挺起身子,抱住男人肩背,一口咬到了他肩上。夏沉渊任由他咬着,拥紧他的身体,两人一起倒了床上,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大手落到了他头上,轻轻地拨弄他汗湿的头发,湿濡的感觉从耳廓传来,耳朵被含住,“乖,再一次就好。”
身体被翻转了过去,趴到了床上,顾浅草任由男人托高他腰,重新冲进他体内,第二次泄身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连动动手指头都嫌累。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在床事上一向强硬的某人不会只要一次,而要了第二次以后肯定还有第三次,而反抗的结果只会让那人更加兴奋,只有顺从,而顺从的结果除了稍稍要省点力外跟反抗其实也没多大区别。
今晚,肯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房里“啪啪啪”的**撞击声一直持续到下半夜,半睡半醒间,顾浅草突然有点后悔主动去撩拨那只禽兽,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一切仍在无比和谐地进行着。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没还没被锁赶紧看吧。
锁了就放文案里的博客,自己戳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