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坐起,身上就覆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将他整个笼罩在副驾驶座上,“走开,不要碰我!”
双腕被人扣住,牢牢地按在椅背上,黑暗中男人的眼睛泛着嗜人的光芒,亮得有些吓人,“怎么,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你想让谁碰?陈靖涵吗?”
顾浅草挣脱不了,干脆就认命地闭上眼睛,抿着嘴,把头撇向了一边,不再看他。“说话!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做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如果今晚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爬上别人的床了?嗯?”
顾浅草用力地咬住嘴唇,被按在椅背的上的双手渐渐握成了拳,却始终不发一言。既然你已经认定了,我又能说什么?让别人坐在你腿上还搂着你的脖子,不解释也就算了,居然还跑来兴师问罪,真好笑。
“回答我!”少年无动于衷的态度更加激怒了男人,单手将他的双手抓在一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呵,连看我都觉得厌烦吗?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我讨厌不听话的小孩!”
顾浅草闭着眼睛,始终紧抿着嘴,耳边却传来一声冷笑,随即身上的衬衫直接被人大力撕开,丢到了后座,他猛然睁开眼,对上男人阴鸷的紫眸,心脏强烈一震,“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这种事我们不是做过很多次?”男人嘴角一挑,笑得异常讽刺。
“滚开,不许碰我!”顾浅草涨红了脸,开始剧烈地挣扎,男人低头咬上他的脖颈,湿濡的感觉伴随着痛让顾浅草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声音有些哽咽,“放开我!”
“想让我放开你?”男人的动作蓦然变得凶狠,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似要将空气冻住,“做梦!”
“一旦开始了,就算是相互折磨到死,我也不会放开你!”
顾浅草惊愕地睁大眼睛,眼前的人真的是平日里那个温柔耐心的大叔吗?那个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爱,视若珍宝的叔,此时看来竟是如此的陌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胸口的一点突然被咬住,顾浅草呼吸一窒,使尽全力挣脱双手,刚抵上男人的胸口,座椅的靠背却突然被放低,整个身体失去重心往下陷去,夏沉渊随即压了下来,将他整个人困在身下,腿也跟着压着他的腿,让他无法动弹,“你放唔……”唇被堵住,所有不甘的抵抗尽数淹没在唇舌的交缠间。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一直自脖颈滑至锁骨,男人的舌头在他口中掠夺,唇舌被吸得发麻,有好几次都被吻得近乎断息,男人才稍稍分开两人的唇让他喘口气,但马上又压了上去,以牙齿啃咬,碾压吸啜,然后直接把舌头刺进他喉中,凶猛地进出。没有一丝温情的吻,尽是蛮横的侵略带着极其明显的惩戒意味,让顾浅草无所适从,阵阵干呕涌上喉咙,明明是应该生气的一方却成了被惩罚的对象,凭什么?就凭自己是如此死心塌地地爱着他,给了他如此践踏自己的权利?
眼角一寸寸地泛红,泪水溢满了眼眶,委屈、不甘、更多的是来自心底的疼痛,像是有把锯子在心脏上拉扯一般,血淋淋的痛。
唇舌分离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暧昧的银丝自口中拉出,说不出的淫-靡情-色,男人深邃的眸子染上深沉的火光,赤果果的**,彰显无遗,毫无掩饰,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唇舌分离发出一声清亮的脆响,暧昧的银丝自口中拉出,说不出的淫-靡情-色,男人深邃的眸子染上深沉的火光,赤果果的**,彰显无遗,毫无掩饰,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顾浅草躺在椅子上轻轻喘气,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所谓身心俱疲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他连反抗都不想,脑海里尽是男人情动时晃动的紫眸,高贵而优雅,璀璨而夺目,牢牢地吸附着他,拉着他不断下坠,底下是万丈深渊也甘愿沉沦,像是会迷人心智般,将他完完全全地征服。
沉渊,沉渊……
沉沦的……深渊么?
为什么取这样的名字?如此黑暗而绝望。
一如既往地一无所知,一如既往地沉迷,爱竟是如此盲目的东西。
胸前的乳珠一粒被纳入口中,完全称不上温柔的动作,被啃咬得有些疼,另一边被带着枪茧的手指拈住,肆意地揉捻亵玩,异样的快感却自尾椎升起,流窜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顾浅草觉得自己疯了,肯定是疯了才会这样,被这般玩弄,竟还觉得有感觉,果然只要是这个人,他就完全没有抵抗力,因为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想抵抗,自甘堕落,被蹂躏,被占有,直至完全跟他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安心,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仅仅是属于他的。
这样疯狂的占有欲从何时开始萌生,在心底扎了根,他竟浑然不觉。胸前的乳粒被玩得红肿不堪,又痛又麻,羞耻感充斥着胸腔快要将他淹没,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动自发地环上男人的肩背,指甲深深地没入他结实的肌理,本能地挺起胸膛将自己完全地献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字母
以后若是被锁了,我会放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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