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吟风羞怒不已:曲成!奸细居然是曲成,居然是每日都在向自己汇报,偶尔提及花如玉坏话的曲成!我好恨啊!
看着曲成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叶吟风怒火攻心,羞怒交加,身形乍起,踩着众人头顶,飞到曲成面前,单手若鹰爪,扣住曲成的脖子,将他扔到了花如玉的面前,直摔得七晕八素,哀嚎不已。
“花元帅,您……您叫我!”
曲成被叶吟风一摔,终于从震惊中醒过神来,极力为自己辩解,“我刚才未听到,花元帅勿怪,勿怪!”
花如玉眼神锋利如刀,冷冷的望着曲成,“曲督粮使,你告诉你,奸细是谁?”
曲成炸着胆子,哆哆嗦嗦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我正在……正在找呢。”
“曲成,还不跪下!”
花如玉忽然用出了狮子吼,内功催发到极致,这一声吼,每个音符都成为利剑,刺进了曲成颅脑。
一瞬间,曲成的神智就完全崩溃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是我,是我通风报信,是我暗中向多格吐露了风声,花元帅,都是我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种事情来,花元帅,念在我往昔兢兢业业的份上,就绕我一条狗命吧。”
“原来是曲成这个混蛋,奶奶的,刚才这混蛋骂的最凶,狗.日.的,骗死老子了。”
“呸,我昨天还与他称兄道弟的饮酒,真后悔死了。”
“宰了他,对叛徒,五马分尸!”
……
人群中,又炒成一团。
叶吟风、小白公子二人,脸上火辣辣的烫,曲成,正是他们的直属属下,曲成出了事,正是他们用人不当的缘故。
两人对望一眼,及忙站出来,向花如玉拱手作揖,“是我等督办属下不利,请花元帅责罚。”
花如玉想了想,说道:“二皇子、叶军师忠心赤胆,但有失察之罪,罚军俸半年,而后需戴罪立功,不得后退!”
她自然不会处罚太重,只能稍微意思下,大敌当前,要一致对外,那些伤士气的事情,傻子才去追究。
“多谢花元帅!”叶吟风、小白公子又像花如玉作揖。
叶吟风看着曲成,眼眸红红的,都想要吃了他,狠呆呆的问道:“说,还有谁是奸细?你讲出来,我就给你家人留条命,不然,九族大罪,你休得逃脱。”
曲成自然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听着叶吟风居然愿意放过他的家人,忙道:“我……我说,我出去指认!”
苏青走过来,带着曲成出去,一会的功夫,又压着三个其貌不扬的士兵走进来。
众人又是一阵谩骂。
花如玉咬牙切齿说道:“奸细之徒,该当斩立决,今后谁敢做此等恶事,必诛杀其九族,来人,将他们推出去,斩首示众!”
苏青将曲成等四人带出去,斩首之后,将血淋淋的头拎着进来,放在帅案上,众人看在眼中,大叫着解气。
士气在无形中已经被激发出来。
叶吟风道:“花元帅,多格大军即将再次攻城,敢问计将安出?我一定贯彻花元帅之命,即便再撤十城,也绝不反驳。”
众人又哄然大笑,笑容中有着对花如玉强烈的自信。
花如玉看向房龄,对众人笑道:“还请房先生精心谋划一番。”
房龄清了清嗓子,指着地图,朗声道:“兴国公大人率军直插突厥心脏,此乃杀人利器,一击毙命,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拖住多格大军,不让其回援,但又不能让多格一鼓作气,攻入京城,形成互博之势。所以……”
他指着玉林南北两所城池,说道:“我们要兵分两路,一路由花老将军领军,在玉林南部的佳吉城布下众军,阻挡其南下,而另一路大军,则由花元帅亲自指挥,在突厥大军攻击玉林时,将玉林弃给多格,而反身将松原城夺回来,如此一来,则把突厥二十三万大军困在了在了佳吉城与松原中间。”
“多格北上攻击松原,则花老将军可以施以援手,多格若北上攻向佳吉,花元帅则率军搅局,而且,还可以根据需要,退守城池,调整战术。形成如此局面,多格二十三万大军将面临两面夹击之势头,他就算是逃出包围圈,也是二十天之后的事情,但二十天的时间,恐怕突厥首府苏台,已经被兴国公彻底端掉了,此为大胜!”
三百多位将官听得心潮澎湃,面露崇拜之色。
花无意、小白公子、叶吟风也悚然动容,纷纷向房龄拱手,齐声道:“房先生布局精妙,让人敬佩!”
房龄哈哈大笑,回应道:“为国尽忠,死而后已!各位将军、军师,恶仗来临,万勿后撤,血气之勇,用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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