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心中惶恐,怔怔的望着凶神恶煞的陈小九,指着慧娘与陈小九两个人,一脸的无辜的凝噎道“你……你们……你们到底做……做什么事了!”
慧娘刚要解释,陈小九一把拦住,当着陈老汉的面,满含柔情的摸了摸慧娘羞红的小脸蛋,如沐春风道:“你这老头,猜的没错,我与慧娘两情相爱,朝朝暮暮,刚才耳鬓厮磨,情到浓时,已经做成好事了,啧啧啧……,如此说来,你倒是成了我的便宜老泰山了!”
慧娘听见陈小九胡言乱语,气得使劲掐了一下陈孝积的胳膊,陈小九装模作样惊诧道:“慧娘,好疼,谋杀亲夫了!”
哎……,拿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小情郎还真没办法,慧娘白了他一眼,便上前想要扶起陈老汉,口中解释道:“爹,你别听他乱说,小九喜欢开玩笑,他在逗你玩的!”
逗我玩儿个屁呀,你们俩那眉目传情,郎情妾意的模样,分明是早就狗打连环在一起了,不用说,那羞人的苟合之事之事一定做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气得浑身颤抖,指着陈小九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我本以为你是我的恩人,没想到你是狼子野心,趁机偷了我的闺女,你可让我怎么活啊!”
陈老汉虽然恼恨陈小九,可是因为樱木一事,陈小九就曾当面咒骂过她,而如今陈小九更加得寸进尺,竟敢还敢对他武力相向,望着他那嚣张阴险的眼神,虽然心中恼怒,可是不敢上前无理取闹,他真担心这犊子一拳挥来,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哭个屁,再哭,我一拳给你削放屁!”陈小九捋着袖子道。
陈老汉见状,心中忐忑,抽搐着停止了哭声。
这还差不多,陈小九见陈老汉已经被自己制得服服帖帖,心中暗喜,调整自己的心态,上前和颜悦色,有些尊敬的神色道:“老泰山,不是我陈小九发飙,不尊老爱幼,而是你糊涂啊!怎么把慧娘向火坑里送啊?”
这声肉麻的老泰山,可把陈老汉吓得心惊肉跳,急忙打住道:“陈小九,老泰山先放到一边,我且问你,我哪里对不起慧娘,慧娘是我心头肉,我哪里舍得把向火堆里送啊!”
“你还不信,我问你,崔家是什么门户?”陈小九厉声道。
“崔家是豪门大户,慧娘嫁入一定会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怎么会害她?”
“你想的美!你只顾着攀附豪门,难不成忘了驴找驴虾找虾,癞蛤蟆专找大王八吗?”陈小九冷笑一声道:“崔家是豪门大户,家大业大,且与李家沾亲带故,势力非同寻常,与你这寒酸的小家小户,可门当户对吗?”
“慧娘嫁入豪门,你以为会得到荣华富贵吗?大错特错!崔家那个什么狗屁狒狒所重的不过是慧娘的美貌,并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待三天新鲜感过后,那个崔州平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慧娘吗?”
陈老汉听到陈小九这句话,惊得一怔,既不哭也不闹,眼巴巴的等着他的下文。
陈小九着陈老汉的表情,嘿嘿一笑道:“刚刚慧娘也说了,崔州平此人品味低下,走在大街上都会调戏一下良家妇女,由此可见,此人必定花心无度,说得好听点是沾花惹草,说得不好听就是无耻下流,且喜新厌旧,试想这么一个登徒浪子怎么会对慧娘一如既往的好呢?”
“慧娘嫁入崔家,只不过是一个平妻,地位与妾想同,身后又无势力支持,当崔州平弃之如敝屣时,无人能相助与她!”
“到时候,慧娘就像一个流浪的小狗一样,无人关心,无人照顾,人家高兴时,赏他一口冷饭,不高兴时,拿起笤帚乱打一通也是情理之中。而慧娘也只能忍气吞声,孤苦伶仃的忍受着非人的凌辱,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哎,这是多这么残忍的事啊,敢问老泰山,难道这就是你对慧娘的好吗?”
陈老汉听到这里,了一眼满是倔强的慧娘,又望望振振有词的陈小九,忽然间一拍大腿,唉声叹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