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淫贼……不许……不许扒我的衣服,你说话要算数!”月神勉强伸手捂着自己的肩胛,气若游丝道:“我……我现在身子越来越麻木,一闭上眼睛,就……就出现凌乱的画面,花啊!草啊!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鲜艳得很哪……”
“那是中毒后的幻觉……”陈小九见月神憔悴成这般模样,眼中挤出了男人爱怜的眼泪,此时不能再不顾一切的逃跑了,月神虚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剧烈的颠簸。
他将月神稳稳地托在胸前,柔声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阎王爷若是敢收我陈小九的女人,我便下去狠狠打他的板子……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陈小九说着话,喉头有些哽咽,低垂着脑袋,温柔的吻了一下月神。
“淫贼……我好渴……”月神虚弱的舔吸着干涸的嘴唇,一双美眸含着幽怨与期许,温柔的瞟了一眼陈小九,便无力的合上,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诠释着芳心中的不安。
“我……我给你找水喝……”陈小九将逃命的生死大事放在脑后,安安稳稳的抱起月神的身子,缓慢的前行,左右观,却哪里有清水润喉呢?
耳中忽然传来微弱的马儿长鸣之声,心知神‘贱’八绝,已然距离自己不远,他又往前行走一段距离,瞥眼见到前面左方不远处,似乎烛光萦绕,微弱的光晕在夜色中,跳动着生命的气息。
此处竟然有人,果然天不亡我啊!
陈小九抱着月神潜入一家亮着微弱灯光的宅院中,而后闪身,蹲在了屋檐下,见旁边有个小粮仓,他开门进入,避开了猎鹰的视线。他又捅破窗纸,查猎鹰的动静。
那猎鹰见到陈小九凭空消失在座宅院中,轻声鸣叫,振翅向回飞去。
这贼鸟,果然奸诈的很,竟然回去通风报信了!
哼……你个畜生,就算再奸诈,但遇上了九哥我这样的坏蛋,也是被拔光黄毛,放在火上烤的宿命。
他见猎鹰中计,盘旋飞远,忙抱着月神,从粮仓处悄无声息的出来,顺着小路直奔村寨后方逃去,一路上鸡飞狗叫,甚是讨厌。
其中一只大狗竟然不顾一切撕咬他,那副样子,好似与陈小九有血海深仇一般。
“我杀了你的老相好吗?对我这般凶狠?陈小九无奈一笑,脑中方才想起,自己刚才杀了好多条狼狗,身上沾满了狼狗的血迹。狗的鼻子甚为灵敏,同种的斑斑血迹,引起了这些土狗的共鸣。
他抬腿将一条肥壮的土狗踢死,那些大狗见他如此凶猛,顿时吓得四散逃窜,不敢再逞凶。
陈小九抱着月神,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低矮的小房子,那副破落的、黑漆漆的样子,好似多年无人居住一般。
他上前轻轻推门,却没有推开,以为年久失修,门框老旧,不易推开。
他抬脚用力一踹,破门应声而裂。
“谁?”
陈小九闻言抬头,瞳孔放得老大,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光溜溜、白花花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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