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般胆小,妄称英雄!”花如玉虽然表面嗔怒,心中实则对眼前的一幕沾沾自喜:你个滚刀肉,这回总算是见到了我花如玉的厉害了吧?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去寻花问柳,胡乱勾引狐媚子,败坏我花家的门风!
她将陈小九扶到床上,温柔的为他盖上被子,方才招呼着罗桐与徐瞎子一同出门!
徐瞎子到大当家竟然亲自为陈小九铺床盖被,一颗眼眸灵活的转了又转,老迈昏庸的他终,于明白大当家为何咆哮如雷了。
难道,大当家与恩公之间,已经有了很深很深的奸情?
“徐郎中,你你可曾南征过?”正当三人将要出门,陈小九装作无意间的一声呓语,只把徐瞎子惊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
花如玉眉头一皱,回头望向陈小九,见他已然闭目酣睡,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怔怔观察良久,又悄无声息的与罗桐二人走出了房门。
周围是黑黝黝的山峰,冷清朦胧的月光,深邃无际。
花如玉等三人,站在池塘边,望着那幽深的月色,俱都沉默不语,心中宛如压了一块重石,深呼吸良久,却也喘过气来。
“大当家,你说恩公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秘密?”
“你不说我不说,又没人告诉他,她又怎么会知道?”花如玉咬着嘴唇,遥望着深夜的残月清辉,在满地月华碎屑中,池塘中竟然浮现出了深宅大院,假山园林的影子,但只是那么一念之间,便随风消逝,如水月镜花之可望不可及。
罗桐皱着眉头,稳重道:“此事就算陈兄弟知道了详情,却也无妨,他是个有担当的人、讲义气、有智慧的人物,绝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我是信得过陈兄弟的”
他抬头了花如玉,斟酌道:“更何况大掌柜与陈兄弟之间那个”
花如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满面羞红道:“现在让九哥知道实情,还为时尚早,如果我与他真的真的那个的话,再和盘托出,方为上策!”
徐瞎子蹬大了一只眼,傻愣愣道:“那个?那个又是什么?”
花如玉闻言,胸膛鼓鼓而动,剑眉倒竖,几欲暴走
陈小九装出昏迷的模样,终于狼狈的逃脱了花如玉的无理取闹,此时他全无睡意,瞪大了眼睛望着从屋顶破洞处,射进来的清幽月光,心中涌上诸多疑虑。
刚才冷不丁的问徐瞎子那一句话,摆明了是在有意试探他的反映,可徐瞎子那副慌张失措的表情,分明是对“南征”这个词语十分的敏感。
难道徐瞎子曾经是行伍出身?那独眼龙,难道是战场上披荆斩棘的杰作?
而且罗桐那一身虎胆、凛然正气的模样,哪里像一般的山贼草寇匪气满身、歪瓜裂枣、不讲道义?
哼他们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他愁肠百转,一会挂念月神,一会又被花如玉气炸了肺,在半夜之时方才昏昏入睡,与此同时,丹田之中的小绿芽,又开始迎风摆舞起来。
第二天晚上,月黑风高,陈小九如约而至!
他对花如玉刁蛮强硬的做法深感不满,整个晚上的训练,不带有一丝的笑容,完全是一副冷漠臭摆的面孔,甚至几次花如玉故意放低姿态,让陈小九显而易见的占些便宜,他都对此不屑一顾,好似那丰润的胸膛与挺翘的屁股,对陈小九已经没有一丁点吸引力。
花如玉不由得为之气结,嘴巴撅得老高:你拽个屁呀!不就是弄碎了一根破绳子,然后骂了你那个跑了的老婆几句坏话吗?当然我还咬了你一口
不过这对我来说,实属小菜一碟,堂堂山寨之主,搞点小破坏,你个王八蛋,小心眼儿个什么玩意?
你那几个相好的哪里能跟我比?
那个什么朱家二小姐有我对你好吗?有我贤惠吗?有我漂亮吗?有我武功高吗?
还有那个跑了的媳妇,有我对你这般忠贞不二吗?哼想来她也没我这般漂亮
当然若是她见到朱二小姐与月神的花容月貌,一定会因为刚才说过的大话而惭愧万分,甚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的说!
“王八蛋,你摆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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