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花如玉听闻陈小九竟敢反驳她,不禁气得面红耳赤,怒吼道:“你讲出道理来,若是哪里不通,我就生生煮了你”
好你个花妹妹,竟然刚愎自用,我若是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我的深谋远虑呀!
陈小九凛然不惧道:“我这人狡诈邪恶,想的自然都是阴暗的东西,我现在请问各位好汉,扈家寨与玄武营已然对敌多年,虽然剑拔弩张,但冯浩胆小怕事,却从未发生玄武营围剿扈家寨之事,而今日却为何大张旗鼓的与扈家寨为敌呢?诸位好汉、罗大哥、还有花妹妹,谁能告我一二?”
“这”罗桐想了半响,急得直挠头道:“陈兄弟,我头脑愚笨,为委实不知呀!”
陈小九仰着脑袋,用挑衅的眼神,望着花如玉,追问道:“花妹妹,你可想出来了?”
你神气个屁呀!花如玉见他那副拽拽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将他抓到眼前,双目赤红,咆哮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关键当口,你卖什么关子?兄弟们的命,可就在一念之间。”
陈小九读懂了花如玉眼中的危机,整理了一下衣衫,徐徐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冯浩胆小怕事,此次出兵围剿扈家寨,必然不是他的本意,可是诺大个杭州城,谁能指挥得动冯浩,让他俯首帖耳的办事呢?只怕知府大人钟彬,远远没有这个能量吧!”
花如玉此时,方才缓过劲来,神情错愕道:“只有只有曹老太监一人!”
“花妹妹好聪明!”陈小九适时的拍了一声马屁,又道:“曹老太监是奉旨出行,属钦差大臣,如同皇上亲临,他的话,冯浩焉敢不听?或者,曹老太监与冯浩同为一丘之貉,也未可知。”
花如玉琢磨半响,深以为然,不禁对陈小九的腹黑之学,有点钦佩的感觉,忽然又犹疑道:“那曹老太监为何要对扈家寨为难?”她这一问,说出了众汉子的心中的疑点,一个个急忙侧耳聆听。
陈小九叹了口气道:“这其实全怪我的月神姐姐,若非她冒险行刺死太监,焉能惹祸上身?那老太监定然是得知了刺客藏起此处,雷霆一怒,发兵来袭,试图铲平扈家寨,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走刺客。”
“事情到这个地步,就算我与月神姐姐离开这里,扈家寨也是难免由此一难,哎此事皆有我引起,小九在这里向大家告罪了”说话间,长揖遥拜!
罗桐一把将他扶起,诚挚道:“陈兄弟说得什么话?你能把冯浩引来,实乃大功一件,我等求之不得,何罪之有啊?”众汉子也纷纷附和,陈小九见众汉子神情不似作伪,方才心安理得的坐下。
花如玉茫然不解道:“可是,老太监怎么又会知道刺客藏身扈家寨呢?”
陈小九皱着眉头,斩钉截铁道:“山寨之中,必有奸细!”
“谁?我宰了他!”花如玉闻言,柳眉倒竖,钢刀在手中一挥,展现出阴寒的光芒。
陈小九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极有可能是司徒霸!”
众人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罗桐急得连连摆手道:“司徒霸虽然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但断不是卑鄙奸诈的小人,陈兄弟言过其实了”
“罗大哥怎么知道司徒霸干不出此等恶事?他隐藏得可深着呢!”陈小九言简意赅,将司徒霸伙同老鹰给他下药一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只把众汉子惊得目瞪口呆,真没想到司徒霸这等风光之人,会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而且,上次一战,我侥幸获胜,并断送了他的命根子,他恼羞成怒,极度抑郁寡欢之时,说不准便做出玉石俱焚之事,更何况还有那个死老鹰为他出谋划策,仔细想来,这种可能性十之**!”
“若是我等埋伏乱坟岗,偷袭冯浩之事,传到司徒霸耳朵中,后果不堪设想呀!”
陈小九说罢,再不说话,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的着花如玉等人,眼眸中充满了智慧与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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