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杀了进来,面色激动道:“我等惭愧,竟然不如一匹大马!”
陈小九无暇与兄弟多言,手挥利剑,一马当先的逃将出去,当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帅旗之下,身穿锁子甲的胖子,气得脸色涨红,几无血色,决然挥手道:“放箭!放箭!一个都不许跑掉!”
“元帅,此时放箭,会伤了自己弟兄!”身旁一人斟酌道。
“滚你娘的,给我放箭,一帮酒囊饭袋,连几个贼人都抓不住,死了更好”此人正是玄武营的统帅冯浩,他怒发冲冠,犹在为方才花如玉带给他的威胁,而郁结于胸。
那人不敢不从,挥挥手,后排上迎上诸多弓箭手。
“嗖嗖嗖”
夜晚幽深,根本分不清敌人与自己人的身影,就算是白昼,双方人马交织在一切,想不误伤,除非有神射手之水准。
一轮轮短箭射出,死伤无数,哀嚎遍野,但几乎都是自己的兄弟,扈家寨五十人武功高强,多数利箭都被挡住,只有少数几人,伤了一些皮肉!
陈小九怀报花如玉,领着众汉子,杀出一条血路,飞马而逝,运起内息,高声喊道:“冯浩老儿,无能之辈!”
众汉子闻言,也齐刷刷的跟着喊了起来:“冯浩老人,无能之辈!”
五十人多人同时喊叫,汇在一起,如天雷滚滚,数千大军,都听得清清楚楚。
冯浩怒发冲冠,面色发紫,却再也淡定不住,怒吼道:“他娘的,追!给我使劲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谁敢后退,杀无赦!”
三军儿郎不敢怠慢,疯一般跑步前行,大地为之震颤!
陈小九带领众汉子冲出重围,顿感轻松,花如玉忍着手臂上的疼痛,点了一下人数,闭着眼睛道:“只有四十七人,来的时候,算上咱们两个,可足有五十二人”
“战场性命相搏,哪有不死人的?这些弟兄能活着冲出来,实属万幸!”陈小九紧了紧花如玉的腰肢,咬着她的耳根,嗔怨道:“都是你不听话,还说什么不可恋战,诱敌成功便功成身退,可你身为统帅,竟然犯了军令,该当何罪?”
“罚我做你的老婆!”花如玉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英姿飒爽,向众汉子高声道:“兄弟们,你们听着,从今天起,我花如玉就是陈小九的老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众汉子闻言,其声欢呼!
陈小九见终于将花如玉这只母老虎收服,心中狂喜。
他放肆的亲了一下花如玉的额头,哈哈大笑,两腿一下,飞一般的前行。
冯浩气急败坏,追着他们的屁股后面一路叫骂,陈小九等一行人等脚力甚快,走走停停,一会就高唱一句:“冯浩老贼,无能之辈!”一会又旁若无人的谈笑风生!
一路勾引,一路嚣张,堪堪冲到了近往扈家寨的山口,众汉子站在山口处,齐声道:“冯浩老贼,无能之辈,胆敢进山中一战?”大声嘲笑三遍,纵马而去。
冯浩此时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死了六七百人,而且还险些丧命,竟然没有抓到一条值钱的大鱼,心中愤愤不已,他挥动马鞭,高声道:“冲,给你冲进山中,将扈家寨夷为平地。”
“元帅,山中地势不利,只怕有诈啊!”一参谋道。
冯浩大怒,鼻中哼了一声道:“我五千大军,就算有诈,又能耐我何?你再多言,我砍了你示众!”
那人无奈,催动众人进山,山寨里面虽大,但路口较小,只有两丈的宽度,五千之众,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全部进山。
当玄武营一众军马,充满自信追逐陈小九时,罗桐却率领三百多名弟兄,贼眉鼠眼的从两边的丛林中窜了出来,每人肩膀上,扛着两袋沉甸甸的石头。
罗桐挥手示意,众汉子悄然一笑,纷纷将石袋扔在进口处。
六百多袋的石头,彻底将进山的路口封死,若想再出去,难如登天。[(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