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先把二妹送进房里去,稍后咱们在叙旧?”
还是猪悟能了解我呀!
陈小九心中大乐,连声答应,抱着朱媚儿就要进去,老夫人咳了一声道:“平儿,小九远道而行,定然累了,你还不快替换一下小九?傻愣愣的根木头桩子,什么呢?”
平儿连忙答应一声,招呼几个丫鬟一同前去帮忙。
陈小九身形一躲,脸上泛着诚挚的表情道:“平儿,无需你们动手,九哥我年轻力壮,一点也不累,而且二小姐已经适应了我的怀抱,换成你们,粗手粗脚的,怕是还不习惯呢!”他迎头望着老夫人复杂难明的眼眸,浑然无一点惧色。
这是**裸的赖皮呀!
平儿一下傻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猪悟能心里佩服小九的胆识:敢与娘亲叫板的人,唯有小九尔!他急忙圆场道:“二妹脚踝受伤,身体不便移动,还劳烦小九将二妹抱进去房中,不然伤筋动骨,可不太好。”说话间,还不断的向陈小九挤眉弄眼,一副助纣为虐的模样。
陈小九等的就是这句话,十分得意的向老夫人笑了笑,昂首挺胸,抱着一脸娇羞的朱媚儿,走了进去。
老夫人不禁摇头叹了口气,待望着他模糊的背影,眼眸中无奈的神情,暮然变得犀利起来,心里好像有一块石头使劲地向下坠着,嘴巴惊得嘴像敲开了的木瓜,半天都没有合拢,一个声音自脑中响起:怎么会这样?会不会错了?
忽然间,眉头紧皱,直勾勾的奔着陈小九而去。
这是陈小九第一次名正言顺的进入到朱媚儿的房间,一股少女的芳香扑面而来,十分的舒服,平儿早早点上了火烛,又十分知趣的退了出去。
陈小九将朱媚儿放在床上,从怀中拿出铁梨花,温柔的为她除去鞋袜,便要为她上药。
朱媚儿将小脚丫调皮的像里面缩了一下,嗔怪道“你这登徒子,总是这般大胆,把药放在这里就好,难道平儿还不会为我上药吗?”
陈小九大言不惭道:“平儿粗手粗脚的,那里有我这般细心,还是由我来给你上药,快点,二小姐,病不讳医,我是纯洁的,你害羞什么?”
朱媚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若是纯洁,这世上便当这没有纯洁的人了!明明是想占我的便宜,偏生又巧舌如簧,说得这般振振有词,当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滚刀肉。
她想了想,叹了口气,便把小脚丫乖巧的放在了陈小九的面前,臻首深埋进被子里,催促道:“登徒子,上完药后,快点出去,我可受不得你的作践了,只是这一次,我往昔的威名全都付之东流了,你这该死的东西……”
朱媚儿金莲小巧,雪白滑腻,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十分可爱。
陈小九拿在手中,欣赏把玩,啧啧赞叹道:“二小姐的小脚,竟然生得这般好,天下间再也没有这般美丽的足踝了!”
“登徒子,你到底上不上药?”朱媚儿不敢把头露出来,胡乱拍打着被褥,不依不饶道:“我可被你害苦了!”
陈小九欣赏够了小脚的美丽,正要上药,却见朱老夫人如同猛虎一般,直挺挺的冲了进来,上下打量着他,眼眸红红的,隐藏着深深的怒意。
“娘亲……”朱媚儿一见,更觉那难堪。
这老娘们儿怎么了?我就算与你女儿亲亲抓抓,也不至于让你这般愤怒啊!凭我的才智,做了你的女婿,难道还辱没了你的威风吗?
陈小九皮笑肉不笑道:“老夫人,您直勾勾的着我,到底是何用意?我可是会害羞滴!”
朱老夫人似乎克制了极大的怒意,伸出枯干的手指,哆哆嗦嗦道:“你……你给我把衣服脱……脱下来!”[(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