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罪过?”
韩墨旬乖张道:“那当然不行,李闲鱼无论如何,都必须喜欢我,有一夜,我留在她房中不走,想要与她亲热,对她用强,没想到她拿出匕首刺伤了我的脖子,害得我落荒而逃,就是这一刀,我……恨死了他,也很死了你……”
孔仪秦望着韩墨旬脖子上至今要留着的刀疤印迹,伤心万分道:“想到不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居然干过这般人神共愤的事情,你……你怎么会不遭报应?”
韩墨旬不屑一顾道:“这……这怎么能算是人面兽心呢?李闲鱼就是个下贱的妓女,就是要男人上的?她有什么资格谈论爱情?还做什么清倌人,我呸……装什么冰清玉洁的贞洁烈女?”
朱媚儿真心受不了韩墨旬的狂话,拿起棒子,对着韩墨旬就是一顿胖揍,若不是小九拉着朱媚儿,她真的能把韩墨旬给活活打死。
韩墨旬此时已经有些奄奄一息,他躺在地上,冷着脸,似乎心中还有无限的愤怒:“这样一个婊子不仅割伤了我,还深爱着你孔仪秦,我恨在骨子里,当然不会放过她!而此时,恰好一个绝佳的机会,就此到来了……”
“定南王恰好又来到杭州巡视,我便把领着定南王偷偷的了一眼李闲鱼,定南王顿时喜欢至极,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李闲鱼送到他的怀抱中……”
孔仪秦失魂落魄道:“韩墨旬,你这畜生,你到底是怎么干的?”
韩墨旬诡异的笑道:“那有什么难的?我就对李闲鱼说,定南王上你了,要你做他的女人,给你荣华富贵,但是你现在喜欢孔仪秦,还要嫁给他,定南王很生气,他要杀了孔仪秦,砍了他的脑袋,割穿了他的肚肠……”
“李闲鱼一个婊子,哪里懂得其中的玄机?只好向我连声求助不要杀害你孔仪秦,还说只要能保全你的性命,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所以,我就告诉李闲鱼,想要保全孔仪秦的性命,只能忘记孔仪秦,断绝与孔仪秦的一切来往,跟着定南王远赴福建,所以,李闲鱼便中计了,乖乖的与你绝情,跟着定南王去了福建,哈哈……我这个计策是不是很管用?哈哈……连我都十分佩服我自己了……”
孔仪秦气得面色发紫,心痛得似被利剑插出万到剑孔,汩汩鲜血从鼻子中涌出,挣扎着站起身来,指着韩墨旬的鼻子,叫道:“韩墨旬,你也还算人吗?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李闲鱼为什么对我这么绝情?原来……原来都是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败类在使坏,你……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
孔仪秦一脚伸出去,自己站立不稳,却栽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陈小九急忙赶过去,将孔仪秦扶起来,为他输送了一些真气,才使得孔仪秦勉强苏醒过来。
孔仪秦醒来后,似乎神智懵懂,断断续续道:“闲鱼儿,我……我对不起你,红杏,我也对不起你……”
所有的一切终于真相大白!
一切的邪恶、毒辣,种种悲剧的产生,根子都是一个情字,而韩墨旬的乖张性情却造就了几段悲惨的情孽。
陈小九紧紧拉着朱媚儿的手,温暖着媚儿冰凉的娇躯,才对韩墨旬道:“你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阴险毒辣的蛇蝎,你这样变态的人,还是生不如死最好!”
韩墨旬着陈小九眼眸中露出的冰冷神色,不禁大骇,踉跄着捡起地上的匕首,就要杀死自己。
陈小九眼疾手快,一把打掉韩墨旬手中的匕首,哼道:“想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阎王也不喜欢你这样心如蛇蝎的东西!”
他转头对朱媚儿道:“此时涉嫌盗孙科这个家伙,我要带着他去找钟斌,把孙科这条老狐狸牵出来,绝不能让他随意的死去!”
朱媚儿点点头,帮着猪悟能将孔仪秦扶着,打开祠堂走了出去。
月夜依旧冷漠,冰的人心没有一点暖意。
陈小九揪着韩墨旬的脖子,像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陡然间,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清幽的明月,阴冷的凉风滑过,吹得朱媚儿本就冰凉身躯越发的苍凉。
咔嚓一声……
房梁上突然出现一声轻响!
“谁?快出来!”黑山等人都没有听到,只有陈小九这个变态听得真真的,眼眸一扫,望向那屋角处的瓦片。
陡然间,清月之下,一条诡异的白影、如妖精一般展现出来,手中一把长剑,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着朱媚儿刺去……首发无广告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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