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龄道:“你如何正经定南王会对我做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陈小九得意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促狭道:“既然房先生不信我的话,我也只好拿你的三十二房姨太太冒一次险了。”
“康铁!”陈小九大声断喝。
“末将在!”康铁从外面赶进来,等候陈小九吩咐。
陈小九将书信递给康铁,吩咐道:“将书信重新装裱好,派一个精明强干的细作,扮作石头筹的亲信,骑上汗血宝马,快马加鞭,将书信于三日之内,送到定南王手中,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赶回来送信,不得有半分延迟,切记,一定要快!”
康铁虽然不明白陈小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潜意识中对他有着莫名的信任,什么话也没多问,转身就去照办。
陈小九又对房龄道:“为了以防万一,还请房先生在大燕多多盘横几日,这对房先生也算是一种保护。”
“定南王收到书信,依然对你信任有加,那就算是房先生赢了,我一定会护送房先生回到福建,绝不会再动什么离间的歪心思。但是,假如定南王凭借这封书信借机生事,将你的三十二房美妾抓起来的话,在没有抓到房先生之前,他绝对不敢对你的家人妄动私刑的。”
房龄本来是对定南王极度信任的,但是见书信被康铁送回福建,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沉默半响,方才犹疑道:“陈大人,你可以和你赌,也愿赌服输,但是……你能保证我妻儿的安全吗?一旦出了事情,你能保证把他们安然无恙的送到大燕来吗?”
“房先生还不相信我吗?”陈小九自信的笑了笑:“我既然将事情和你严明,就说明我从心里已经把你视为朋友,对待朋友,我陈小九向来是肝脑涂地,两肋插刀的,你的三十二房美妾,我自然会将他们安然无恙的送到大燕来的,房先生只管放心。”
房龄道,“好!我愿意一赌为快,且不管大燕与定南王之间谁能取得胜利,但此生能与陈大人相交,也是我的福气,我就暂且留在大燕,等着陈大人的手段。”
“哼!谁能胜利?”
花如玉忽然插口道:“房先生真是过于执着了,岂不知道平我大燕现在的势力,又岂会怕了定南王?横扫福建,已成定局!”
“哈哈……花将军是在说笑吗?”房龄霍然站起,大笑道:“你们炫耀的武力确实厉害,但是,你们可以骗得过卡巴、骗得过脑残的小王爷、骗得过平川纪夫,但是却骗不过我房龄!”
陈小九一听,来了兴趣,笑道:“房先生何出此言?”
房龄品了口茶,笑道:“纵观今日之战,袁卓建的部队组成,方才代表了大燕军队的整体步调,而花将军所部,虽然勇猛无比,但所依仗者,无非就是那神秘的武器而已。”
“但是!恕我直言,那武器虽好,却已经达到了逆天之境界,但凡逆天之物,绝世之兵,必会稀少,也会有诸多限制,难道你们仅凭着稀有的逆天之物,就想要决定数十万军队参战的战局吗?那武器要是真的那么厉害,你还会从突厥骗取那二万匹战马吗?那只不过是一个笑话,别人不明白,我却得清清楚楚。”
陈小九闻言,不禁哈哈大笑,向房龄高高举起大拇指,赞叹道:“房先生之谋略,果然让人佩服,既然房先生已经破了我的意图,那在房先生投诚之前,只好将房先生委屈在清风楼之中了,还望先生不要介意。”
房龄笑了笑:“只要有美女陪着我,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陈小九道:“房先生好雅兴,放心,我一定会满足房先生这个愿望,小叶大人,还麻烦你送房先生一程。”
叶吟风笑了笑,招呼房龄,一同走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花如玉、毒皇、小白公子,花如玉禁不住埋怨陈小九道:“你怎么自作主张,放任卡巴走了?他回到突厥,又怎么会兑现承诺?你也太武断了,不与我商量一下,二皇子,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小白公子低着头,冷冷道:“没什么道理!”
“怎么会没道理?你说到底为什么?”花如玉一脸的不忿。
小白公子抬起头,古井无波,轻轻道:“我是无条件信任小九的。”
“你……”花如玉被小白公子一句话给挤兑得将在那里,面色涨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小九笑了笑:“我的老婆大人,论起带兵打仗,你比我在行,但搞起阴谋鬼计来、揣摩人心,十个你也算计不过我的。”
花如玉气得跺了跺脚,逼问道:“好!我算计不过你,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总可以吧?你要敢搪塞推诿,小心晚上我收拾你。”
晚上收拾我?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其实我这是在唱空城计啊!”
陈小九沉吟了一下,才道:“突厥崇尚武力,民风彪悍,那一纸文书在咱们眼中是金科玉律,在突厥人的眼中则是草芥,他们所信奉的是拳头,以武服人,你若是拳头软弱,给他跪下求饶都没有用,你若是拳头够硬,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他也会向你臣服!”
“我之所以要在校场上将突厥铁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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