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走向败落,而定南王在福建扎根,盘根交错,苦心造诣,在房龄辅佐之下,此消彼长,终于有了与大燕一较天下的实力!而我安南与定南王为近邻,唯有修好臣服,方能保证国内安定啊。”
陈小九抓住时机,指着单儿、双儿,问道:“阮兄,你可知道她们是谁?”
阮良笑道:“她们不是陈大人的夫人吗?我还没喝多呢。”
“她们一对儿姐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陈小九神神秘秘道:“她们是林中则,林相国的女儿。”
“什……什么?你可不要骗我。”阮良惊得将喝到口中的酒给喷了出来,十分狼狈。
陈小九不理会阮良的惊疑,又指着花如玉,笑问道:“阮兄再猜猜花将军的身份如何?”
“花将军,花无意!”阮良啪的一拍桌子,激动道:“花将军难道是战神花无意的女儿?”
陈小九哈哈大笑:“恭喜阮兄,你答对了!”
阮良一听,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茫然无措,额头上有阵阵冷汗滑落,诧异道:“陈……陈大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陈小九笑了笑:“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阮良缓过神来,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做好,理清思绪,压低了嗓子,叫道:“陈大人,这等机密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了,还需要跟我说吗?”
“为什么不能说?”陈小九明知故问。
“陈大人糊涂啊!”
阮良蹙眉,一时间也闹不清楚陈小九这是上演的哪一出戏,敲着桌子,沉吟道:“陈大人,几位夫人,恕我直言,我风闻林相国与花将军的罪责深重,乃是大燕皇上钦定的叛国大罪,至今仍未有翻案的机会,一旦被大燕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陈小九哈哈大笑,盯着阮良道:“怕什么?阮大人与我是朋友,总不会说出去吧?”
阮良被陈小九鹰一般的眼睛望过来,心中冰凉,连忙保证道:“那是!我与陈大人一见如故,自然不会胡乱说出去,陈大人只管放心,我当做从不知此事就好。”
“阮兄当做不知道,也是不成的。”
陈小九放下酒杯,直视阮良,淡然道:“我既然让阮兄知道,当然是要以私人的名义,请求阮兄帮忙的。”
“帮忙?”阮良诧异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陈小九道:“据可靠情报,林相国与花将军并没有死,而是隐匿在贵国,享受田园风光,只要你能把这两人找到,我自然对阮兄感激不尽。”
“什么?林相国与花将军没死?还藏身于我国?”阮良霍然站起,惊疑道:“陈大人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陈小九凝望着阮良那张惊疑不定的脸,庄重道:“阮兄,只要你答应我,帮我找到两位老泰山,咱们一切都好谈;如果你推诿搪塞话,那我也只好敬而远之,称呼你为阮丞相了。”
阮良明白陈小九的言中之意,沉吟半响,蹙眉道:“陈大人,您所说的一切,都指的什么?”
陈小九铿锵道:“我可以保证,只要安南认可附属国的地位,大燕三朝之内,将安南国视为友邦,无论天灾**,都力所能及帮助贵国,开通商贸,互通有无,贵国遭受侵袭,大燕必会无私声援,直至击退来犯之敌。”
顿了一下,陈小九又一字一顿道:“恕我直言,贵国眼下可能就面临定南王的侵袭吧?大燕若不出兵,那贵国会不会民不聊生?会不会流离失所?会不会国破家亡?”
阮良一怔,叹气道:“要是陈大人真能保证大燕三朝之内,与我国友好,那此事,我便是肝脑涂地,也为陈大人办到。”
“阮丞相答应了?”花如玉拉着单儿、双儿向阮良鞠躬,激动道:“衷心感谢阮丞相全力相助。”
阮良忙回礼,“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寻林相国与花将军,只是他们隐藏在安南多年,却一直杳无消息,恐怕不那么好找啊。”
“皇天不负有心人!阮兄只管尽力便是。”
陈小九从毒皇手中接过两幅画,递给阮良,“这是两位老泰山的自画像,你一定要收好,万勿被不可靠的人发现,找到他们后,也无需四处宣扬,一定要保密,防止被有心人加害,要第一时间先通知我知晓,我会亲自前去安南迎接老泰山安全回国,阮兄记住了吗?”
阮良点点头,答应道:“陈大人交给我的事情,我一定做到,但陈大人答应我的事情,也万物失言。”
陈小九道:“绝不失言,定南王近期为难贵国之事,由我一力承担,阮兄只管做个太平宰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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