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毒皇娇柔嗲媚的羞嗔,陈小九虽然没喝酒,但心儿却醉得一塌糊涂,赶上前去,耍赖般的牵着毒皇柔滑小手,真想在这月夜之中永远的飞奔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可惜驿馆很近,毒皇轻功独步天下,带着陈小九飞奔如风,一会儿就蹿到了驿馆之内。
今夜是康铁当值,着陈小九、毒皇连夜赶来,诧异道:“陈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那几个女人给平川纪夫送去了吗?”陈小九追问道。
“哦!刚刚送去,我都是从清风楼中请出来的姑娘。”康铁着毒皇也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附耳对小九道:“现在那几个姑娘多半是伺候平川纪夫洗澡呢,一会儿该有好戏了。”
“我和毒皇就是来好戏的。”陈小九语不惊人死不休。
康铁傻了眼,了小九,又望着毒皇那张清媚的脸,心中不住的打鼓:陈公子是个大男人,偷活春宫也就罢了,毒皇一个大美女,还偷这个?还和陈公子一起偷?难道陈公子与毒皇之间也不清不白?
陈小九出了康铁的疑问,笑着解释道:“这件事情很重要,乃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
“一会儿你把巡逻的士兵全部撤掉吧,我和毒皇也不要那么辛苦的躲来躲去的。
康铁答应一声,转身就去安排,按照小九的意思撤掉了巡逻的紫禁卫。
毒皇拉着陈小九,像是狸猫一样,悄无声息的窜上了房顶。踮着脚走到平川纪夫那间驿馆的棚顶,掀开一角青瓦,刚巧对应着浴室。
平川纪夫放浪形骸的笑声与风骚嗲媚的娇声软语传出来,让毒皇脸红如醉,狠狠的掐着陈小九的粗腰,捂着耳朵,不想再听。
“小九你就是不信我的,我赔的那种药其烈无比,终生阳痿,不管吃上多么厉害的催情药,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那样更好,毒皇姐姐,实不相瞒,我就是想平川纪夫出糗的模样。”
陈小九拉着毒皇的小手,坏坏笑道:“美色在前,心痒难骚,百般**却不得侵入芳径,这份痛苦,怎一个憋屈了得?”
毒皇气苦,忍着笑,在小九耳边吹了口热气,娇嗔道:“哪里像你,一点都经不起诱惑,真给男人丢人。”
“姐姐,这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榜样好不好?哪里丢人呢!”石越不在于毒皇争辩,低头继续查浴室中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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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川纪夫一个晚上,经历大悲大喜,饶是他再坚韧,也被折磨得精神困顿,心中后怕。
原罪因调戏雪子内亲王而引发,招来铁甲营围攻,导致全军覆没,真正的成了孤家寡人。
自己像条狗一样,被拖进牢狱,迎头痛打,死去活来,却又因为交易世子内亲王,而得到陈小九原谅,只要在自己臣服的前提下,可以在关键时刻,派出铁甲营相助自己铲除哥哥的势力。
哈哈……这些林林总总的事情,一听起来就像是一部平川纪夫历险记啊,精彩纷呈!
平川纪夫躺在床上,浑身酸痛,脸颊也肿胀起来,原以为就这样平静的度过难忘一页,却没有想到陈小九说到做到,真的给自己送来四位娇艳如花的风骚美人。
着这四位美女温柔的扑上来,心灵得到慰藉的同时,也更加相信陈小九是个言出必践的狠戾角色——潜意识中,心中变得无比兴奋。
美色在前,**蚀骨之前必不可少的一桩美事,当然要清洗自己肮脏不堪的身体了。
平川纪夫躺在浴桶中,虽然撕裂的伤口让水流冲得隐隐作痛,但四位美女一双双妙手在胸前滑过,让他暂且忘记了痛楚。
这几位姑娘都是从清风楼中请来的,风骚大胆,骚嗲诱人,勾引男人的手段也火热媚辣。
一位姑娘脱得光光的,挺着酥软的胸,迈着丰盈诱人的腿,坐在浴桶中,轻抚平川纪夫的腰腹,小手满曼妙无比,忽然就抓住了平川纪夫胯下那一团东西,轻柔慢捻。
平川纪夫舒服得欲仙欲死,但随后却又感觉奇怪无比,身下那风骚女子望过来的眼神也隐含着不屑——他身下的东西依然软趴趴的睡觉,没有丝毫崛起的迹象,这让他异常难堪,以自己往日的经验来,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窘境,难道自己不行了?
陈小九到平川纪夫那烦躁的表情,也知道她果然是没了反应,捏了捏毒皇的手,坏坏笑道:“姐姐,成了,你可真厉害。”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毒皇,怎么会不成?”
毒皇拉着拉小九手,幽怨道:“既然成了,咱们走吧!我一个女人陪着你这么龌龊的东西,多难为情?”
“姐姐别,我一个人就好了,真正的精彩戏份还没出现呢!”
陈小九笑道:“平川纪夫不甘心,一会定然会去吃药,吃药后,会不会有什么反应!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才成。”
“你啊你,我真不该这么纵容你,都被你欺负死了。”
毒皇娇嗔,葱白手指点着小九的额头,媚眼中含着的娇柔,让小九心神迷醉。
浴桶中的风骚女郎在平川纪夫胯下舞弄了半天,揉捏掐裹,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不见平川纪夫胯间那条绵虫有什么动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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