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姑娘,还能吃得消吗?”
“小九,你敢瞧不起我啊?
猪悟能哼道:“你都娶了那么多老婆,我只有两个,怎么就享用不了,哼!那个蓝莓,早完是我的囊中之物,我现在有钱有权,倒要谁敢和我抢女人,蓝莓要是敢不嫁给我,就一辈子做个处女吧。”
陈小九没有时间和猪悟能鬼扯,又忙活了一下午,赶走学生,收拾书院,又找人做了匾额,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如此惊诧的消息,传递的非常迅速,当晚上,整个京都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部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小九便赶到这里,才发现门口已经被前来送礼的人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要么是朝堂中做官的,要着小九的脸色,要么是内库经商的,要猪悟能这个会长的脸色。
陈小九仰头着那匾额,上书五个大字:大燕格物院!
字体飘逸洒脱,龙飞凤舞,正是孔仪秦书写,但凭这五个大字,就足以让学子们欣赏驻足欣赏而不知疲倦。
忽然之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请来的狮子队开始尽情的炫舞起来。
此时,那些官员商贾便开始呈上自己带来的礼物,珍珠翡翠,古玩玉石,书画名作,不计其数。
最让猪悟能感到高兴的,是清风楼的蓝莓姑娘送来一支金钏,这让猪悟能拍着陈小九的肩膀放声大笑,心想着自己的春天终于来了——这支金钏,正是蓝莓秀发上所带,此时送给猪悟能,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热闹过后,将那些洋人请出来让这些官员们开开眼,便送他们进入学院。
直到中午,陈小九、猪悟能、孔仪秦等人方才请这些官员和商人来到清风楼中吃酒。
推杯换盏中,猪悟能殷切盼望的蓝莓终于迈着小碎步,仪态万千的出现在了大厅之中,袅娜舞步,婉转柔音,却把众官商迷得神魂颠倒。
一曲终了,临别之时,却向朱猪悟能福礼,媚声道:“朱公子,您此去西洋,定然遇到许多新鲜趣事,蓝莓生性活泼,最喜欢这些有趣的学问,敢问朱公子一会而可有闲暇,能否说与我听。”
着猪悟能一身西服,短发整齐油亮,黑头皮鞋,带着墨镜,别有一番帅气风度,蓝莓了几眼,芳心不由得通通乱跳——这还是以前那个懒散臃肿的朱公子吗?好有型!
哎呀!傻子都听出来了蓝莓话中邀请之意。
猪悟能欢喜的愣了一下,方才摘掉眼镜,兴奋道:“蓝莓姑娘盛情相邀,猪悟能岂敢拒绝?待陪过宾客,就上楼与姑娘长谈。”
“多谢朱公子,那蓝莓在房中恭候公子。”蓝莓向猪悟能瞟了一眼,方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有了蓝莓的盛情相邀,猪悟能的心里跟长了草似的,哪里有闲心再与官商们喝酒瞎聊?
又喝了一会酒,将剩下的事情交给崔远山、孔仪秦,就急匆匆的赶去蓝莓的房中幽会。
这顿酒宴一直喝到晚上,仍在持续。
陈小九也喝得不耐烦了,方才上了五楼,与房龄品味起香茗来。
房龄这两日如坐针毡,定南王那边始终没有消息传来,让他心中越发感到慌乱。
尤其是陈小九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更让他担心起自己的妻儿老小来。
陡然间,房龄忽然觉得心惊肉跳,暗暗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正在惊疑之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房龄吓得一哆嗦,“谁?”
外面却传来了崔州平的急促喘息声,“陈大人,您在吗?”
崔州平被陈小九派往宁都做府尹,此时他从宁都赶来,定是定南王那边有了消息。
陈小九急忙打开房门,便到崔州平汗流浃背的堆坐在门口,形容枯槁,如一滩烂泥。
在他旁边,站着一位皮肤黝黑的年亲人,也喘着粗气。
崔州平着陈小九,干瘪的嘴唇动了几动,才发出沙哑的声音,“定南王那里出了大事了……”
“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陈小九蹲下身子,晃动着崔州平的肩膀,询问道。
崔州平伸出手臂,指了指身旁那个皮肤黝黑的年亲人。
那年轻双目赤红,饱经风霜,踉跄的走到屋中,忽然跪倒在房龄面前,嚎啕大哭道:“爹!定南王疑心您已倒戈大燕,房氏一门十八口,老老小小,全部被定南王囚禁于地牢之中!”
“唯有我刚巧在宁都刺探情报,方才躲过一劫,投诚宁都府尹崔州平,与崔府尹驾驭汗血宝马,急匆匆赶来报信。爹!咱们房氏一门,好惨啊。”
“什么?好你个定南王,负我多矣……”房龄急火攻心,手臂一抖,便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