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时就明白过来,原来这四个俏丽的女人、与小九也有着暧昧的关系啊。
那哑番僧把不由得意忘形起来,“尔等何人?敢与十番僧较量?活得不耐烦了吗?”
另外一个瞎眼的番僧声若洪钟,“既然活得不耐烦了,便由我们送你们上西方极乐世界吧!哈哈……不过,这几个妞儿各个极品啊,若是让我们十番僧玩一玩,我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放了你们……”
陈小九心中憋了一股邪气:我小九的女人,你们也敢玩?冲你们这话,就完全死定了。
陈小九与毒皇、扈三娘、雪子分别使了一个眼色。
三女会意!
陈小九将轩辕剑交给扈三娘,左右各拉着毒皇、扈三娘的小手,冲向那哑番僧。
“不知死活!哼……师弟们,布阵!”
哑番僧的腹语听起来十分怪异,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两个番僧从后面走出来,一同与哑番僧敌对小九三人。
小九使出撩阴腿,直奔哑番僧裤裆踢去,毒皇、扈三娘紧紧拉着小九的手,各自挥舞宝剑,砍击番僧。
与此同时,十番僧又高耸佛号,吟唱梵经,种种烦扰侵袭小九三人心间。
雪子嘴角泛起冷笑,古琴在手,葱白手指轻轻华东,诱人魂魄的靡靡之音,从琴间扩散而出,席卷方圆十丈之内的一切生物。
初夏秋冬四位花旦立刻觉得头昏脑涨,捂着耳朵,逼运内力抵抗如梦似幻的靡靡之音。
那十位番僧正在吟唱梵经,哪里想到被雪子的琴声一冲,心神混乱,昏昏沉沉,梵经竟似难以为继。
陈小九手中的紫晶扳指忽然大闪,随后黯然无光。
毒皇、扈三娘二人与陈小九同气连枝,昏迷的脑海瞬间转为清明,手中宝剑各自发威,幻化出灿烂的眩光。
而陈小九依然运用撩阴腿,想踢碎哑番僧的下阴。
雪子因为要对付十大番僧,指尖用力过猛,琴弦被勾断,心中不由得焦急起来。
但此时即便琴弦断了,也无伤大雅,战局刹那间完全颠覆。
陈小九一脚就踢在了哑番僧的下阴处,隐隐然似乎能听到蛋碎的啪嚓声,哑番僧肥硕的身子被卷上了天空,但偏偏不会说话,痛得‘阿巴!阿巴!“大叫,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秃头摔在了岩石上,直接摔死了。
毒皇、扈三娘手中的宝剑甚为厉害,还不等那两个番僧有所反应,宝剑已经割断了他们的喉咙。
鲜血化为血雨,染红了一片绿意。
剩余的七位番僧哪里想到三男一女如此厉害,居然破了她们的玄经阵,还连杀三人?
他们没有半点犹豫,飞身就要逃命。
陈小九、毒皇、扈三娘、雪子四人毫不犹豫冲上去,嘁哩喀喳几个回合,十番僧已经全部被杀死。
唯有献血流淌在青石之上,很是凄惨。
番僧终于被肃清,春雪等四大花旦一股脑的跑到小九身边,抱着他的脖子痛哭流涕。
“都别哭了,不是有我呢吗?”
想到自己与四大花旦缠绵悱恻时的妩媚,心中对她们越发怜惜起来,逐个安慰。
雪子修复琴弦,向小九偷偷眨着眼睛,撅着粉红诱人的唇,一副嫉妒委屈的模样。
毒皇站在一旁,着四个小美人紧紧搂着小九不松手,轻巧的撞了一下扈三娘的柔腰,揶揄道:“我们的小九啊,到底糟蹋过多少女孩子啊?”
扈三娘啐了一口,才附耳对毒皇低声道:“我碍于身份,已经死了心,只是毒皇妹子,还有木有被小九给吞噬掉呀?”
“三娘,你胡说什么?”
毒皇脸颊涨红,忸怩不安,“你当我像你一样,还有一颗不老的心吗?”
扈三娘不屑的轻哼,“老不老,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不承认,谁也拿你没办法……”
陈小九听着毒皇刚才促狭的话,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想起自己曾经连御四女的混乱经历,不由得对自己更加佩服,那时候的身体真是好啊!
现在自己即便想要疯狂一回,恐怕也力不从心了吧?
春雪在陈小九怀中温存了一阵,就招呼三位姐妹打扫战场,而后又压着那三名仅存的番僧进入大厅。
陈小九扫视了一圈大厅,才发现大厅里布满灰尘,显然许久无人打扫了。
“春雪,月神姐姐呢?红杏呢?她们都去了哪里?”这才是陈小九最为关心的问题。
春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月神教主与红杏圣姑已经带着一百余位教众渗入了岩都城中,司机营救圣姑的娘亲去了,只留下我们四位姐妹守住硬盘。”
“原来如此!”
陈小九又问道:“那她们去了多久?我心中已然有了妙计,无需他们再去冒险。”
春雪道:“已经去了三天三夜,但现在来,形势却不容乐观,恐怕会遇到险情。”
“为何?”陈小九心中焦急。
春雪抿着红唇,一字一顿道:“定南王与番僧素有勾连,我怀疑定南王已经琢磨透了月神教主的行踪,所以先派番僧攻占了邪月教总坛,包抄教主退路,然后在擒住教主等一众姐妹,则危机除矣。”
陈小九一听,顿时急了,走到那昏死的番僧身边,两个大嘴巴,将番僧打醒,凶神恶煞的追问道:“秃驴,你是谁派来的?给我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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