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却不舍得给你。”
陈小九大汗,将银票重新收起来,无奈道:“我真想把这些银票送给鲁大哥,一报答鲁大哥对我的恩情,但是……这些银票只能在大燕境内流通,放在安南国,就如同废纸一张,毫无用处,所以,只能将从山神处顺来的银子偷出来,借花献佛了。”
“但鲁大哥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绝不会忘,下次来到河口府后,必定携带重金,厚报鲁大哥。”
“不……不用!既然恩公如此慷慨,那我就替……替鲁恨先收起来了……”
鲁家娘子见鲁恨还不动手,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将沉甸甸的金元宝,装在怀中,也不理会鲁恨幽怨的眼神,心中满是欢喜,想着有了这五十两金子,便是延及三代,也不用为吃食发愁了。
“鲁大哥,你还是死读书的秀才啊。”
陈小九着鲁恨埋怨鲁家娘子的眼神,笑道:“金银乃铜臭之物,如何与情谊相比?虽然咱们相交时短,但我可是把鲁大哥当成朋友一般对待的,你不肯收我的财物,岂不是不把我当成朋友?”
闻听小九此言,鲁恨方才大喜,“原来恩公把我当成朋友,那这钱我就收了……”
又向小九说道:“听恩公的意思,您还要回来?”
“恩!这是一定的。”
小九笑道:“等我办好了事情,我还要与山神喝茶呢,等下次再来,我一定多带几个弟妹,让她们当面感谢鲁大哥的恩情。”
鲁恨听着小九一口一个与山神喝茶,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又追问道:“那大约什么时候来?”
小九道:“这个也说不准,几个月之内吧。”
“那好!我只等着兄弟再来,倒要见一见恩公几位娘子的风采。”
鲁恨拱拱手,将熟水给小九装好,供其一路饮用,鲁家娘子有了钱,心中高兴,又抓了两只老母鸡,让毒皇一路上补补身子。
一路上,鲁恨与鲁家娘子一送再送,直送到五里之外,方才止步。
小九、毒皇向鲁恨与;鲁家娘子打个招呼,飞身上马,迅速缩小,成一个黑点……
“贵人啊!”
鲁恨抓着鲁家娘子的手,笑道:“你总说跟我一个穷秀才苦了你自己,现在知道相公的厉害吧?”
“厉害!相公厉害!”
鲁家娘子隔着衣服,抓了抓那沉甸甸的金元宝,笑颜如花道:“走!相公,咱们睡觉去,娘子要好好伺候相公。”
“大白天的,多不好?”鲁恨讪讪道。
“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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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都府衙、大堂!
大堂中一片寂静,洋溢着闷热的味道。
宁都知府崔州平、吏部尚书刘岚之子、宁都府尹刘志山、宁都筹粮使潘安,位列左厢。
振国大将军花如玉、铁甲营左军师房龄,铁甲营先锋罗桐,副将黑山、医官徐瞎子等位列右方。
月神、扈三娘、红杏等人则压着五花大绑的吴桐,满面怒容,站立于大堂之中。
大堂中人数虽多,但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着消沉,悲情,唯有房龄,脸上挂着一层捉摸不透的诡异。
花如玉手中捏着一封书信,正是定南王用车弩射过来的书信。
她将书信方才桌子上,蹙眉、凝重道:“各位,这封书信众人也都过了,定南王那狗贼,居然挟持陈大人与毒皇,利用两人来交换房军师与吴桐,不知众人有何高见?”
当收到这封书信时,花如玉心乱如麻。
按照月神、扈三娘与小九的约定,十日之内,小九必定会从安南国返回宁都,而如今,十日之期已经超过五日,小九的踪影却不得回归,花如玉的心便如生了生了草一般杂乱非凡,夜不能寐!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在日夜担忧之时,定南王的一封书信,却彻底让花如玉等人炸了窝。
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封书信宛如小九的催命符,让花如玉等人彻底失去了主动权,变得懵懂、无助。
吴桐听得信中内容,不由喜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道:“你们这帮废物,还敢与我爹作对?我爹是什么人?那是天下第一大英雄,你们敢绑架我,我爹岂能饶你们。”
“哈哈……现在你们怕了吧?姓花的,你以为打仗厉害你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在床上日你的男人已经被我爹抓起来了,你胆敢为难我的,就弄死你男人,让你再也无人来日,你他娘的服不服?”
吴桐一口一个‘日’字,只把花如玉气得脸色惨白,再也忍耐不住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