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州平重新将折子润色一便,把花如玉、小九头上的光辉功劳分拆开来,安置在自己与房龄头上。
着那无比显赫的功勋,崔州平兴奋的都要笑出眼泪来。
房龄经历大风大浪,见识过大世面,倒是显得相对镇定,尽管如此,眼角也有些湿润他不求显赫于朝廷,只求凭借自己的功劳赎掉多年助纣为虐的大罪就好!
陈小九检查了一遍,觉得没有问题,就让崔州平派传令兵发往京都。
刚巧红杏陪着她娘亲嫣然来见!
陈小九笑着向嫣然行了长辈之礼,才道:“伯父怎么过来了?怎么不让红杏陪着好好休息一番?”
这一声‘伯母’,倒把嫣然叫了个大红脸,脸颊粉嘟嘟的,越发可人。
她与红杏站在一起,不像是母女,倒似姐妹,这一声‘伯母’,就把她叫老了。
红杏痴痴娇笑,掐了一下小九的腰,娇嗔道:“我娘可不老呢!”
嫣然妩媚一笑,才向小九柔柔道:“怎么不叫岳母?”
“哎呀!娘!你说什么呢?我和小九还没有拜堂呢。”红杏满脸羞红,不胜娇羞。
嫣然瞟了红杏一眼,嗔道:“拜堂有什么干系?你们都做出夫妻的事来了……”
陈小九愣了一下,才重新长揖,庄重道:“小婿拜见岳母大人金安。”
红杏使劲推搡了小九一下,脸颊绯红,幽怨道:“就你会顺杆儿爬,没拜堂呢,你别乱叫。”
嫣然上下打量着小九,红唇上挑,挤兑道:“小九今日倒是躬亲呢,却不似昨日那般癫狂,赔了嫣然又折兵?呵呵……倒是朗朗上口,好诗!好诗啊!”
崔周平、房龄也一脸愕然,均没想到嫣然会如此伶牙俐齿,与自己的女婿斗气。
红杏仰着下颌,向小九嗔道:“还不快向我娘赔不是?”
赔不是?我赔个屁!
陈小九眼珠滴溜溜乱转,笑道:“岳母大人多虑了,其实这句话,我可是替一个人说的。”
“哦?”嫣然秀眉微蹙,“替谁说的?”
“孔仪秦孔老哥啊!”
陈小九装模作样说道:“也不知道孔老哥发什么疯了?居然让我见到定南王时,就要转达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至今我也想不明白,那个……岳母大人,孔老哥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呀?好像……好像很熟似的……”
他装出一副不知道孔仪秦底细的模样,试探嫣然,待到嫣然脸色更加粉嫩诱人,娇羞尴尬,也认证了自己猜测:这个美艳的岳母大人,居然还对孔老哥念念不忘啊。
“小九,孔老哥、孔老哥,人家的年纪大了你好几轮,你孔老哥三字是怎么有脸叫出口的?”
红杏再是好脾气,也受不了这个挤兑。
心想着自己是小九的老婆,小九管孔仪秦叫哥哥,难道要自己管孔仪秦也叫哥哥不成?
嫣然也惊得瞠目结舌,“小九……你……你这样叫不好,你……你该叫叔叔……叔叔才对。”
直到现在,她仍不想承认与孔仪秦之间的关系。
陈小九知道嫣然虽然对孔仪秦感情很深,但却也有不少闷气,又爱又怜,又怨又恨,总归是没错的,红杏也是一般的心思,不然不会相认。
若自己不那么激励一下,恐怕老情人相认、父女相认,还需要好一番波折。
他眉毛一挑,冷哼道:“怎么不成?我与孔老哥乃是忘年之交,叫声哥哥又何妨?只是我不明白,孔老哥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你们怎么偏偏不让叫?”
红杏白了小九一眼,娇嗔道:“不许叫!就是不许叫!”
嫣然满面绯红,似乎在回忆过去,叫娇声呢喃,“不成的,不成的,叫不得,叫不得!”
陈小九固执己见,“那可不成,我叫孔老哥顺口了,一直是这么叫的,你不说出理由来,我一定要叫下去的!死我都不改。”
红杏气得脸色紫红,粉脸火辣辣的烫,重重的推了小九一把,跺跺脚,嗔道:“你口中的孔老哥,就是我爹,你要喊哥哥,只管叫去,叫个够!”
“杏儿……”
嫣然幽怨的了红杏一眼,一脸的委屈、无奈,眸子莹莹,将脸别过去,偷偷垂泪。
花如玉、崔州平一脸的惊诧。
房龄眼睛迷离,似乎早就知道些许隐情,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却不戳破。
“哈哈……岳母大人、杏儿,你们终于承认孔老哥和你们的关系了?”
陈小九放声大笑,又对嫣然道:“岳母大人,我刚才是故意为之,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你……你早就知道?”嫣然一脸愕然,也才知道小九是故意激将自己。
红杏将小九的胸膛捶的咚咚乱响,哼道:“你知道还非要这么挤兑我们娘俩?你可真坏,你坏死了。”
小九任红杏发泄怨气,又叹息道:“说破无毒!”
顿了一下,才对嫣然道:“我知道岳母大人对孔老哥爱慕甚深,否则,只要岳母大人动摇半点念头,即成为王妃皇后,享受无上富贵,岂不美哉?但却正因为如此,才对孔老哥怨念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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