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还给朱治山一顿臭骂,朱治山牛皮吹出去,没有完成任务,脸颊通红。
小九哈哈大笑,拍着朱治山的肩膀,鼓励道:“无妨,再接再厉,王飞虎这样的英雄,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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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me?陈海被花如玉给骗了?马武已经投降?哎呀……这老东西误我不浅!”
听着副将曹金德的如实禀报,定南王都快气炸了肺,手中的茶杯啪的一下又摔倒了地上。
他心中很明白,马家父子得脱牢笼、无异于放虎归山马武这人要么不反,而一旦反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对自己来说是个重大隐患!
本来自己想的挺好,只要马大虎、马小虎一死,马武身心憔悴,也活不了多久,隐患必除。
哪里想到陈海这混蛋,又给把这事办砸了。
不光是办砸了,连他自己都被抓了去,依照陈海的软骨头,他若不投降,母猪都能上树。
定南王恨得后怖都痛,围着虎皮大帐走了三圈,气呼呼的对蓝翎道:“快去,将陈海妻女押入大牢,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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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南王一夜未睡,转转反侧,坐卧不安!
黎明之时,便亲自率领十万铁骑直扑梁县。
哪里想到小九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似的,一大早就站在城楼上,等着定南王前来攻城。
定南王身边的都是精锐,云梯、冲锤等攻城器械,应有尽有。
但是钟越新送来的弹药很是充裕。
面对着定南王亲帅十万大军悍不畏死的攻击,小九也不能心疼,将弹药尽情的释放出来。
硝烟弥漫,血肉横飞!
在持续了一个时辰,付出一万条士兵伤亡后,定南王终于怂了,脸色铁青,鸣金收兵。
“吴元,你若想要拼命,尽管来,梁县就在这里,你只管打!老子守候在此,奉命到底!”
陈小九站于城头,威风凛凛,真有大将之风。
花如玉站在小九身旁,望着定南王那张铁青的脸,讪讪一笑,将房龄、马家父子、朱治山一一请出来,指着定南王,哼道:“常言道:高位乃有德者居之!似你这等小人,以卑鄙之行径,对立功卓著之人暗加残害,屠戮功臣,背信弃义,也妄想窃取大好江山,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又有有多少有识之士,弃暗投明,幡然醒悟”
“看!马将军,马大虎、马小虎、房先生,就是横更在你面前的大山,任你钢筋铁骨,也休想翻越过去。”
定南王心头巨震,如遭雷击,隔空指着房龄等人,哆哆嗦嗦叫骂道:“叛徒,你们都是叛徒,你们不得好死!”
“哈哈……叛徒?”
小九哈哈大笑:“说到叛徒,我倒是抓住一人,还未等我用刑,便主动交代了他所知道的所有密情!一心想要投降于我,但是我却偏偏不让他投降!哼……吴元,你可知道我说的是谁?”
定南王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陈海这狗.娘养的,我要把它大卸八块!”
“吴元老贼,你还真有识人之名啊,佩服!佩服!”陈小九喝道:“将陈海带上来!”
一会儿,五花大绑的陈海被压上了城头。
小九指着陈海,笑道:“吴元,有那么多忠臣良将你不用,偏偏害怕shime篡权逼宫,屠戮能臣,任用奸谬小人,如今你自食恶果,又能怨得谁来?哈哈……如此奸缪小人,我就替你除掉吧!”
回眸对黑山道:“还不行刑?”
“好嘞!”黑山答应一声,鬼头刀高高举起,重重的落下。
血光迸现!
陈海那一颗死不瞑目的脑袋滚到城墙下,仍不停留,刚巧滚在了定南王脚下,用那一双血粼粼的眼睛瞪着定南王,满是戾气。
定南王心有余悸,纵马上去,将陈海人头踩得稀巴烂,歇斯底里的心才安稳下来。
陈小九指着城下那些将领,诛心道:“常言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吴元老贼乃是强弩之末,各位领军主将心知肚明!呵呵……据我从房先生、马将军处得知,诸位将领之中却有英雄好汉,但是奸人当道,不仅得不到重用,还时刻面临着吴元这个最大奸人的屠戮!好生痛苦!”
此言一出,让定南王惊出了一身冷汗,“陈小九,你要干shime?你……你shime意思?”
“我还能是shime意思?自然是求贤如渴的意思喽!”
小九笑得很诡异,继续蛊惑道:“各位主将,你们是奸是忠,是能是庸,是受排挤,还是扶摇直上,我已从房先生、马将军口中探听明白!呵呵……本大人求贤若渴,不计前嫌,有广招人才之心,只要时机成熟,本大人必会派遣适当的的人选前去招揽,敬请各位能臣干吏耐心等待!”
“当然了,你们若是等不得,也可以主动联系我,我必会待你如上宾!但首先要有自知之明,若你是奸缪小人,似陈海那等狡猾无骨之徒,小心我砍了你的脑袋当下酒菜!”
一石激起千层浪。
如此公然的挖墙角,只把定南王整个大军弄得人心惶惶,面面相觑,骚动紊乱。
“不许喧哗!违令者斩!”
定南王屡次遭逢大败,又有马武、房龄这样德高望重的大臣投奔陈小九做为表率,再加上这一番鼓动人心的诛心之语,真让人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倾危之感。
他心知肚明,此地不宜久留。
&nbs再来攻打了。
这厮的嘴巴,居然比枪矛还厉害!
“撤!”
定南王挥挥手,领着大军,仓皇撤退,竟似连城下那些袍泽的尸体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