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很开心吗?每日守着王母娘娘那只母老虎,却不能泡泡美艳的仙女,该有多急人?”
小道童喝酒吃肉,指着叶吟风、小白公子,若有深意的笑道:“你们既然说我圣明,那我姑且就以圣人自居,现在圣人让你们喝一杯交杯酒,你们是愿意呢?愿意呢?还是愿意呢?”
啊?
交杯酒?
叶吟风、小白公子登时一脸苦意,叶吟风涨红着脸,为难道:“皇上,这又不是洞房花烛,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
小皇帝嗤之以鼻,“小九这个流氓能做位极人臣的兴国公,我这个小道童能稀里糊涂的做皇帝,你们两个怎么就不能喝交杯酒?须知道,阴阳协调,方能兴国兴邦!”
“有理!有理!”陈小九大笑道:“不如咱们四人一同喝一个交杯酒,如何?”
“好!此言大善!”
小皇帝一听来了精神,站起身来,四人胳膊套着胳膊,仰头干掉了杯中酒,相视对望,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场酒喝得极为高兴,就连千杯不醉的陈小九也被功力精湛的小皇帝喝得头晕脑胀,歪倒在桌子底下,沉醉不知归路。
小皇帝睡梦中好像有些饿了,又梦到了猪爪,将小九的鞋子脱下来,抱在怀中,香喷喷的啃着。
叶吟风、小白公子抱在一起,亲密的拥吻。
钟彬、郑平、刘岚三人醒过来,望着小皇帝、陈小九、叶吟风、二皇子四人的放.荡模样,直惊得脑后冒凉风。
“怎么办?”郑平最为慌张,“要不要把皇上、兴国公他们叫醒?”
“糊涂!”
刘岚蹙眉,低声道:“把他们叫醒,岂不是让他们知道咱们已经看到了他们的窘态?以后还不得给咱们上眼药啊?”
“哦!对!太对了,我真是糊涂了!”郑平倒吸了一口凉气,讪讪道:“那咱们跑吧?眼不见为净!”
“你哪里是糊涂,分明是傻啊!”
钟彬哼道:“咱们跑了,不正说明咱们已经看到了他们的丑态吗?看到丑态还不帮忙,岂不是罪加一等?”
“哎呀!”郑平脸色煞白,攥紧了拳头,低声叹息,“那……那可如何是好啊!”
钟彬摇头道:“还能怎么办?接着装睡呗!”
“好计!好计!”
三人又按照刚才的姿势,重新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他们打定了主意,在皇上、兴国公、御史大人、二皇子醒来之前,他们是打死都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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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至傍晚,四人方才从混乱中醒过来,那尴尬的一幕,会铭记在心里,永远不会说出来。
钟彬三人‘酣声如雷’,被唤醒后,莽撞的跑了出去,心中却想着终于解脱了。
奶奶的,这地可真凉,冰坏了老腰。
叶吟风、小白公子要出宫去,陈小九道:“先别忙,咱们一同去看看老皇帝吧,我还真有点想他了。”
小白公子倒是被小皇帝一席阴阳论解开了心结,倒也不是那么的抗拒。
小道童一脸悲伤,“想当初,我以为我道行精深,已经断了尘缘,但是一见到昏迷不醒的父皇,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荒谬,父皇就是父皇,永远都是父皇!可惜啊!我现在想与父皇说一句话,都成虚妄!”
小白公子也一脸悲伤,心头的仇恨,却淡了许多。
陈小九道:“大家不要悲伤,毒皇说不定还有办法,我派人将她请过来,为老皇帝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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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贤宫!
老皇帝安静的躺在了龙床上,眉头仍紧紧锁着,即便在昏睡中,仍然惆怅百转,为大燕江山殚精竭虑。
陈小九站在一旁,看着毒皇为老皇帝把脉,心情甚为低沉。
当皇帝就很快乐吗?
老皇帝这一生经历风雨,将臣两隔,骨肉离析,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那把龙椅就是他的牢笼,将他死死的困住,一步不得挣扎。
相比于老皇帝,小道童的境界则要高明了许多,闲云野鹤,游离江湖,远比囚在龙椅上更觉得快乐。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毒皇却已经诊断完毕。
“毒皇姐姐,老皇帝到底怎么样了?”陈小九拉着毒皇的手,心中再为老皇帝担忧。
小皇上、小白公子、叶吟风也焦虑的望过来。
毒皇道:“时日无多,只在月余之间,便是崔老祖在世,也无发让老皇帝痊愈。”
&?能让我与父皇说上一会话也好啊。”<,也不是没有……”
小皇帝心提溜起来,问道:“毒皇姐姐,还有shime办法?你快说!”
毒皇脸色一红,讪讪道:“皇上,您叫我毒皇就可以了,姐姐二字,除了小九,谁也不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