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e8f;得雪子姐姐任他作践,换了我,我才不依着他胡来。”
“你懂什么?”
月神点着红杏的额头&#a1;准是雪子勾引小九的呢,你满怨小九干什么?”
“啊?雪子姐姐勾引小九?”红杏茫然不解。
“你不了解雪子的心啊。”毒皇也走过来,对红杏儿道:“雪子身份迥异,与咱们不同,注定了她与小九之间隔着一道鸿沟,多半是有缘无分,这次离别,在局势定鼎之后,说不定就成为永恒,雪子心里比谁都苦,又怎么会放过与小九放纵的机会呢?”<h1></h1>
“原来如此。”
红杏摇着月神的手臂,娇柔道:“雪子姐姐好可怜,明明喜欢,却不能嫁,只能苟合,解解馋。”
扈三娘听在耳中,心里更觉得难过:雪子碍于身份,虽不能与小九双宿双飞,但至少能苟合,一解相思之苦,而自己与小九近在咫尺,却连解馋的机会都没有!普天之下,还有比这个更痛苦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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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欲仙欲死的挞伐,雪子瘫软在小九怀中,鬓发凌乱,香汗淋漓,眸子妩媚,透着一股迷乱的魅惑。
“小九,我以后要是做了伊藤家族的族长,你还敢这么作践我吗?”雪子整理着褶皱的衣衫,眸子亮晶晶的追问。
“敢!怎么不敢?”
小九亲吻着雪子的红唇,急促道:“而且只会作践得更狠!更霸道!”
“可是……我不敢……”
雪子咬着红唇,糯糯道:“一旦踏上倭国的土地,我就已经束缚住了自己的人生,我肩负的使命将更多,小九,你也不能强迫我,作践我……”
“我不愿意,我不会放过雪子姐姐的。”
“傻瓜。”
雪子捧着小九的脸蛋亲吻着,娇柔说道:“记得照顾好我弟弟,他是个厉害角色,可不能马虎。”
小九答应着,张开双臂,像个木偶似的,看着雪子仔仔细细的为自己穿好衣衫,讪讪道:“说的粗鲁一点,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放屁,你永远都是雪子姐姐,我也永远都是小九……”
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下车去了。
雪子抱紧着凌乱的胸衣,眸子中泪光莹莹,说不上是幸福,还是娇怨。
“干娘、毒皇、月神、杏儿,你们要小心行事,那帮鬼子奸诈的很,可不是好对付的。”
陈小九又嘱咐道:“千万记住,死亡之谷决不可碰,我自有决断。”
扈三娘等人答应着,一一不舍的上路。
小九站在锦绣厅的城楼上,望着越来越远的马队,心里空落落的,不知情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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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大事不妙了……”驿馆中,一位灰头土脸的大将跪在阮良面前,正是安南国左军参谋阮成保,也是阮良的儿子,他焦虑不安道:“定南王吴圆一路胜势,如今已经打到了都城明口,不出十日,必可明口,局势危矣。”
“什么?吴圆老儿居然如此厉害?”阮良呆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如何抉择。
阮成保道:“爹还不快求助大燕发兵相助?”
“哎,形势不容乐观,大燕恐怕也无兵可调。”
阮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突厥大军南下,一路烧杀抢掠,二皇子已然带兵助阵,樱木率军出兵倭国,而花如玉死守宁都,与平州曹金德对峙,仔细一算,大燕还哪有兵力助我们赶走吴圆老儿,兴国公恐怕也无计可施吧?”
“我以为形势绝非如此。”
阮成保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兴国公若真是无计可施,又岂会言语暧昧不明,将爹滞留在京城?这对大燕有半分好处?兴国公深谋远虑,定有什么安排,爹今夜不妨前去探探口风。”
“恩!有理!有理!爹今晚就去拜访兴国公,无论如何逼着他拿个主意。”阮良重重的拍了拍桌子,越发觉得小国无尊严,自己身为丞相,可是与陈小九一比,却相差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