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儿站住!”
阮良急忙喊停阮成保冲动之下的举动,他若真的领着铁甲营打进来,少不得在头上扣一个叛国的罪名。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而且还被战神花无意收为弟子,前途不可限量,怎么能随意的毁掉?
阮成保再混账,也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他只是生气,非常的生气,看着皇帝阮信坐在地上,吓得尿了裤子,他也就不再叫嚣着引狼入室,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阮信,眸子红红的,似乎能冒出火来。
阮良望着阮信,一字一顿道:“皇上,相互指责没有任何用处,铁甲营就在皇城外虎视眈眈,局面危急,还请皇上拿个主意。”
阮信吓得腿都软了,还有什么主意可拿?
“堂兄,您……您足智多谋,是朕之肱骨,安南之脊梁,还请堂兄为朕、为安南百姓拿个主意。”. .
阮良一阵冷笑:“老臣可没有什么主意,免得皇上说我通敌叛国,这主意还得皇上自己去拿!”
“堂兄,您……您不能不管我啊!”
阮信彻底慌了,他虽然是一国之主,可养尊处优惯了,又哪里有披荆斩棘的急智?
方才那一番色厉内荏发泄过后,心中才意识到大厦将倾,陈小九远比定南王更加的阴险决绝。
尽管阮良对他嗤之以鼻,阮成保对他横眉立目,让他心中分外不爽,但此时绝不是翻脸成仇的时候,待大敌退去,再修理这对父子,也还不迟。
阮信拿出十分的好颜色,上前拉着阮良的手,拼命的讨好,“堂兄,您是我阮氏一门的顶梁柱,这等关乎国运的大事,您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满朝文武,除了您与保儿,还有谁能力挽狂澜?”
阮良看着阮信谄媚的笑容,还有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神,心中长叹:辛苦操劳一生,终究是惹人猜忌呀。
“皇上既然知道此事关乎国运,为何视陈小九如草芥,与城门前避而不见,反而居于高庭,让陈小九屈膝仰视?”
“这……”
阮信一张老脸憋的紫红,恨恨的跺着脚,“都是……都是朕不想受制于人,才摆出威风来,想要压制一下陈小九,哪里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堂兄,朕这也是为了保全安南国的威严嘛!堂兄,您和陈小九有些交情,还请您肩挑重担,帮朕度过难关呀。”
不识时务啊!
阮良心中恨铁不成钢,但也知道阮信是个小人,心中一定嫉恨死了自己,只是陈小九似一座山般的压上来,让阮信不得不服软若是陈小九撤了以后,阮信说不定就找个名目把自己给做了。
到那时候,自己就与花无意、林中则一般,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哼……此事不可不察啊。
阮良思来想去,眼前的危机,还就自己能解开,叹了一口气,对阮信说道:“皇上,还请你跟我走一趟吧,去见见陈小九,他并非狂妄之徒,还请皇上放心。”
“好!好!好!”
阮信连忙答应,带着冯公公,与阮良、阮成保一同出了安乐宫,直奔城门。
“吼哈!吼哈……”
罗桐正命令两万将士在皇城门口操演,钢刀、长矛的锋刃上沾染了血迹,未来得及擦拭,一招一式演武间,在阳光萦绕下,泛着慑人心魄的血腥气。
阮信刚一出城门,看到如此兵威,吓的心肝颤抖,腿立刻就软了。
好在冯公公手疾眼快,将阮信扶住,不然,阮信出城这一跪,可就丢尽了安南国的脸,不知道还以为阮信是投降了呢。
“阮丞相,您出来了!”
阮信一身黄袍,气派雍容,很是惹眼,但罗桐就跟没看见他一样,板着脸,只同阮良打招呼,“丞相大人,您要去见国公大人吗?这城里混进了定南王的党羽,混乱危险,我派人送您一程。”
“这位就是罗将军吧?”阮信笑着,主动与罗桐打招呼。
罗桐恍若未见,转身向阮成保拱手,说道:“刚才花老将军还在四处寻你呢,恍若有什么要紧事商量。”
“师傅找我何事?我这就去!”
阮成保心中高兴,谁都不理,跨上战马去寻花无意了。
阮信脸上挂不住,腾的一下就红了,但军威在前,死死的压制住了他的火气,只好忍着,心中却恨死了阮良父子奶奶的,阮成保居然认了花无意做师傅?你们这是合起火来欺负我呢。
阮良心中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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