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意栽培他。
就这样,他这五六年就跟转了运似的,一路做到了侍郎的位子。
虽然这位李侍郎不聪明,但是到底他年纪大见得多,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这个位子没哟几年好坐了,他可不想在最后几年里把自己一辈子的名声毁了,所以做起事来更是小心谨慎。
今天他先是听说有人击鼓,惊讶过后便是谨慎,他可是知道敢来敲刑部大堂的鼓,自然不是一般人,即便这人身份不高,身后也有后台扛着。
果然,不到片刻,衙役跑来说是长平侯府的管家受长平侯府太夫人之托前来状告有人诋毁中伤长平侯,藐视圣上。
李侍郎一听就知道坏了,事儿大了!
怪不得要来刑部告状呢,这事儿牵扯到藐视圣上的高度了,当下不敢怠慢,整理了整理朝服,赶紧出了后堂。
李侍郎出来后不敢托大,跟吴管家寒暄过后,就问起事情的缘由。
吴管家当下就把家里小厮外出办差回来从梨园听到的事儿说了一遍,又把太夫人和长平侯府的态度说了一遍。
李侍郎听完额头上的冷汗都淌下来了。这谁不知道死活,竟然这个时候诅咒长平侯,当下脸色一肃,朝外大喊一声:“来人,去梨园把诋毁长平侯的罪魁锁拿而来!”
吴管家见李侍郎如此上心,很是满意,朝他拱手,微微一笑:“李大人且慢,因为梨园人来人往,鱼龙混杂。老夫怕等大人知道这事儿那人就跑了,再找就不好找了,再者我怕这事儿一个无权无势之人自然不敢做。恐有人在背后教唆,所以自作主张让长平侯府的小厮请了那人来,还望李大人不要怪罪!”
李侍郎听了额头上的层层密汗更多了,心里哆嗦,这长平侯府的管事竟然都备好了。自己即便推脱也逃不了!
可是他又怕这事儿又真的想这吴管家所说背后有靠山,如果这靠山太硬的话,自己实在是不好做呀!
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当下李侍郎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个牵强的笑容客气的道:“还是吴管家想的周到,不过您府上的小厮拿人就怕那人可恶倒打一耙!”
吴管家神色不变。淡淡的道:“李大人不用担心,那可恶的贼人在梨园里大放厥词,肯定是有好多人听见。老夫相信自然有正直之言之人,愿意帮我们家侯爷讨回公道的。”
李侍郎一听,人家这是把证人都找好了,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吩咐衙役给吴管家端茶来。自己坐在大堂上等着侯府的小厮把那散步谣言的贼人带来。
半个时辰之后,刑部大堂的门外传来一阵马车轱辘的声音。接着就见刚才梨园里的两个猥琐小厮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脸上那里还有之前的猥琐样儿,个个眉目清朗,颇有股英气。
两人抬头看了看刑部大堂的门匾,相视一笑。
其中一个小厮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朝着马车里道:“刘大哥,咱们到地儿了,下来吧!”
“是啊!刘大哥不是想让咱们兄弟扶您下来吧!”另一个小厮也跟着怪叫道。
刘四得在里面还真是等着他们请自己下来,听了外面两人的话脸上有些讪讪,到没有听出什么异样来,不敢再托大,笑着道:“不用,不用,你刘大哥哪有那么娇气!”
说着,刘四得掀开帘子自己跳了下来。
盛京的直立大街上多是各部的衙门,行走的除了各部的官员就是当差的兵士衙役,像刘四得这种没有多少脸面的仆从是很少有机会来到这里的,而刘四得确实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自然不认识这里。
刘四得下来以后转头扫了一下周围,一边儿转圈儿嘴里一边儿啧啧的赞道:“不愧是奉国公府,这地方果然够大,府邸也够气派,不比咱们郡王府差!”
那俩小厮自刘四得从马车上下来以后就紧绷着身子,随时防止着刘四得逃跑,这会儿听了刘四得的话险些没忍住喷笑出来,感情这人还不认识字儿的!
当下微微放松身子,笑着道:“刘大哥请进吧!”
刘四得一愣,疑问道:“咱们从正门进?”
还没等那俩小厮回答,在刑部大堂里听到动静的李侍郎派了衙役出来带人,刘四得刚要说:“你们家小厮真威武!”
这话还没说出口,就变了脸色,刘四得到底在王府当过差,一般的见识还是有的,知道大户人家正门一般都是不开的,只有贵客迎门,或有主人家远处归来或者像红白喜事的时候才会打开正门。
而即便一般的主子平时都是走侧门的,像他们这些小厮更是只能从角门或者后门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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