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推辞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他却不知这两人是去侯府给他母亲诊脉的!
等长平侯被送出宫,皇帝才抽出空来看睿亲王!
他关切的问道:“你身子有没有事,要不要诏御医来给你看看!”
睿亲王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一点事儿也没有,就是累狠了,您给臣弟放几天假,让臣弟好好睡一觉,保准儿又精神百倍!”
他可不敢看御医,不管是御医还太医,为了明哲保身,就是没病他们也能给他出一大堆的药来!
他可不想喝那些苦哈哈的药!
皇帝见他还有力气搞怪,就放了一半儿的心,然后肃了脸问道:“那事儿你们查的怎么样了?从头到尾给朕说一遍。”
睿亲王知道皇帝说的是什么事儿,也挺直了脊背,郑重的把事情从长平侯偶遇那人,到长平侯急啦啦的回盛京,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皇帝听着听着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听到睿亲王最后说了长平侯说的那句‘他说他不是’的时候,突然心头一动,好像脑海里闪过什么。
睿亲王说完看着皇帝严肃的神情,试探的问道:“皇兄,父皇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父皇?”皇帝讶异的看着睿亲王。
睿亲王点了点头,沉吟道:“从咱们当年打听的情况来看,父皇是见过老长平侯的最后一人!”
睿亲王话音还没落,皇帝倏地起身往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跟朕来!”
睿亲王知道皇帝发现了什么,也顾不得自己脏兮兮的样子。急步跟了上去。
再说长平侯,他一路昏昏沉沉的躺在马车里,由着太医轮流把了脉。
他很累很困很想睡觉。可是他潜意识里知道他还不能睡,最后的一丝理智支撑着他保持清醒。
那两位太医把完脉,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里的无奈和愠怒。
为医之人,最看不惯的就是不珍惜、不照顾自己身体的人。长平侯这病除了郁结于心以外,其余的都是自己折腾出来的。
长时间不眠不休,不好好进食,大病一场更是不好好修养,反而日夜劳顿,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生气归生气。他到底还是看得出来长平侯心里有急事,都累成那样儿了还是不肯睡过去,他心里的事情应该很急吧!
半个多时辰以后。长平侯一行到了长平侯府的门口。
本来太医之前来都是在这里下车的,可是看长平侯的样子肯定是走不了了,院正掀帘对着长平侯门口的小厮道:“你们侯爷回来了,现在他病了,无法下车。你们卸了门槛,让马车直接进去吧!”
说着。还把车帘全部掀了起来,让小厮上前看了清楚,确实是长平侯!
那小厮认出了是自家侯爷,心里一激动,撒丫子就往府里跑去,边跑边喊:“侯爷回来了!”
院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跑走的小厮,看了看门槛依旧,他们还是进不去,心里一阵无奈!
这是另一个守门的小厮稳重,短暂的惊讶过后,还记得刚才院正说过的话,赶紧抓了最先闻风赶来的小厮,两人费劲的把门槛搬走了。
院正见这小厮稳重知礼,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车夫直接把马车赶了进去。
马车一直行到太夫人的瞿翟院才停下,这是长平侯吩咐的。
他们马车后边跟了长长的一条队伍,显然是听说侯也回来了,跑过来的。
吴管家正好来问太夫人的情况,见了他们这个样子,眼睛一瞪喝了声:“该干嘛干嘛去,擅离职守是想吃板子吗?”
众人这才一哄而散!
吴管家却没有在看他们,而是两步就来到马车前,神情激动的望着马车里边。
两位太医扶着长平侯出来,吴管家看着虚弱成这个样儿的长平侯,一个没忍住眼泪刷的就淌了下来。
“吴伯!”长平侯嘶哑的道。
“哎!”吴管家赶紧抹了把泪,把长平侯搀着下来。
“带我去见母亲!”长平侯有力无气的道。
“好!”吴管家一个反身就背起长平侯往里走去。
两位太医看得是瞠目结舌,这老者看上去也有五十来岁了,没想到这么有力气,背着七尺男儿竟然健步如飞。
可是前面的吴管家背起长平侯的时候,心里一酸,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他们侯爷这是糟了什么罪呀,瘦的都没有二两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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