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广众之下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看来这日子确实是过不下去了。
“闭什么嘴,你都不行了,还介意我说吗?单位里哪个人不知道我在守活寡,谁不知道我有老公等于没老公,谁不知道我跟着你是活受罪啊,呜呜~~~.”郑凤娇一句一字的声泪控诉。
咓~~~大局长果然不行!猜对的医生护士暗地给自己加了两分!
楚汉中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浑身直颤,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嫂子,你别说了好吗?我求你了!”楚汉良看到兄长被气成这个样子,几乎是求饶的轻扯郑凤娇的衣袖道,他了解哥哥的性格,如果她再这样下去,这婚可能真的离定了。
果然,楚汉中终于从失望到绝望的开了口:“郑凤娇,既然咱们再过不到一块儿,明天咱们就去办离婚手续吧!”
郑凤娇闻言呆了呆,原本她只是想气气楚汉中,想让他给自己说两句软话,想他听听自己的委屈,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跟自己离婚了,可性格强硬的她也不是怯弱的主,眉毛一挑就几乎是跳起来道,“离就离,谁怕谁啊,我为你们两父女做牛做马二十年了,我得到什么好?我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东西都得不到,我告诉你,楚汉中,从今天起,老娘不干了!你爱找谁干找谁干!”
“那行,明天民政局见!”楚汉中说着就往门外走,原本他是想叫老二也走的,这破事不用管了,管了也是丢人,可毕竟二十年的情份,就算恩断义绝了,也该有个善始善终的,所以他就自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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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力生与丁寒涵赶到苏曼儿家的时候,整座小洋楼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涵儿,你是不是搞错了!”丁力生看着乌漆麻黑毫无灯火的苏家问。
“应该不会有错的啊!”丁寒涵心里也犯嘀咕,可真要是搞错了,她非把阿四的头给拧下来不可。
“咦?那门好像没关!”阿布仔细的瞧了一阵,发现院门虽然关着,可是大门却是半掩的。
丁寒涵也发现了,“阿布,你领人进去看看!”
祸从口才,阿布真的很想给自己掌两嘴巴!
“是!”翻墙越户这等粗重活除了阿布不干还有谁干呢,尽管他很害怕里面的那位古大官人,可在两位主子面前,他还是硬着头皮领着几人翻墙跳进院内,蹑手蹑脚摸了上去。
试探性的推了推门,“吱呀”一声,已经被撬坏的防盗门就开了,现出了黑洞洞的大厅,在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看到紊乱的景致。
“有人吗?”看到这个情景,阿布壮着胆子唤了几声,没有听到回答,阿布就闪到一边,示意身后的人进去看看。
那几人一直跟着丁力生,自然不知古大官人的厉害,所以毫无顾忌的踏了进去,打亮了厅里的灯,四下一搜索,屋里压根就没人。
丁力生与丁寒涵是最后进屋的,看到被撬坏的防盗门与被踢坏的里门,还有那三个弹孔,他们都预感到,这里恐怕是真的出事了。
“谁负责这边的堂口!”丁力生皱着眉头问随身不离的几个手下。
丁寒涵下意识的想张口,但随即就闭上了,这种问题她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四哥!”丁力生的一个手下却是抢着回答的。
“叫他马上来见我!”丁力生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