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长驱直入,刺刀更如魔鬼的屠血利爪,所到之处,无不响起一片惨叫,溅起一股股血花
最后,古枫停下来的时候,身上的白衬衣已经被染红了,手里握着一把鲜血淋淋的刺刀犹如一个屠夫般,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数个正在哭嗲喊娘惨叫不绝的人。
“说,是不是油菜叫你们来的!”古枫一把揪住那个长发男的领口,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质问。
“p”长发男嘴里吐出一大串鸟语,仿似不会说中文的样子。
话音还未落呢,古枫手里的刺刀就已刺入了他的大腿,洞穿而过,冷漠而又残忍的道:“刚才我还听你说国语来着,这会就说起了鸟语了?你到底当我是露露还是你大爷啊?”
长发男咬牙切齿龇牙咧嘴,除了对古枫有愤恨之外,更多的还是臀上及腿上的巨痛所驱,但他再也不敢再装十三了,赶紧的对古枫道:“大爷,大爷,大小姐说你欺负了她,让我们来给你一点教训!”
“哦?她现在在哪儿?”古枫疑问。
长发男面有难色,稍一犹豫,古枫手里的刺刀就再次扬了起来,长发男这就赶紧摆手求饶,吱吱唔唔的说了出来。
“哼!”古枫冷哼一声,扔下了刺刀,施施然的返回车上,驾车离去。
油菜站在狮子山的山道凉亭边上,俯视着深城的夜景。
深城的夜是不眠的,在油菜看来,深城的夜景要比白天的更加繁华,炫丽。
她是第一次看深城的夜景,却不免惊讶它的万种风情,华灯齐放,辉煌灿烂,建筑拔地而起,错落有致,大厦顶上五光十色的探照灯,在温柔的彩光中,深城仿似成了银河一角,红的,白的,蓝的,绿的,黄的光团在空中交错,自己也好像站在银河的桥上一般。
各式各样,别出心裁的霓虹灯,有的像彩砖一样层层叠叠地向上累;有的像音符一样在墙面上闪烁;有的像星光一样照着大地,即使在没有星星的夜晚,也有比星星更加明亮的光芒……
油菜深吸一口夜晚清新的空气,惬意的欣赏深城的夜景,想到此刻被舅舅的一班手下痛揍的古枫,脸上不免就有了那种纯真与邪恶的复杂笑意。
汽车的引擎声在下面弯道里隐约响起,油菜猜想,肯定是舅舅的一班手下已经揍完了古枫来向自己汇报了,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
可是当引擎声到了近前的时候,油菜才听出了点不对劲,这不是普通轿车的引擎声,这是属于那辆世爵特有的引擎声,而自己只让他们教训教训古枫就行了,并没有让他们抢车,所以这会儿上来的是古枫?
想到此点,油菜不免花容失色,赶紧的上了那辆她在二手车市场便宜淘来的宝莱,然而就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宝莱竟然打不着火了。
油菜那个又气又急又悔,自己哪根筋不对了,要这么低调的买个破二手车呢?
其实,不光是油菜生这个车的气,苏曼儿生得更多,她就是因为这个车时常在关键时刻无缘无故的玩罢工才狠心将它卖掉的。
古枫的车已到了眼前的时候,油菜还坐在宝莱里面“咔哧哧,咔哧哧”的打火。
看到古枫已经停下车,脸上带着怪笑大步流星走来的时候,油菜颓然的放开了钥匙,推开车门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