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小的时候,辽国还未战乱,那时候古枫还是个富人家的小小少爷,爹娘宠着,一班丫环奴婢伺候着,有一次他不小心看见一个丫环在洗澡,这就定定的站在那里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当奶娘发现的时候,赶紧的捂着他的眼睛,迭声道:“小祖宗,小祖宗,不能看,可不能看啊!”
小古枫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看女人洗澡会得眼挑针的!”奶娘道。
“眼挑针是什么啊?”
“就是眼睛里得毒疮,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了!”奶娘吓唬他道。
长大之后,古枫才知道,奶娘是骗他的,看女人洗澡,最多只会眼红,绝不会得什么针的,不过,不过看了眼前这个女人,就算真的要得什么针,他认为也值了。
这个正在洗澡的女人,有着一具堪称完美的酮体,匀称,韵致,浑身散发着眩目玉白和诱人气息。
在发现这一幕的瞬间,古枫恐慌的收回视线,犹如触电一般惊惶,神经连着骨髓也一阵阵酥麻的震颤,紧张,激动,快意而舒坦,紧张平缓后,怔怔的呆了好一会,脸上火烧似的红起来,一种惶悚而羞臊又刺激的感觉,没来得及思考,又带着好奇,欣赏,窥私,向往,满足……还有许多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把眼睛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靠到了那束光线上。
那是一个年轻漂亮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完美的女人,不是严新月,也不是楚欣染和陈稀可,自然更不可能是铜锁的老娘。
她的身子离古枫不算很远,两米左右的距离,下面的灯光也有些昏黄,但这一点也不影响眼力好得惊人的古枫。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她的身体,细嫩如玉白似梨花的股肤上滚落的小水珠晶莹圆润,吸引着他的目光不知疲惫的凝,眨都不舍得眨眨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是完美的,丰满的双乳娇巧圆浑,富有弹性地挺拔,纤手不经意的滑过,两个磁碗似的玉兔俏皮的四下颤悠,灵动可爱,而那诱人的蓓蕾更如花蕊般鲜红,牵神撩意,醉心荡魂。
古枫看过的女人已经不少,眼前这个绝对算是极口,便何况还是如此突然的看到,目光就更是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痴痴的,不舍得移开视线。
完美无暇的身材,如想像中的天仙,如梦中的倩影,如诗如画般的美好!虽然是居高临下的视角,无法多角度的观察与欣赏,但这对古枫而言,已经够享受了。
白润柔滑的腹部闪换得圆滚翘突,扭动的腰身使他眼神迷离,龙其是细巧的腰身与下面娇娆迷人的神秘芳草地,勾引得他如痴如醉。
时间,在这个时候好像流逝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快一些,没多久,女人已经洗好了,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缓缓的穿着衣服,姿势优雅,举手投足间美不胜收……
古枫就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很长的一段时间,痴痴的,傻傻的,愣愣的。一直到小孔里的光线消失,房间又恢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刚刚的画面仍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播,让他的心神无法安宁,欣喜,快慰,冲动,激荡,羞愧,卑鄙……,一起或单独交替着轮轰炸着他的神经,让他心施荡漾,魂绕梦牵。
这个夜晚,注定不是那么太平的,最少在古枫看来,铜锁家的动静多得吓死人。
冲凉房的动静停了,灯也熄了,女人踩着木屐踢踢踏踏的进了房间,睡下了。但没过多久,另一个房间又却传来了响声。
这声音细细碎碎,呢呢喃喃的,犹如耳边低语,若不是古枫耳边惊人,肯定听不到。
有时候,古枫是真的不想那么耳聪目明的,例如现在,他就想让自己突然患得耳聋失聪什么的。
那个动静,明显是来自铜锁老爹老娘那里的,铜锁爹和铜锁娘在低声的争论着什么,铜锁爹提出了什么要求,铜锁娘却仿佛不是太乐意,但经不起他再三要求,最后还是沉默了。
于是乎,一种独特的声响传来,那是喘息声,很激动,很兴奋,也很压抑的喘息声。
这种声音,古枫仅仅是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什么。
没多儿,两人已经开始进入状态,开始的时候,铜锁爹和铜锁娘也许都意识到家里来了外人,不敢太过放肆,分别都是紧咬牙根闷声不想耕地犁田,可是慢慢的,铜锁娘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开始偿试着小声又压抑的哼着,铜锁爹被这种声音一刺激,动作猛了起来,然后两人都失控了……
古枫郁闷了,都这把年纪了还折腾得这么起劲,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啊,难道是王大柱有了一个儿子还不满足,准备再制造一个出来?
女人的声音放开了,带着愉悦与兴奋,呻吟惋惋转转,高低起伏,铜锁爹老当益壮宝刀颇锋,咆哮低沉又带着怒吼,床板咯吱咯吱的敲打着,或快,或慢!
这几种声音交汇在一起,像是一首至命交响曲,在寂静的夜里如魔音穿脑一般,撕裂着、考验着古枫极其敏感与脆弱的神经。
另外三个房间里,累得早早就睡过去的严新月等三女也被这惊天动地的声响给弄醒了,先是以为地震,慌乱了一下,但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后,个个都不免心头狂跳,气息急促……
楼下的动静,足足响了大半个小时,这个过程,对用耳朵观战的那几人来说,心理和身理都在承受着一种犹如酷刑般的煎熬。
在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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