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嫒走了之后,李依诺又有点后悔了。
因为古枫那个该死的还没出现,因为如果有个人说说话分散下注意力的话她还不会感觉那么难受,因为其实她也是很害怕孤独的,尤其是在生病的这个时候。
实在忍受不了了,李依诺按了铃,因为她想把那个小护士叫来,让她把自己再次捆绑在床上,让她拿鞭子狠狠的抽打自己。
别误会,李依诺小姐并没有被虐待的倾向,之所以想被抽打,那仅仅是因为被抽的时候,这股痒意就不会这么强烈。
可是相当遗憾,今晚不但古枫没来,就连那个小护士也没来。
候陂谷倒是来了,因为今晚他值班。
他也十分乐意替李依诺止立,把她绑起来抽打,只要她乐意,他一点问题都没有。给她湿敷炉甘石洗剂,只要她肯脱衣服,他也同样乐意效劳。
不过很可惜,李依诺仅仅是看着他那满是红疙瘩的脸就感觉倒胃口,别说是让他帮着做那些只能特定某人做的事情,就算是让他碰一下都是不肯的。
所以,当她发现进来的是候陂谷的时候,立即就破口大骂起来了,“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候陂谷讨了个没趣,黑着脸甩门走了,你以为我真的那么乐意吗,我只是有点饥不择食,哪怕是只老母鸡,也希望能凑成双罢了!
李依诺也气的够呛,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来,在身上的奇痒绵绵不绝的侵袭着她,困扰着她,折磨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里又不免哀怨的苦叫:该死的古枫,你到底死哪去了?
这个心思还没停呢,门被敲响,又有人推门进来了。
李依诺头也没抬,就张嘴喝道:“我不是让你滚,有多远滚多远了吗……”
话说到一半,这就嘎然而止了,因为这个时候,李依诺才看清楚进来的人就是那个让她千呼万盼就快变成块望夫石的古枫。
看到他,李依诺所有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眼眶都红了,幽怨无比的骂道:“你不是说了你不会迟到的吗?”
“对不起!”古枫淡淡的说了一句,再多余的解释都没有,然后脚步虚浮仿似怕踩死蚂蚁似的缓缓走上前来,伸出双手就去解她衣服上的钮扣。
李依诺被吓了一跳,身体也下意识的一缩,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干,干嘛啊?”
“你不痒吗?”古枫问道。
“痒啊,痒得快要死了,你如果不来我真的要用手去挠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还不快点,我没时间了!”古枫催促道。
你没时间?你赶着去投胎啊?李依诺在心里骂了一声,然而一股火气却是憋在心里硬是发作不得,因为他催足自己脱衣服,只是为了给自己解痒。
想到这个止痒的办法,李依诺就是没有蛋,否则她一定疼死了。可是这止痒又不是放屁,不脱衣服却真的不行呢!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古枫给解开两个钮扣了,看他慌手慌脚急切无比的模样,仿似不是要给自己止痒,而是要对自己做那个啥似的。
李依诺被吓得慌了又慌,赶紧的道:“不,你别这样,别这样,我害怕你这样!”
最后一句,李依诺自然是在心里说的。
古枫停下了手,“你到底要不要止痒?”
“要!”李依诺肯定万分的回答,随即又弱弱的问:“可是,你能不能让我自己来脱!”“快点!”古枫松开了手,撑着床沿等在那里。
李依诺这就悉悉索索的脱着衣服,脸红耳赤的,眼也不知往哪搁,可是偶然间看到古枫神色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精神明显有些恍惚,人也好像晃晃悠悠的。不由就问道:“你怎么了?”
“我快要死了!”古枫没好气的应她一句。
李依诺又被吓了一跳,正想发问的时候,却不妨古枫突然冲她吼一句:“你能不能快点脱!”
“哦哦!”李依诺不知为何,竟然言听计从,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因为她看出来了,古枫此刻的样子真的很不对径,匆忙的脱着衣服之间,她也终于看到,他身上那件崭新的衬衣里面,好像隐隐透着血迹。
当她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来的时候,脸上更多的不是昨晚的那股羞臊,而是心惊肉跳,“你是不是受伤了?”
“躺好!”古枫没有回答她,只是冷喝一句,然后掏出了针盒,捏起银针就往李依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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