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年上了车,年青人稍紧油门,汽车就朝前缓缓驶去
不过汽车在道路上行了好一阵也不见看青人开口,李大年就有点忍不住了,“你叫什么名字?是我家小义的朋友吗?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年青人自我介绍道:“李伯伯,我叫董磊,你虽然没有见过我,我却是认识你的”
李大年微点一下头,儿子的猪朋狗友很多,自己也只认识几个罢了,“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董磊道:“李伯伯,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知道李义出事之后,我们哥几个都很着急,也找了一些关系去活动,可是……”
董磊的声音说着低了下去,脸上现出颓然之色_&&
纵然他没把话说完,李大年也知道活动的结果如何,所以他摆了摆手道:“你们有心就好,李义的事情比较复杂,不是那么好搞”
董磊摇头道:“其实说复杂也不复杂,据我所知,那个被李义不小心踢倒的小男孩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换了别的人,这个事也很好解决,主要这小男孩的父亲是省里的高官,这就麻烦了”
这话,真真的说到李大年的心坎上了,如果那孩子的家庭只是一般,凭自己的能量,儿子根本不用坐牢,自己也不用被停职,可问题是这孩子的父亲是钱副厅长,人家一句话,儿子这个故意伤害罪就算剥皮也脱不掉
“李伯伯,把李义从里面弄出来,我们暂时可能没有办法了,不过在这个事情上,我却查到了不少疑点”
李大年疑惑的问:“什么疑点?”
董磊道:“李义可能被人给阴了”
“嗯?”
“他手上的伤是被人故意弄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去省附属医,然后找那姓古的茬”
对于这一点,李大年也隐隐有种怀疑,只是出了事之后,儿子被捕,自己被停职,他也没有心思去调查事情的真相了
现在仔细想想,确实有很多不合理之处,只是一时之间,千头万绪他又理不出所以然,沉吟一阵便道:“董磊,你继续说”
董磊接着道:“据我所知,李义那天是在食德福酒楼里和几个人一起喝早茶,然后和邻桌的一班人发生了摩擦,手臂才受伤的”
李大年摇头道:“他一天到晚在外面不是沾花惹草,就是惹事生非,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已不是我第一次擦屁股了”
是的,这确实是不是李大年第一次替自己的儿子擦屁股了,但却是第一次没把儿子的屁股擦干净,还弄得自己一身的屎
董磊道:“李伯伯,李义的性格确实是冲动,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可是你想想,食德福酒楼离得最近的是市人民医,然后是市二医,市附属医,反正附近有好些个大医生,可是李义受了伤怎么偏偏就跑到隔得很远的省附属医去了呢?还有他去了省附属医后,应该是去外科或急诊科,怎么就跑到中西医科室去了呢?”
李大年微微颌首,这些确实是不合理的地方
“这件事情过后,我才从侧面了解到,李义之所以去省附属医,之所以非找那姓古的医生不可,全都是因为单建文,单建文对他说省附属医有一个姓古的医生,医术非常的历害,看这种伤完全不用开刀什么的,只要拉一拉,摁几摁,再上点药就好了”
李大年再次摇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听说那个叫古枫虽然只是个住院医生,但医术确实很高明,还获得瑞典皇家医学院荣誉院士的称号,另外他做的那例心脏不停跳心脏搭桥术以及其中的麻醉办法,我们卫生局的常务会议上是作过讨论的”
“李伯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单建文之前和古枫有过很深的过节,而这个姓古的之所以能够做这个心脏不停跳搭桥手术,还全是拜单建文所赐”
“哦?”李大年来了点兴趣,“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磊就把单建文与古枫两人的恩怨说了一遍,又后道:“李伯伯,你说这单建文和古枫仇怨这么深,单建文因为那事还被关了十几天,那他又怎么会那么好心的给李义介绍自己的仇人那儿看病呢?”
李大年听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已是十分阴沉,眼中也隐现怒意,不过他还是隐忍着不动声色的问:“可这也不能直接证明单建文要害李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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