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那他办公室小药房里的药也不会有毒,这一点在之后的储备药里已经证实,可为什么偏偏被你们没收的药就验出有毒呢?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们在没收了他的药后,加上汞的化合物,然后再进行化验,才能得出这样离奇的结果所以这一点就算不能证明你们是谋害万子强的杀手,也最少是个帮杀而我已经了解过,这种汞的化合物是十分难找的,必须在特定的实验室才能找到,绝不存在有两拨凶犯在偶然的情况下,在同一起案件中使用同一种非常稀少罕见的汞化合物来害人,因此,既然你们能在药物中添加汞化合物拿去化验,自然也能够拿这种汞的化合物添加到药品里去杀死万子强那么,结果不是很明显了吗?你们就算不是凶手,也是这一起栽脏陷害案的合谋”
鲁明强浑身颤抖不停,仿佛冷得极为厉害似的,但嘴巴却极强硬的道:“这一切都只是你们的推断,猜测,有谁能证明那种毒是我们添加进去的?”
“有谁能证明?”黄木棱冷笑一声,伸手拍了拍掌,沉喝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神情落魄又憔悴的染发男被带了上来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染发男一直被华天残忍的折腾着
华天的手段,那是众所周知的残虐,落到他的手上,没有人能藏得住任何秘密
在华天那里,染发男还没撑到一个小时,已经把该招的不该招的通通都招了
华天看在他对父亲“一片孝心”的份上,又变本加厉的折磨了他三个小时之久
当染发男被移交到警察手里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地狱里走了一糟,经过了十八层轮回似的,看见警察比看见他死鬼老爹还亲呢
鲁明强在看到染发男出现的时候,表情一滞,随后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似的滑落到椅子上,一直紧守的防线彻底崩垮了
黄木棱猛地一拍桌面,指着染发男喝道:“说,你到底是怎样害死你父亲的”
染发男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一直被华天无比残忍的折磨着,早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说了出来,这会儿精神已经有点恍惚,仿佛从地狱里惊恐无比,浑身发颤的连连摆手,“不,不是我,不是我,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说只要我帮她做了这件事,陷害这个医生,她就可以给我一百万,同时安排我到韩国去学美容,做美容设计师,还有这个市长秘,他让我赶紧把尸体火化,还让我什么都不要说,否则我拿不到钱,也出不了国……”
黄木棱愤怒无比的质问,“为了钱,为了出国,你就连你父亲也可以出卖?可以谋害?”
染发男脸色死白,嘴唇哆嗦,突然之间他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道:“……我不想做农民,我也不想做民工,我想成为人上人,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改变我的命运,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原以为他不会死,只是废掉一条手臂,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横木棱怒得不可收拾,大手一挥,厉声喝道:“把他们给通通我带下去,严加审讯务必让他们交待出所有做案细节,还有案件背后的主使与参与者,绝不允许有漏网之鱼”
公安厅的林水军立即带着自己的精干部下领着被武警押着的染发男,鲁明强,戚天林,安亚富,汤庆国一等人走了出去……
该走的都走了,钱副厅长这才走了上来,握了握古枫的手,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古医生受委屈了”
古枫摇摇头,一改以前大大咧咧的态度,客客气气的道:“给钱厅长添麻烦了”
钱副厅长大笑,“你小子,和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古枫讪讪一笑,咱们又没一起嫖过娼,扛过炮,严格说是真不是很熟的
朱大常也走上来,有点怯怯的开口,“古枫……”
古枫甩他一个冷脸,嘟哝道:“你条粉肠”
朱大常闹了个大花脸,尴尬的挠头
省纪委副记黄木棱走上前来,伸手和古枫握了握,“古医生,久仰大名了最近阴雨绵绵,我的痛风症又犯了,等这事过了,恐怕少不了要麻烦你啊”
古枫笑着点点头,“好的,不麻烦”
黄木棱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何记在外面等着你”
古枫微愣一下,何家大伯也来了?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没有他出面,怎么会有一班省领导前来解围呢
辞别人众人,古枫走出市局
大门外,一辆黑色奥迪已经悄无声息的守在外面,看到他出来,后排的门就被打开了
古枫缓缓的吁了口气,大步走上向前去,上车,关门
奥迪车就亮起车灯,朝前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