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所指的方向,正是他们斜对的三个巷口。
原本空空荡荡的巷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涌出了几十号人。
他们全都身着一袭黑衣,手握着扶桑长刀,悄无声息的从巷子里冒出来。
此际,正以一个扇形的包围圈缓缓的向两人所处在位置压来。
临街的大排档原本就生意冷清,不过在古枫萧盈苛到来的时候,还有两三张桌子仍坐着有人的,只是这个时候,却已经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那个五大三粗膘肥体壮的光头老板正在收拾着桌椅,准备收档了,忙活之中突然间周围一片死静,好像有什么不对,立即转过身来,当看到一角的几人之时,这就操起了展板的菜刀,可是当他看到后面还跟着黑鸦鸦的,数不清有多少人多少刀的时候,终于慌了神,也顾不别的了,赶紧的钻入那狭小的店面,猛地一把拉下了铁闸,把自己紧紧的锁在里面。
冷清的街面,因为这些人的出现而沸腾了起来,只是人虽多,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一场无声的哑剧一般。
夜风吹过,除了萧条还有杀意,浓浓的,铺天盖地的涌向古枫与萧盈苛。
萧盈苛惊得花容失色,惶恐的看向古枫,却愕然的发现古枫仍像个没事人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手里还端着那杯茶,轻轻的偿了口,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苛姐,你说这些人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
萧盈苛尽管还努力的端坐着,只是花容早已惨变,脑袋也已经是一片混乱,哪还能平静的回答他的问题,“我,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古枫说了这句,又叹道:“苛姐,我一直感觉今夜的节目没完,没想到压轴好戏这会儿才正式登场!”
萧盈苛哭笑不得,这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口花花啊!
古枫伸了伸手,轻轻的把站起的萧盈苛拉得又复坐了下来,“苛姐,别紧张,继续喝酒!”
萧盈苛欲哭无泪,这刀都快要架到脖子了,我哪还有心情吃喝啊!最后的晚餐也不是这样吃的啊!
谁知道古枫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不但又给她杯子里的酒续满,甚至还把摆在桌子另一侧的香辣田螺挪到了她的眼前,“苛姐,我喜欢看你吃田螺呢!”
萧盈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
看着方寸大失的萧盈苛,古枫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苛姐,如果今晚我们就这样死在这里,你还会记得我吗?”
萧盈苛苦笑着摇头,“我都死了,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记得你呢?”
古枫又问:“如果我们没死呢?”
萧盈苛很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没死,那咱们从明天起就签订包养协议……不,能活着离开这儿马就签!”
古枫也很认真的道:“我包你!”
萧盈苛啼笑皆非,心情竟然也奇迹般的平伏了下来,“你包得我起吗?我用的东西都是名牌,而且我吃东西很挑剔,我还很能喝酒,尽管那个事情……我还没试过,可是我知道自己肯定是个需求很强烈的女人,如果你觉得你真的能吃得消,那我就让你包了又何妨!”
古枫道:“放心,我别的东西没有,钱还是有一些的。”
萧盈苛摇头,“可是我不愿意花你从别的女人那里挣来的钱。”
古枫道:“我做医生能挣钱!”
萧盈苛笑着摇头,“你做医生的那点儿工资,还不够我每个月买小绵被呢!”
古枫略微有些吃惊,做医生的工资虽然不高,可是也有好几千,不够你买小绵被?难不成你的小绵被是从意大利量身订造的?
萧盈苛道:“还是我包你,如果我们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
两个人一直围绕着包与被包这个问题讨论不绝,仿佛在讨论这顿夜宵由谁来买单那么光明正大。
那几十百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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