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急声的问:“萧伯父,你确定没有记错吗?我师父在我与晏师姐之前真的收过徒?”
萧定中点头,然后又摇头,“我也记不太真切了,毕竟这都是几十年的事情了,只是依稀记得吴老先生身边好像是有个小伙子的,比我小好几岁那样子,可是又有点模糊,不知道我是不是记到别人身了。”
古枫摇头道:“可这怎么可能呢?我师父一直没跟我说过有这么一个大师兄啊,而且我师姐也没有提过。”
“兴许我是真记错了!”萧定中揉了揉脑袋,然后道:“要不你去问老孙头,他和你师父的交情相当的好,医馆还没关门那会儿,他常常买了花生和二锅头去看你师父的。对于你师父的事情,他肯定比我更加清楚。”
古枫苦笑道:“老孙头要是肯说的话,我又何至于来麻烦萧老伯呢!”
萧定中道:“古枫,你和老孙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这人虽然风流了些,性格也稍显阴沉,但为人是不坏的。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和他相处了大半辈子,我知道他的人品怎么样的!”
古枫摇摇头,“萧伯父,咱不说他了,就说后来,后来你又怎么知道我师父在深城的?”
萧定中道:“那是好多年以后了,我已经和盈苛的母亲结了婚,那个时候我已经三十几了,事业虽然一帆风顺,可是盈苛母亲的肚子却迟迟不见动静,家里人也急得不行,后来医院一检查,说是盈苛母亲的輸卵管有点问题,然而治来治去,始终都不行,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因为这事,盈苛的母亲差点就和我离婚,要我另外续弦,正在这个事闹得我焦头烂耳的时候,老孙头悄悄告诉我,说吴老先生在深城开了医馆,建议我去找他试试,对于吴老先生的医术,我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于是我就带着盈苛的母亲去了深城,结果服了吴老先生开的方子之后,三个月,盈苛的母亲就有了身孕,在盈苛足岁的时候,我还带着她亲自前来深城拜谢吴老先生呢!”
古枫急忙问道:“那个时候,我师父有徒弟在身旁吗?”
萧定中摇头道:“没有,就他一个人忙前忙后,直到好多年,我带着我母亲去找他看老风湿的时候,我才看到了他的跟前出现了个小女孩,也就是你的师姐晏晓桐,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个晏师姐和盈苛还是同年呢,不过那丫头小时候性格很懦弱的,盈苛每回随着我去都要欺负她,把那丫头弄得哇哇大哭!”
“哦?”古枫很是惊奇的道:“她还敢欺负我师姐?”
萧定中笑道:“你别看盈苛现在挺端庄贤惠的,小时候啊,不但淘气还很野蛮呢!”
古枫汗了下,心说现在你让她去欺负我师姐试试,保证你女儿连內褲都要被我师姐扒下來。
不过想起温文儒雅的萧盈苛叉着腰,竖着眉,张牙舞爪的欺负晏师姐的场面,不由又觉得好笑。
接下来,萧定中又说了不少的事情,可惜除了开头之外,并没有多少是古枫觉得有用的,最起麻无法从中得到与师父的死有关的线索。
没过多久,萧盈苛回来了,这一老一少也结束了这段回忆生的谈话。
最后在古枫要离开的时候,萧定中拉着古枫的手道:“古枫,我这次欠你的人情真是欠大发了!”
古枫摇头道:“萧伯父你这话见外了。咱们没有必要这么客气的。”
萧定中道:“那我就不见外了,我在这医院恐怕还得住那么几天,所以这几天盈苛就托你多照顾了!”
托我多照顾?
古枫听得心里就热了下,您老人家可真放心,难道就不怕我照顾到床去了?
萧盈苛闻言却是脸热得不行,“爸,我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
萧定中摇头道:“你的能力我不怀疑,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有古枫照顾你,我也比较安心。难不成你希望我在这里住院还担忧着你的安危吗?”
萧盈苛忙点头道:“好嘛,爸,我都听你的都不成吗?”
其实嘛,萧盈苛对这个安排不知道有多满意,甚至可说是求之不得呢,刚刚那样说,只是故作矜持罢了。
古枫倒是光棍,丝毫没推辞,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随后又去给萧定中找了两个女特护,负责他饮食起居。
咯嗦的安排了一通之后,这才和萧盈苛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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