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明显瞧不上那些陪着小心的家伙,只对薛蟠笑道:“好呀!你也不出门了,寻了几日都寻不到,今出来乐呵也不叫上我们,你说该不该罚?”
薛蟠忙自喝了三杯酒赔罪之后才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头些日子宝兄弟病了,我也跟着在家里着急就没出来,好容易他好了我出来找你们,却听说你们都不在家,这不我还以为你们没回来,今儿这才没去找你们,是我的不是,我认罚,认罚!”
“认罚就好,你到也痛快,也罢,我就陪你一杯!”说罢也拿起酒喝了一杯才对宝玉道,“宝兄弟可大好了?”
“没事了,劳世兄前些日子还探我。”想起那场不明不白的病,宝玉还有些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道,“上次世兄去,家里乱乱的,我也病着也没顾得上细问,家里可好?老世伯身上可康健?伯母如何了?我祖母总挂着,前儿还念着说这些老亲故友的也没空聚聚呢!”
“劳老太太记挂了,家父倒也托福还算康健。只是近来家母偶着了些风寒,咳了两天。找了宫里的太医给看了,开了几济药服了,这两日也没什么大碍了!” 冯紫英顿了一下,扫了一圈周围的人隐晦的问道,“前些日子你病了,我们也不好打扰,我三哥一直想托我问问所托付的故人可还好?他想找个时间见见呢!不知道是否方便?”
他三哥?故人?七七一听就知道这是指妙玉吧!这还惦记着呢?也难怪将妙玉的心勾的跟什么似的。前些日子宝玉没出府,让她帮着送信她没答应,加上宝玉又大病这一场。府里看管的严。算来是有日子断了联络了。没想到这公子还挺念旧呀,这还没忘呢?
切!七七不屑的哼了一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那宝玉专好给人拉红线瞒着风流是非债,也不是什么好鸟!
别人听不明白里面的隐语,宝玉是明白的,忙笑道,“这有何难?约个日子就是了,我一准帮忙帮到底的!”
冯紫英得了准话忙道谢。那小尼姑说来可真是个绝色的,又因为在一起见面的时间短,没什么机会,总像是见不够似的,别说他三哥了,就是他的心也被勾的痒痒的!
薛蟠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在一旁边吃酒边打量两人说话,见他二人说完了,才指着冯紫英面上的青伤笑道:“这脸上是又和谁挥拳弄的?都挂了幌子了。这北京城里还有人敢跟你斗狠的?不要命了?再说也不应该呀,这能打得过你给你脸上留印子的。怕还没出生呢吧?”
冯紫英笑道:“从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了,我们家老爷子把我那顿好打。生生让我好几日没下来床,我就长了记性了,再也不敢同人明着怄气了,如何还敢又同人挥拳头?这个脸上的伤,是前些日子和几个兄弟打围,在铁网山教兔鹘捎一翅膀,这已经好多了!”
宝玉听了就道:“这是几时的事?怎么也没叫我们出去一道玩玩!”
“三月二十八日去的,前儿也就回来了。你病才好,哪个还敢再叫你们?”冯紫英随口应付了两句,他可是跟着大哥一道去了,知道他最讨厌宝玉,哪里还敢将两伙人往一起凑,不是没事找事吗?
说罢又想起他还急着去办他大哥交待的事呢,就因为在路上瞧见宝玉的小厮,想起兄弟们一道喝酒的时候他三哥提了妙玉那小尼姑两句,他这才进来帮着问问消失,如今儿事定了,他也要忙正事去了。
对着薛蟠、宝玉拱了拱手道,”论理,我该陪饮几杯才是,只是今儿有一件大大要紧的事,回去还要见家父面回,实不敢耽搁。改日我做东好好给两位兄弟赔罪!”
薛蟠那里肯依,死拉着不放道,“才头说我做席不请你,我都自罚了三杯了,如今你又要走,是不是要有个说法呀?不然我是不依的!”
冯紫英听说,便站起身来说道,“这又有什么,我也自罚三杯你陪你就是了!”说罢就拿过酒壶,又随手拿过一个空着的大海碗倒满一气而尽。众人瞧了都叫好,说是个爽快人 。
冯紫英一擦嘴角笑道:“今儿聊的也不尽兴,回头我做一回东,请兄弟好好大醉一回。”
薛蟠听了就说:“却别说回头,多早晚也不说清楚,我还天天盼着日子数指头不成。我们且定好了,五月初三我生日做酒,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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