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我脚疼……我上午就说了,你们也不管我。”周彦焕说得委委屈屈的,活似受了气的小媳妇。
“你把鞋子脱了,我看看。”陈文东和王衍之举着周彦焕的小脚丫,接着火光仔细瞅了瞅,啧啧!这脚底下好几个血泡呢。
俩人先用清水把小脚丫洗干净,又用尖利的树针把血泡捅破,挤出里边的血水,最后在血泡里穿上一根头发,以防止血泡再度充血。整个过程,周大少一声都没吭,或许是这一天一夜的逃亡生活,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成长。但这样的周彦焕,却让陈文东有些心疼。
等处理好了周大少的脚伤,陈文东头都抬不起来了。从昨天晚上逃出来,他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担惊受怕地走了一天一夜,现在几个人都有些撑不住了。王衍之在洞里铺上干草,陈文东用树枝堵住洞口,三个人挤在一起,盖着陈文东偷来的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有了棉被和火石火镰,几个人的日子好过了很多,起码晚上不用挨冻了,几个人也不用吃生食了。经过七天的磨练,周大少对这样的生活倒也适应了下来,这两天脚上的血泡好得差不多了,这位爷又开始不老实了。
这一日,陈文东正往前走呢,一回头,却发现王衍之和周彦焕没了!仔细一瞅,俩人正蹲在不远处,不知道干什么呢,陈文东也没喊他们,直接就走了过去。等走近以后,陈文东看清了眼前的情况,顿时吓得面色惨白,这俩死孩子正围着一条七寸蛇看呢!
不知道这俩货是怎么倒腾的,蛇明显的有些躁动,估计他们再有动作,就得受到攻击。陈文东稳了稳神,一手捡起一块石头,一手抄起一根分叉的木棍,找好了准头,用木棍压住了蛇的脖子,手里的石头狠狠砸向蛇头,一击中地后,陈文东迅速抄起木棍就是一顿乱打,直到蛇死透了,陈文东才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小东子,你干嘛?这条小蛇多好玩啊!”这俩货居然拿着七寸蛇当玩具?居然还敢对他不满?
陈文东看着这俩小子那欠扁的样儿,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蹭一下站起来,照着他们的脑袋就是一通乱敲。
“死孩子,不要命了?啊?还敢拿七寸蛇玩,……”一直打到俩人抱头鼠窜,陈文东这才罢手。嗯,心里舒服多了,刚才可是把他吓坏了。
“小东子,你居然打我!”周彦焕捂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瞅着陈文东,就跟陈文东把他怎么着了似的。
“哼!你还有脸说,你们有多少条命啊,敢拿七寸蛇玩?刚才差点把小命丢了,知不知道?”直到现在,陈文东想起刚才的一幕,都有些后怕。
“那个是七寸蛇啊……我还以为是普通蛇呢。”王衍之有些讪讪的说道。
“好了,你们记清楚了,这就是七寸蛇,以后别去招惹它。现在蛇刚刚冬眠醒过来,攻击性特别强,倘若被它咬上一口,不是擎等着死吗?就算万幸能捡回一条命,恐怕也得留下后遗症。就你们傻不愣登的还拿它当玩具呢。不光是七寸蛇,凡是头呈三角形或方形,头大脖子细,尾巴短而突然变细,花纹颜色艳丽的,十有*都是毒蛇……”陈文东给俩人好好地普及了一下毒蛇的识别方法和森林生活常识。
自从毒蛇事件之后,周彦焕总算是消停了不少。几个人白天赶路,晚上露宿野外,经过半个月的跋涉,终于看到了林平县的城门,谁知新的麻烦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