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黑衣男子邪魅的一笑,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来了,本想悄悄带走她的。
柳诗韵不置可否的笑了,“采花大盗?阁下的欣赏眼光还真是不一般,采花都采到地牢里来了,再说,我可不认为我有什么能入阁下眼的,说吧,你到底是所为何来?”
“呵呵,挺聪明的丫头嘛,但是我确实是来带你走的,不过你说对了,你还真入不了本王的眼,本王是来带你脱离苦海的,感动吧?丫头。”黑衣两手环抱于胸前,一傲娇,顺口就说出了本王,说完才惊觉失言。
“哦?带我走?”柳诗韵很惊奇,接着她话锋一转,“不过要让阁下失望了,小女子在这里过得很好,并不打算跟阁下走,阁下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至于阁下出现在左丞相府,小女子眼神儿不好,什么都没看见。”开玩笑,带她走?她又不认识他,再说了,她若跟他走了,她的仇谁来报?
“据我所知,左丞相府的人待你并不好吧?为什么不跟我走?”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黑衣男子有些惊讶。
“这并不是阁下应该关心的问题吧?”柳诗韵有些无语,这个什么王爷,自己跟他很熟吗?她翻遍了这个身体以前的记忆,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王爷。
黑衣男子刚想再说什么,突然,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嗖的一下就没了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快来人啊!快进去看看那个贱种跑了没?!”地牢外面传来秦氏愤怒的声音,想必是看到了那一地的侍卫。
接着就有几个侍卫跑进来查看,看到柳诗韵还在,又跑了出去。
“回夫人,大小姐还在。”侍卫来到秦氏跟前,恭敬地回道。
“什么大小姐,就这个小贱种也配?”秦氏狠狠地瞪了侍卫一眼,然后率着众人向地牢里面走去。
侍卫不再说话,低下头跟在秦氏身边,他毕竟只是一个侍卫,不敢像主子那样肆无忌惮的叫大小姐贱种,不过心里也是很鄙夷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政治牺牲品遗留下来的野种罢了。不过这些话侍卫只能在心里腹诽罢了,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哈哈,小贱种,你的情哥哥呢?你的情哥哥怎么没有来带你走啊?”秦氏狰狞的笑着。
“真可怜。”柳诗韵看了秦氏一眼,无限同情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秦氏气得脸发绿。
“我说,你真可怜,连一个死人都斗不过,一辈子被我娘压着,连翻身之地都没有,不是可怜是什么?”柳诗韵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你…你…”秦氏用手指着柳诗韵,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你敢说我说的不是事实?”柳诗韵嘴角微微上翘,气死这个老女人。
“来人啊!把这个小贱种的指甲给我狠狠地拔下来!”秦氏满脸恶毒的道。
“是,夫人!”刚刚被训的那个侍卫恭敬地道,然后很快拿来一把钳子,走到柳诗韵面前。
“你敢!”柳诗韵慌了,她只图一时嘴上痛快,她怎么忘了,这个疯女人完全就是个疯子,惹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给我拔!”秦氏不再废话,直接下令。
“啊!”
左丞相府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震飞了树上的乌鸦,而左丞相府的人显然习以为常,并不显得慌乱,仍然各做各的。
“怎么样?小贱种,这种滋味爽吗?”秦氏得意的看着柳诗韵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颊。
“…”柳诗韵此刻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咦?你的戒指哪儿来的,好漂亮。”秦氏突然看见了柳诗韵手上的戒指,那枚小巧而精致的戒指立马吸引了秦氏的眼光,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戒指。
秦氏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戒指,这时戒指上突然散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秦氏的手刚碰到戒指就被烫得缩了回来,秦氏一看,手指果然被烫起了几个水泡。
“这是什么邪物!”秦氏看着那枚光芒渐渐消失的戒指,有些忌惮,不敢再去碰了。
而此时右丞相府里,林夕风急死了,秦氏那个疯女人,再这样下去,柳诗韵就会被她折磨死的。
“你们快给我闪开,否则我治你们一个不敬之罪!”林夕风刚走到房间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根本踏不出房间门口半步。
“大少爷,老爷吩咐过了,叫你好好休养,一切等伤养好了再说。”侍卫低着头,显然没有让开的意思。
“我是不是你们的主子?”
“是。”
“主子的话你们应不应该听?”
“…”片刻沉默后,侍卫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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