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锦衣卫百户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听柴言的话,恐怕自己这些手下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却不得不领命:“是。”心想等会在诏狱问问他们得罪了什么人。
柴言回过头着锦衣卫百户说:“我不想听到他们说一句话,也不想听到你们听到任何一句话,先给我毒哑了。”
“这……是。”锦衣卫百户心中一惊,仿佛有种被柴言穿的感觉。
“柴大人,不知道在下跟手下的兄弟有没有这个荣幸参观一下诏狱内如何行刑的?”这时,庞宁笑着开口说。
锦衣卫百户更是一愣,双眼一眯:本想带着自己的心腹在诏狱问个一清二楚的,你来凑什么热闹?小心我整死你。
“庞将军,锦衣卫诏狱乃……”锦衣卫百户转过头就要拒绝庞宁的要求。
可……这个时候,柴言开口了:“庞将军不介意的话,请便。”
说完,直径向自己的书房走了过去。
留下,愣愣发呆的锦衣卫百户。
“严百户,带路吧。”庞宁满脸笑意着锦衣卫严百户说。
这下,严百户也没有办法了,他那个总旗外甥是必死无疑了,更感觉得到柴言不信自己,才找外人来监视自己行刑的。
锦衣卫总旗嗯嗯呜呜对着严百户不停嗯嗯呜呜着:舅舅救我啊……
虽然,不明白他说什么,但严百户猜都不用猜就明白这嗯嗯呜呜地意思是什么,可是,他无能为力。
诏狱内,锦衣卫总旗的破布被取了下来,严百户冒着险想要问点什么的时候,就在锦衣卫总旗一开口之际,庞宁走过去直接一个手刀就将锦衣卫总旗给劈晕了过去。
严百户气急败坏瞪着庞宁说:“庞宁,这里是锦衣卫的地盘,你想干嘛?”
庞宁却没有理会严百户的喝问,直接对一旁端着哑药的锦衣卫说:“快点喂药啊,你的样子都是不敢的了,来兄弟们,今天我们就帮帮锦衣卫的兄弟。”
有庞宁挡在前面,巡城兵马司的人一窝蜂涌了过去,夺过锦衣卫手中的碗,然后架开犯事锦衣卫的嘴直接给他们灌起了哑药。
有个锦衣卫想要开口说:一碗就够了……
可怎么也开不了口,就这么着二十个人每人最少被灌了四、五碗,这下有解药也没用了。
“庞宁,你别欺人太甚了。”严百户拔出佩刀,竟直接向庞宁劈砍了过去。
巡城兵马司的人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可是,庞宁一个乌龙摆尾就将严百户给踹飞了出去,跟着下令:“守住大门,别放一个人进来,把这里所有的锦衣卫都给我铐起来,喂药……”
巡城兵马司的人虽然不敢对锦衣卫的人怎么样,可是这个时候受庞宁那豪气万千的气势影响,想都没想直接围上就是一顿乱打乱揍,在诏狱内的严百户跟十名手下愣是被揍得不省人事。
跟着,庞宁着手下的人笑道:“以前没被锦衣卫欺负吧?今天就是报仇的机会,这里面的家什,会用的,统统给锦衣卫用上,出了事,有我给你们担着,要是这样都没种的话,把自己的舌头和手砍下来,我马上就放你们离开。”
“马的,就是这个锦衣卫混蛋,糟蹋了我未过门的妻子……”
“这个输了钱,还拿锦衣卫的身份来压我,还把我的钱给抢了……”
你一句他一句,顿时巡城兵司马个个义愤填膺,拿起身边各种各样的刑具对严百户他们招呼了起来。
庞宁却坐一边,直接砍下其中一个锦衣卫的头颅给他的手下壮胆:今天以后,你们才能彻彻底底算是我的心腹。
走进书房后,柴言却是一惊,因为在他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一个身披兽皮的猎人。
柴言急忙将房门关了起来,向猎人跪下:“属下见过大人。”
猎人手中玩弄着一个小木牌“七零”,冷冷着柴言一句话也没有说。
猎人越是是不开口,柴言越是紧张:“大人,属下该死没有管好手下的人,让他们冒犯了那位大人,请大人降罪。”
“那位大人?”猎人眉头一皱,大人就大人,怎么会是那位大人?
“回大人,属下也没有见过那位放金响箭的大人,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可那位大人身上没有任何密卫的密牌,又似乎很熟悉我们密卫,这让属下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是这样,大人应该是找九九易容了。”猎人却是一笑,不过他知道这阵子都得待在许昌城内,不能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