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贸然找上林砚清自然是不妥的,这件事情,我们再想想。”索清秋想了想,林砚清那是站在慕容明珠那边的。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林砚清恨不能亲手杀了慕容焰,想到林砚清现在成了唯一一个能求慕容焰的人,索清秋头都大了。
“不用着急,会有办法的。”慕容焰倒是坦然,跟索清秋的火烧心,截然相反。
索清秋叹气,“我也不想急,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要路,会有办法的。”索清秋皱皱眉毛,如今慕容焰受了内伤,又断了腿,林砚清这件事情,非得自己解决。
“慕容焰,如果林砚清找上门儿来,你可有自保的能力。”既想林砚清帮忙,当然不能光等着林砚清找上门儿来。
她想做事,又不放心慕容焰独自一人在山洞,这才是比较头疼的地方。
“你如此不相信我?”慕容焰笑,“秋儿且信我,虽然我受伤不假。不过想要自保,总是有办法的。”他现在这个情况,只是拖不起,所以林砚清才有优势。只不过,林砚清想要马上杀了他,也没有那么容易。
去会是找。“这我便放心了。”索清秋点头,只要慕容焰能够保证,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是安全的,那么她做起事来,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秋儿是想找上门林砚清?”慕容焰岂能不知索清秋的打算。
“如果不与他交手,如何让他出手?”索清秋勾唇一笑,就林砚清的傲气,提再多的好处,都是枉然。反正,她定会寻着办法对付林砚清的。“林砚清与我们一样,都没摔死无疑,他在这谷底也是自然。他想找到我们难,我们要找到他,也得花些时间。”
“那就辛苦秋儿了。”慕容焰也没有逞强,他清楚现在也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他需要做到的便是不拖索清秋的后腿,这便是他对索清秋最大的助力了。
只有短短三天的时间,这天晚上,索清秋的心情比较糟糕。不过,她也晓得,如果自己休息不好的话,怎么对付林砚清,帮助慕容焰呢。
许是慕容焰知道索清秋心中的烦躁,把索清秋拥进自己的怀里,这几晚,慕容焰和索清秋都是这么睡的。
也不知怎么的,听着慕容焰的心跳声,之前烦燥的感觉消散了不少。一会儿功夫,在慕容焰如同催眠曲一般的心跳声陪伴之下,安然睡去。
等到天亮之后,索清秋一醒,便没有浪费多余的时间,跑到林子里去找林砚清的下落。
这谷底比较大,想找一个人出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索清秋想了想,人活着,自然是要喝水的,她这三天里,经常去那条水源取水,而且每次取完水,都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相同的道理,林砚清要活下去,自然也要取水,那她是不是也该到水源去碰碰运气?
好在,索清秋也会学了轻功,到水源那点路,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沿着水源的岸边,索清秋一路寻去,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索清秋找了一会儿,皱皱眉头,然后灵光一闪,想到什么似的,跑回了自己之前取过水的那个地点。索清秋假意装了一些水,然后看看四周的情况,又如同昨天那样,捕了几条鱼,才坐在岸边休息一下。
躲在暗处,守株待兔的林砚清,看到阳光打在索清秋那张白静如莲般的脸上,有一眨眼的恍神。
林砚清狰狞一笑,在索清秋毁了他的一只眼睛之后,他竟然还会对这个女人动心,真真可笑。
林砚清没有忘记,现在这个索清秋与以前那个索清秋有些不同了,不但会轻功,而且会使得一手诡异的针法。
之前林砚清没有想法,这几天在谷底看到索清秋的生存手段之后,突然想到了之前,听闻柔妃娘娘半夜里被蛇惊疯的事情。
林砚清皱皱眉头,开始怀疑,柔妃娘娘的事情,是不是与索清秋有关系。
林砚清耐着性子,索清秋虽然有些变化,但是索清秋不会武功这一点,没有改变。所以,他要对付索清秋,比要对付慕容焰更容易一些。
为此,他在等待时机,等着跟踪索清秋,找到慕容焰。到时候,只要索清秋一离开慕容焰,他就先把慕容焰给杀了。慕容焰一死,索清秋还跑得了吗!
他原本想让索清秋成为自己的贵妾,在眼伤的那一秒开始,他便改变主意,他要让索清秋让自己的禁脔。他要折磨、凌虐索清秋的**,肆意享受索清秋的春青,让索清秋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这是何等快活的事情。
想到自己可以肆意狎玩索清秋美丽的身体,林砚清身体里的血都在沸腾了。
林砚清收了收自己的气息,哪怕索清秋不会武功,但是索清秋的感觉很灵敏。在找到慕容焰之前,他绝对不能在索清秋的面前,暴露了自己。
这三天跟踪下来,林砚清唯一掌握的便是,索清秋每天都会到此水源取水,然后捕些许的鱼回去。
至于其他,他怎么也找不到慕容焰跟索清秋暂居的地方。
看到索清秋有了动作,林砚清连忙藏好,索清秋心思太多,每次回去,都用轻功,而且七弯八拐。他虽然每天都有进步,但也依旧没有跟踪到最后。
索清秋敲了敲自己的肩膀,表示有点酸累,然后对着太阳微微一笑,甜美的笑容,仿若春天里百花齐放时的恍目。明明现在的索清秋狼狈不已,因为劳作而香汗淋漓,这些都遮不住索清秋那种从内而散发出来的美丽与赏心悦目。
也无怪乎,林砚清都被索清秋给废了一只眼睛,还心心念念的不是杀了索清秋,而是要让索清秋成为自己的禁脔。
林砚清才打起精神,以为索清秋接下来就是要去找慕容焰,准备跟踪索清秋的时间,索清秋也不知怎么的,突然玩性大发,光着两只脚丫子,在小溪里嬉戏了起来。
波光粼粼的溪水,倒映了索清秋倾丽的容颜,串串如风铃一般的笑声,钻进了林砚清的耳朵,使得林砚清纠结的心,得到一阵阵的安抚,奇异地跟着安生了下来。
林砚清偷看了一眼正在玩耍的索清秋,着迷的盯着索清秋笑靥朵朵的脸庞,一阵阵痴迷。
当然,林砚清怕被索清秋发现,偷看了几眼之后,反而半靠下来,躺在地上,眯起眼睛,休息了起来。
自来到谷底之后,林砚清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哪怕入睡时,都保持着一份警醒。如此一来,其实这些天来,林砚清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直到这一刻,林砚清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宁。
林砚清突然发现,自己半生追求的名与利,是如此的浮华,都及不了现在一时的宁静。
林砚清觉得,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似乎宁愿选择与索清秋携手生活在这种绝谷空林里,过着踏踏实实的小日子,生儿育女,男耕女织。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有一闪而过罢了。
才闪过,林砚清便讽刺一笑,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若真过上了那种日子,怕心中也不会舒坦到哪里去。
更重要的是,他追求的是名利和权力,这才是他真正要奋斗的目标,乃为正职。而刚才闪过的可笑念头,最多是闲来无事时,偶尔体验一把。
当然,只要太子登上大宝,慕容焰死了之后,索清秋能安安分分地跟着他,他自然愿意带着索清秋时不时来到乡间,体会一下当农夫的开心。
就在林砚清美滋滋地打算着慕容焰死了之后,他要跟索清秋过什么样的日子时,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索清秋刚才悦耳的笑声不见了!
想到此,林砚清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往小溪边瞄去,哪里还有索清秋的身影!
林砚清狠狠地砸了一下草地,要不是他刚刚想得太过入神了,怎么可能会让索清秋给逃掉了。他太大意了。
林砚清懊恼不已,看来,今天又不可能找到索清秋与慕容焰所居的地方,只能等到明天,再来此小溪边,候着索清秋了。
如此一想,林砚清也不愿意浪费自己的时间,从草丛里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衣服,又去小溪里洗了个脸,便回他的暂居之处。
林砚清落下悬崖受的伤,与慕容焰比,是轻的不能再轻了。加上他用自己的内功调养,倒也缓上了几分,要是吃些草药的话,此时怕已经好了一半了。
林砚清的暂居之所,竟然是一棵大树。那颗大树怕是要十个左右的人才能围包得住,此树枝繁叶茂,几个粗壮的树枝长得十分奇特,竟然从几个方向长得围成了一团儿,中间有个不小的空间。
林砚清砍断了不少的大树枝,然后用藤条把它们草草地绑在了一起,往树上一盖,倒形成了一个精细、天然的小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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