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芳盈是孤枕独眠,姜晚渔那儿却是春风满面。姜晚渔给索清秋安排了杀手,欲在这些狩猎之中,制造出索清秋死于意外的假象。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派去的杀手如此无能。不但没有杀了索清秋,反而在林子里,以那么恐怖的一种状态死去。
直到现在她才弄明白,原来不是索清秋动的手,而是这围场里有一头十分庞大的熊瞎子存在,
姜晚渔每每想起自己现在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围场之中,多少有些胆战心惊。在这个时候,慕容明珠出现了,让姜晚渔欣喜若狂。
姜晚渔看着良久未见的慕容明珠,眼里有了湿意,想要开心地冲进慕容明珠的怀里,转而一想,跺跺脚,堵气地别过了身去,“太子还来做什么,太子不是不喜欢臣妾了,一心想跟华姐姐成双成对了!”
“呵呵,你是我的心儿、我的肝,本太子怎么舍得不理你呢。”对于姜晚渔的拿乔,慕容明珠怎么会不懂得呢。@。
以前这是他与姜晚渔之间的小情趣儿,不过现如今则成了他宠和迷惑姜晚渔的小手段罢了。
毕竟同一种情趣儿,你都用了一年多了,再怎么样,慕容明珠都会觉得生厌。
“那太子怎地之前几个月,都不理臣妾了?害得臣妾以为,太子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臣妾,只有一个华姐姐。”本来,姜晚渔也觉得没什么,只是当着慕容明珠的面一诉苦,姜晚渔便觉得自己无比的委屈,那眼泪根本就不需要做假,哗哗地往下落。美人雪白的肌肤上,沾是那么几滴晶莹的泪水,真是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爱。
“好了好了,不过是几日未见,怎么变得如此娇气。不过正是因为分隔几日,本太子才发现自己是那么喜欢晚渔你,你该高兴才是。本太子一直不来,你才要哭了。”慕容明珠拍了拍姜晚渔的肩膀,几日不见,倒真是有些想念了。
看着姜晚渔动人的脸庞,慕容明珠的一颗心及他的男人劣根已经蠢蠢欲动,欲乘风破浪,披荆斩棘。
“太子。”姜晚渔靠在慕容明珠的怀里,闻着慕容明珠的男儿之气,心神一阵荡漾,身子微微发软。
“怎么,本太子还没有怎么动你呢,你就动情了。说说,本太子几日未曾碰你,你是不是夜夜梦到本太子,与本太子做那**之事。”慕容明珠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脱掉身上的衣服,就仿佛狼脱掉了人皮一般。
说着,慕容明珠的狼爪子已经爬上了姜晚渔的高丘,大力地揉捏着,感觉它们在手中的柔软之感。而另一只手则爬向姜晚渔的下体,手如灵蛇,穿过姜晚渔的衣衫,摸到了姜晚渔滑嫩的肌肤。
顺着姜晚渔的曲线而下,在姜晚渔柔软的小腹上打转儿,勾了勾姜晚渔的肚脐。
姜晚渔一个抽气,情动不已。
慕容明珠笑了,手指忽而转下,朝着那一片草原进发,曲指一摸,已经春水淋淋,泛滥不已,只等着他的驶入。
“太子。”姜晚渔一声娇啼,身子麻得发酥,软倒在慕容明珠的怀里。要不是慕容明珠一手半揽着姜晚渔,怕姜晚渔已经像滩水儿般,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姜晚渔的女人之地被慕容明珠那么一摸一进入,**不已。直到这个时候,姜晚渔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需要男人,才多少时间未被慕容明珠碰过,身子就痒得厉害,稍一挑拨,便动情不已,这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事情。
“看来,本太子很是威武,只是撩拨几下,晚渔已经春水泛滥,等着太子来宠幸了。”慕容明珠大为满意,姜晚渔动情越快,表现得越淫/荡,则表示他的调教成功。
姜晚渔面色通红,艳若桃李,她只知道自己那个地方不但湿得厉害,更是痒意难忍,只想有什么东西进入挠挠。
偏生,慕容明珠话儿特别多,只说不做,弄得姜晚渔更加难受。
姜晚渔气,别以为,当男人的就一定占上风,她就不相信慕容明珠不想要。
己怎渔人。于是,姜晚渔咬咬牙,身子越发娇软地靠着慕容明珠,然后身子轻轻蹭着慕容明珠,不时让自己胸前的柔软,滑过慕容明珠的胸膛,激起层层浪花儿。
接着,修长的美腿一勾,勾住了慕容明珠的腰,让自己身上最柔的地方,对准了慕容明珠已经硬起的那处儿,接着蹭。
如此一动作,使得慕容明珠的手指埋进了姜晚渔的柔软之地,感受那滚烫的包裹,激得慕容明珠眼睛发红。
“果然是个荡/妇!”说着,慕容明珠一把抱起了姜晚渔,往床上跑。
“太子,你真坏,臣妾只对太子如此。只要一想到太子,臣妾那个地方就又湿又痒的,太子坏,冷落臣妾,好些时间不给臣妾止痒了。”姜晚渔说的话,要多放浪就有多放浪。
因为她知道,这些话儿,慕容明珠爱听,又是华芳盈以前不屑说的。
果然,姜晚渔话音刚落,姜晚渔身上的衣服就被慕容明珠撕了个粉碎。姜晚渔感觉到,慕容明珠的身体烫得吓人,心中得意地笑着。
华芳盈啊华芳盈,你以为你斗得过我吗?真有我,才能真正让太子开心,对于太子来说,我才是最适合的!
慕容明珠跟姜晚渔双双陷入被褥当中,翻云覆雨,姜晚渔更是时不时地发出几声浪语,使得慕容明珠折腾得更起劲儿了。
“嗯……太子……好舒服……好快……我还要。”姜晚渔不得不说,慕容明珠在床上时,真是个男人。每每被慕容明珠狠狠一撞,姜晚渔都觉得自己魂要出窍。
“晚渔,这可不是我们的寝宫,轻声些叫唤。”慕容明珠在姜晚渔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几下,身下进攻的动作却不曾停歇过,只是越发地凶狠。
“太子……臣、臣妾实在是受不住,太子太猛了。”姜晚渔却不在意,哪个不要命的,敢议论太子和太子侧妃的闺房之乐。她爱怎么叫,是她的事情。“若是太子轻些,臣妾便也不会如此折腾了。”
“呵呵……”慕容明珠闷笑,“本太子轻些,你可舍得?”感觉到姜晚渔更加紧密的包裹,身子阵阵酥麻,那里也是越发地硬大了,与姜晚渔撞得啪啪作响,听得人面红心跳,气喘不已。
“太子。”姜晚渔对着慕容明珠媚惑一笑,身子更是自动紧收,故意夹着慕容明珠,惹来慕容明珠阵阵重重地揉虐。
与慕容明珠和姜晚渔的春色满堂相反,索清秋跟慕容瑜这儿倒是太平许多。
“四嫂。”慕容瑜半抱着索清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四嫂,你身上又香又软,抱着真舒服。难怪刚才我说我要跟你睡时,四哥恨不能把我给吞了。以后万一四哥跟我秋后算账,四嫂,你可一定要帮我啊。”慕容瑜蹭了蹭索清秋圆润的肩膀,觉得慕容焰好福气,能取得如此美人儿。
索清秋点了点慕容瑜的脑袋,“大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呢,羞不羞人。”索清秋翻白眼,只要不是男人,满身的肌肉,一般人抱起来,都是软软的好吧。
“四嫂,太子跟他的那两个侧妃怕都不是省心的。虽然林家那两父子也让人头疼,你也别忘了防太子跟他的两个侧妃。毕竟林家父子一与四哥对上,太子就是最大的受益人了。”在慕容景的帐篷时,慕容瑜没发表什么意见,她到底是个女儿家,又未出阁,跟索清秋是不一样的。
现在没了旁人,慕容瑜倒是比较大方地说着。
慕容瑜说的其实句句在理,今天晚上慕容明珠之所以去找姜晚渔,荣宠于姜晚渔,正是慕容瑜刚才说的那个原因。
原本慕容明珠知道姜晚渔竟然不听自己的话,而且还瞒着冬霜找来杀手,除掉索清秋时,慕容明珠震怒。
如此逆心女子,留有何用。
只不过,事情后面的发展,大大出乎了慕容明珠的意料。
当慕容明珠听晓林砚清的右眼瞎了之后,脑海中只浮现出四个字:天不欺我!林砚清的眼睛不论是怎么瞎的,在林丞相的眼里,自然都怪罪于当时与林砚清一起落崖的慕容焰和索清秋。
索清秋只是一个女子,林丞相自然不会放太多的心思,因此,林砚清的瞎眼之罪,林丞相必定是大部分都怪在慕容焰的身上。
这也是为什么慕容明珠得知林砚清还在苦苦纠缠着索清秋而没有发怒的原因。
华芳盈想挑起姜晚渔跟索清秋之间的纷争,坐收渔翁之利,慕容明珠又何尝不是。
如果慕容焰跟林砚清为了争夺索清秋而各施手段,两败俱伤或者谁方胜出,再借以打击林丞相,怎么算,都是慕容明珠在坐山观虎斗。
如此一来,慕容明珠不但除掉了自己登大宝的劲敌,又除了朝廷里的一大害臣,又坐拥了美人,慕容焰跟林砚清抢破头的索清秋最后入他怀,一箭三雕,有谁比他更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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