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你告诉我们,是谁把你带进焰王府,安排你来刺杀的,我就可以救你。”索清秋心急地说着,其实,她这话不能听信。
那毒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下的,索清秋观察了那黑衣人的脸色,知道自己只能延长黑衣人的时间,却不能救黑衣人。
“是……是……”黑衣人慢慢抬起了手,似乎是想指着什么。
在这个时候,索清秋一边盯着黑衣人,眼角的余光依旧不遗余力地注视着追云和逐日的情况,想从两人的脸色上看出什么问题来。
可惜,不论黑衣人死没死,说什么,追云和逐日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找死!”索清秋的耳边传来了慕容焰的低喝,原来黑衣人在欲指的时候,手伸向了索清秋,依旧不肯放弃自己的任务,想要了索清秋的命,死了也要拉个王妃做垫背。
却不知,他的这个如意算盘,被慕容焰所看穿,慕容焰想也不想,抱着索清秋转了一个身,手起刀落,寒光耀眼,然后便是黑衣人冲破云霄的惨叫声。
慕容焰砍了黑衣人的右手,血溅一地,而索清秋在慕容焰的维护之下,正好避过了这血腥的一面。
被断了臂的黑衣人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而索清秋扎下的那几根银针也被他弄得七零八落,或者是更加深入地刺进他的体内。
有些大穴,浅灸可以,过度便会成要人命的利器。
在毒和银针的双重压迫之下,黑衣人最后还是痛苦至死,直到死亡的那一刻,眼睛都没能闭上,算是死不瞑目吧。
索清秋有些气馁,没想到,在如此情况之下,又让那个内奸再次躲过一劫,老天爷是瞎眼了吗?
黑衣人死了之后,很快有人进房间里,把那个黑衣人的尸体给抬走了。
慕容焰一边帮索清秋包扎伤口,一边盘问追云和逐日,“刚才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回王爷的话,今天这件事情全是属下的错,与逐日无关。”追云有些发白的脸上又多了一抹异红,十分不自然地解释着,“王爷惩罚属下吧。”说着,追云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因为他们的失职,索清秋今天能在焰王府被黑衣人所伤,下一次指不定就取了索清秋的命了。
追云知道,对于慕容焰来说,索清秋是何等的重要。身为下属,追云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保护索清秋。
如果索清秋都要丢命了,要追云来有何用?
“这件事情属下也有责任,请王爷和王妃责罚。”逐日也是完全趴在地上,身上冷汗一阵阵泛起。
慕容焰和索清秋对看了一眼,索清秋想了想,对着慕容焰摇了摇头,暂时不让慕容焰动追云或者是逐日。
在没弄清楚之前,动追云、逐日中的任何一个,都是不明智的。
慕容焰能把追云和逐日提到今天这个位置,必定有他的原因,要是在没弄清楚,杀了追云或者逐日中的任何一个,万一那人不是奸细,这种行为等同于在消弱自己这方的实力,给对方创造了机会。
接收到索清秋的信息之后,慕容焰想了想,也赞同索清秋的意思,“廷杖二十下,自己领罚去。”廷杖每一下都打得实在。
一般人的身子骨是受不了这二十下的,哪怕追云和逐日这么强壮的身体,二十下廷杖下来,基本上屁股就开花了,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当然,这也是慕容焰故意而为之。
至少在这两个人受伤其间,那个奸细没法儿再有多余的动作,否则的话,很容易露出马脚。
对于慕容焰的处置,索清秋很是认同,所以对着慕容焰点了点头,然后让追云和逐日下去。后个么之。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慕容焰夫妻俩,慕容焰才把索清秋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绕开了索清秋胳膊上的伤口,“其他地方真的没有受伤吗?”之前那迷/烟的味道没有完全散去,慕容焰更是记得自己是在一阵异香影响之下才醒来的。
因此慕容焰猜,自己是着了那黑衣人的道儿,在他醒来之前,那黑衣人定是对索清秋动过手的。
“他向我心脏位置刺了一刀。”直到这个时候,心口还阵阵疼得发麻。
慕容焰的脸刷地变白,“我看看!”说完,不管不顾,拉下了索清秋的衣领,露出了索清秋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
只是在肚兜的那个位置,的确已经隐隐透出一片青紫来。
慕容焰看的眼睛阴沉不已,如同六月的暴雨天,气势迫人,压抑阴沉,慕容焰很是轻柔地解开了索清秋的肚兜,查看那一片青紫,看到这片青紫是以心脏那个位置最为严重,然后向四周延伸开去。
慕容焰伸出大手,抚摸着那片青紫恐怖的肌肤,眼里充满了疼惜。
那个黑衣人是想刺穿索清秋的心脏的,如果那一刀让黑衣人得逞的话,那么此时索清秋就不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想到这一点,慕容焰眼里的阴郁越发浓重了。
感觉到从身边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森冷之感,索清秋知道,今天晚上这件事情吓到了慕容焰。
慕容焰的大掌温度很高,至于比她肌肤上的温度要高上许多,被慕容焰的大掌抚摸着,让索清秋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索清秋伸出手,环住了慕容焰的脖子,“别担心,别害怕,我没有死,是它救了我一命。
看着索清秋脖子上的那一块小玉牌,慕容焰俯下身子,亲了亲那块小玉牌,多亏有它在,否则的话,他的秋儿便香消玉殒了。
慕容焰的吻虽然落在了玉牌上,可这玉牌带得久了,带上了索清秋的体温,索清秋有一种与这块玉牌合为一体的错觉。
所以,慕容焰的那一吻仿佛落在了索清秋脖子下那一块敏感的肌肤上一般,让索清秋的羸弱的身子,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