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索清秋操劳了一个晚上,好歹进皇宫不需要她用十一路公交,自己走着去。要不然的话,今天可就真的大杯具了。
早上出门儿的时候,暮春阻拦了一下,“王妃,昨天晚上你那么辛苦。既然你与公主又重修旧好了,一天不进宫也没什么。便是派人将东西送进宫去,公主也不会怪你的。”
暮春晓得,最近王妃与王爷的感情特别好,夜夜**,王妃辛苦得很呢。焰有还么。
暮春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炖些补品,给她家王妃好好补补身子。要不然的话,就王爷那如狼似虎的劲儿,她怕王妃的身子吃不消啊。
暮春的这些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从暮春的脸上却不难看出她的想法。
索清秋无语地看着暮春,真想把暮春的脑袋打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小小丫头,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
索清秋抬了抬自己的眉毛,她的暮春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帮暮春物色个人物,把暮春给嫁了啊?
要知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马车的轱辘在去往皇宫的官道儿上咕噜地转着,马车里垫着厚厚的垫子,坐在上面,十分柔软。
不过索清秋把这个马车内部给改造了一下,车厢里突起了一大个长方块,可以让人依靠休息。
索清秋依靠在那一块儿上,白嫩纤长的手指不断敲着铺上棉垫子的高方块儿,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让人看不清,她现在此时正在想着什么。
不一会儿,索清秋的马车便到了皇宫的门口儿。因为早先,慕容焰已经吩咐过宫门的侍卫了,侍卫们也只是做做样子,将箱子打开看了一眼,并没有详搜,直接放索清秋进去了。
索清秋笑了笑,就算让他们认真搜,也搜不出一朵花儿来。
索清秋叹了一口气,慕容瑜啊慕容瑜,你当真是老娘的劫,为了助你出宫,老娘得死多少脑细胞。
要是到时候出了事,惹了你四哥大怒,别怪老娘到时候把你推出去,挡挡灾。佛曰,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索清秋腹黑地想着,已经想好了后招,成功助慕容瑜出宫再回来的时候,尽量把责任往慕容瑜的身上推,她死好过我死啊。
慕容瑜把索清秋奉为天,当成地,觉得索清秋比她的亲爹妈还要好上千百倍。她哪儿能想到,索清秋那只小狐狸,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被索清秋给卖了一回。
慕容瑜收到索清秋的信,知道今天就要出宫了,兴奋得差点一个晚上都没能睡着。。
直到宫人说,索清秋已经驾着马车,进了皇宫,还带了一箱子的宫外玩意儿给她时,慕容瑜那是眉开眼笑,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索清秋这是想到具体办法,要把她带出皇宫去了。
“公主,你别着急啊,四王妃很快就会把东西送来的。”小宫女儿看到慕容瑜兴奋成那个样子,有些好笑。身为公主,七公主想玩儿什么,没的玩儿吗。
但凡七公主开口想要的,无论是皇帝还是那些个王爷们,哪怕是出宫的奴才都会千方百计地为七公主寻来。所以说,基本上宫外的东西,七公主都玩儿过了。
四王妃还能送些什么,七公主之所以那么高兴,估计那也是冲着四王妃去的。
“你懂什么,四嫂送的,自然是本宫最喜欢的。能跟其他人为本宫搜来的比吗?”慕容瑜说了一声,拼命压制住了自己溢出来的欢欣,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就算四哥他们能猜得到,她的失踪与四嫂有关系,至少明面儿上,不能让任何人看出问题来。
至于其他的,也唯有交给四嫂去办了。
“好了,你下去看看,四嫂到哪儿了,然后回来报告于本宫。”慕容瑜小手一挥,便把小宫女儿给赶了出去,看看索清秋的情况。
小宫女儿看慕容瑜那孩子气的样子,抿嘴笑了笑,还是乖乖地去看索清秋到哪儿了。
小宫女儿一离开,慕容瑜便把其他宫人也给打发了下去。直到自己的寝宫里没有一个人之后,慕容瑜连忙把自己寝宫里的一些瓷器给摔打在地,做出屋子里曾发生过激烈斗争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之后,慕容瑜依着自己寻来的小路,潜逃出自己的寝宫,避过旁人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得地失踪了。
由此可以看出,慕容瑜想出宫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潜逃路线如此明确,而且那逃跑的姿势,估计也练习过了不少次。
慕容瑜这边有了动作,而索清秋那连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
索清秋经过宫门口的那一道关卡之后,一路也算坦荡,只是到了御花园儿那个地方,意外就出现了。
姜晚渔如同苍蝇一般,无处不在,又十分让人讨厌,索清秋还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呢,姜晚渔便出现,还把索清秋给拦了下来。
“真是好大的胆子,何人如此猖狂,竟然敢在皇宫里坐马车,不怕死吗?”姜晚渔有些尖锐的声音,透过车帘,传进了索清秋的耳朵里。
索清秋才休息得有些迷糊,介于半睡半醒之间,就被姜晚渔那尖锐的女声给吵醒了。索清秋皱了皱眉头,对于姜晚渔的无所不在,如此及时出现也当真是佩服不已。姜晚渔和慕容明珠那是得有多少眼线,才能如此具体地掌握着她的踪迹。
索清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然后隔着车帘与姜晚渔谈话,“这马车是我家王爷的。此马车也是皇上亲自赐给王爷的,拥有在皇宫出入的资格,不知姜妃对此可有什么意见?”
她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啊。
听到索清秋那带着哑然的声音,仿佛没有睡饱的样子,姜晚渔咬牙。焰王府的眼线近来得报,索清秋与慕容焰那真是鸾凤和鸣,尽享渔水之欢,感情十分融洽。
索清秋此时还没有睡醒的声音,听在姜晚渔的耳朵里,难免生出其他别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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