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索清秋点了点头,便带着大娘去那大屋子里。
一进屋子,索清秋果然看到那少年又吐得厉害。
这少年现在已经有十八岁了,比索清秋还年长了一岁。只不过,可能因为双腿的残疾,还有营养不良,所以长得比一般人瘦弱一些,看着很是正太。
跟水货慕容瑜处了两、三天,突然见到这别扭的小家伙,索清秋心情反而好了,“怎么,又不肯喝药,想让哥哥我灌你?”索清秋眉毛一挑,恶声恶气地说着。
郎儿一看到索清秋来了,眼睛亮了一亮,听到索清秋的话后,郎儿别过脸,瓮声瓮气地说着,“就你这个样子,还能当哥哥?明明就是个。。。”后面的声音更低了,完全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我怎么不能当你哥哥了!”反正索清秋现在这个身份是掰的,她说自己二十岁了,怎么算也是郎儿的哥哥。
“丘大夫,这是我家郎儿的药。”郎儿娘手里端着药,给了索清秋。
索清秋瞪了郎儿一眼,“你自己不喝药喜欢糟蹋你的身体那是你的事情,别来回地折腾你老娘。她把你养活到这么大,不容易。”索清秋忍不住开始教训起郎儿来。
郎儿不奈地听着,只不过,自索清秋出现后,郎儿的眼睛一直很亮很有神,“还说自己是哥哥,哪有男人像女子这般聒噪的。”
“你说什么?!”索清秋虽然听不清楚郎儿在说什么,但也知道,郎儿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没,我什么也没有说。”郎儿遥头,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药是你自己喝呢,还是依旧让我给你灌下去?”索清秋向来是个以礼服人的,给了郎儿一个选择的机会。
郎儿白皙的小脸出现了红晕,其实郎儿长得很不错,白白的皮肤,黑亮的眸子,如玉雕般的脸,如果不是郎儿的腿拖累了郎儿。就郎儿的这副皮相,怕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人。“我。。。我手没力气。”
郎儿的意思是,他想自己喝,可是手没力气提不起来了。
“没力气,之前怎么还有精神折腾你娘?”索清秋鄙夷地说着,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而是勺起了药吹凉,喂给郎儿喝。
郎儿也变乖了,只要索清秋给,那药再苦,郎儿都没个反应,就跟喝白开水似的。
一碗药很快就喂下去了,郎儿的脸色也比刚才好一些,“听大娘说,你腿疼了?”索清秋检查着郎儿的腿,照理说,郎儿的腿乃是软骨症,都这么多年了,坏也坏得差不多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痛觉,没有猥琐完全已经很牛气了。
“郎儿,你的腿,以前真没有人给你治过?”索清秋又问了郎儿一遍,郎儿这软骨症乃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如果自小没有人给郎儿的腿部经常做按摩,郎儿的这腿不该这样。
“丘大夫,我们穷老百姓的,郎儿这病怎么治得起。”郎儿娘擦了擦眼睛,“不过,老身看着郎儿的腿就难受,所以时不时会给郎儿捏一捏。”
索清秋听后点点头,亏得郎儿有这么一个好娘。要不然的话,估计郎儿这腿现在都畸形了。
索清秋来也来了,作为一个大夫,不可能把自己的医生给丢下了。
索清秋是个中医,一般的按摩法自然也会一些,便在郎儿的腿上揉捏了起来,尽理刺激郎儿腿上的一些穴道,一边按一边问。“好一点没有?”
郎儿别扭地别过头,似乎在跟索清秋发脾气,不愿意搭理索清秋,只不过,郎儿脖子处却粉红一片。
把郎儿的事情处理好之后,绕是现在是冬天,索清秋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你要回去了,不留下来吗?”郎儿看到索清秋有了动作,连忙问道。
“留下来做什么,还给你们做牛做马?就算要给你们做牛做马,也得给我喘品气的时间吧,之前几天,可是把我累死了。”索清秋一把抓过郎儿的手腕,想给郎儿把脉,看看郎儿的病情如何了。
谁知道,郎儿的手就跟蛇一样,一下子就从索清秋的手底下滑过,不让索清秋抓,“你干什么?!”
“晕死,你这个死小孩,怎么如此别扭。哥哥我只是给你把脉,又不是没有把过,你别扭什么?”索清秋真要翻白眼了,觉得郎儿这个死小孩儿太难伺候了。要不是看在郎儿娘的份上,她还真不想来。
“丘大夫莫气,郎儿这孩子是害羞了。”郎儿娘做和事老。
索清秋瘪瘪嘴,她现在可是“男”的,男人给男人把脉,郎儿害羞个毛线啊,除非郎儿有断袖之癖。
“大娘,我还有事,先走了,郎儿就交给你了。”索清秋也懒得去理会郎儿娘话里的意思,要是索清秋当时再细细想一想的话,指不定后面的麻烦会少上一些。只可惜,现在的索清秋可是一心都扑在了水货慕容瑜,还有慕容焰的身上。哪还能分神关心这些“路人甲”。
“丘大夫走好。”郎儿娘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索清秋,哪儿还有之前着急的样子。
可是索清秋才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郎儿娘竟然鬼祟地跑到了索清秋的身后,摸了索清秋的屁股。索清秋差点没跳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抓住那只贼手。
当郎儿娘的手被索清秋给抓住时,郎儿娘的眼里闪过一抹欣赏,满意地点点头,“丘大夫不要误会,老身是看到丘大夫的衣衫脏了,所以帮丘大夫拍拍干净。”
索清秋红了红脸,总觉得刚才那不是拍,而是在捏,就好像在测量她的屁股大不大似的。“咳,大娘,虽然小生是大夫,不过还是注意一些好。”她是个年轻的“男大夫”,郎儿娘又是寡妇,加上男女之别,郎儿娘刚才的举动,实在是不合理。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劲儿,刚才郎儿娘的动作发生在平时,定会被认为不知检点,勾引男人。
“多谢丘大夫关心,老身记下了。老身只是觉得丘大夫顺眼的很,感觉亲腻,就像是自家人,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故而忘了身份。”郎儿娘解释了一下。
索清秋点点头,死命甩开了心中的疑惑,想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水货慕容瑜身上。只要把水货慕容瑜给搞定了,她一定可以让水货慕容瑜把真小七救出来,然后再从水货慕容瑜的口中,套取这次的大病到底谁才是幕后主使人。“大娘,那小生先走了。”
郎儿娘目送着索清秋离开,眼睛一闪一闪,然后乐呵呵地看向了郎儿。郎儿的脖子和耳朵再次一片粉红,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之后,嘴角微微勾起,闭着眼睛休息,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索清秋回到了客栈,才进自己的房间,身子便被人给拖了进去,然后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索清秋还没能开口,嘴便被堵上了,扑天盖地的热吻,把索清秋密密地包围起来,抽走索清秋身上所有的空气,只能软倒在慕容焰的怀里。
“秋儿,秋儿。”慕容焰低沉迷人的嗓音,带着勾人的味道,不断回荡在索清秋的耳边,那炽热的双唇,不断逗留在索清秋的眉眼,然后顺着索清秋的线条,埋入清秋的香肩之中,亲吻着索清秋脖子上细滑的肌肤,香甜无比。
索清秋无力地推了慕容焰一把。“你这是做什么?”她差点以为自己遇到突袭了,谁知道,竟然是慕容焰这个大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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