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不可斗量,他是不是同志,他父母可能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
色小七觉得十分惋惜,“我好不容易遇着个对自己有感觉的,结果是个同志,唉,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杯具。”
花千树才不理睬色小七的自怨自艾,他是个很懂生活很享受生活的人。兀自走到厨房,冲调了两杯咖啡出来,将其中一杯递给色小七,色小七懒洋洋的接过来。喝了一口,皱起眉头,“好苦!”
花千树这才借题发挥道:“知道吗,好东西都有苦的元素。”
色小七一怔,顿时抛去烦恼,眉开眼笑道:“千树,你说的对。有一句话说得好,苦尽甘来。或许我跟萧索的爱情,正接受着这样的考验,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把萧索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直男。”
花千树一口咖啡喷出来,色小七狐疑的望着他,然后品了一口咖啡,道:“不烫啊。”
花千树无语。
“色小七,大街上的男人正常的一大把,你能不能捡个现成的男人来用,为什么非要在萧索这颗歪瓜裂枣的树上吊死?”花千树昧着良心扭曲事实还一副仗义执言的伪面孔道。
色小七懊恼道,“我想过了,我和蓝天也曾轰轰烈烈的相爱过,可是最终我们却没有经受得住考验,所以分道扬镳了。是我不好,没有全心全意的对他,没有诚恳忠诚的对他,所以我活该自食恶果。我发誓,如果我还能遇到一个爱我的并且我也爱的男人,我一定要吸取先前的经验教训,我一定对他不离不弃。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在这个年纪遇到萧索,我想他就是老天赐给我的白马王子。”
花千树双目发直,一瞬不瞬的瞪着色小七。色小七的自欺欺人的催眠功夫令他叹为观止。好不容易色小七的长篇谬论结束了,花千树才义愤填膺的反驳道:“色小七,你有病吧?随便逮着个男人,还是个性取向有问题的男人,你就要对人家表忠诚不二,不离不弃?知道的人说你傻,不知道的人还指不定怀疑你有什么隐疾呢?”
色小七虽然有些动摇,但是初衷不改,“不管怎样,我也不能轻易放弃萧索了。”
就在这个时候,色小七的手机铃声响了。色小七看到来电显示,顿时乐得蹦起来。指着手机对花千树激动非凡道:“是萧索,萧索打电话给我呢?”
花千树冷着脸指着厨房外的阳台,色小七识趣的出去打电话了。
花千树则一直冷着脸瞪着色小七的背影,这丫头要不要这么高兴啊?不就是一个萧索吗?
一个小时后。
色小七的缠绵电话粥终于煲完,花千树舒了口气,铁青的脸换上虚假的笑容。然而,看到色小七气势汹汹的站在自己面前,跟一小豹子似的目露凶光,花千树暗叫不好,不会是白天的阴谋败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