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奇不有,姿语感觉自己的人生是惊奇中充满挑战,挑战中充满刺激,刺激中充满危险,此刻,她正历练于天堂与地狱之间。
不得不说,白羽的吻技高超而优雅,姿语在他的带领下似游离在人间天堂,游丝若其的心脏从惴惴不安到飞速疾驰,身体的反应从僵直到燥热,这过程在逐渐改变,姿语经历了人生再次从女孩子往女人发展的步骤。
“姿语——”很煞风景的,南宫枫槿推门而入,然,他撞上的是两人躲在被窝里爱爱之情。
白羽愣了一下,姿语更是石化,怎么没想到会有人进来呢?
“姿语——”南宫枫槿幽怨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此的风景,着实不是他南宫枫槿想见到的,“你们——”两人居然还只忘情地拥在一起没有动弹,这大大地刺激了他。
白羽缓过神来,他继续死皮地黏着女人,若无其事地继续侵犯。而姿语总算醒悟过来,他们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搂抱在床上,任谁都会想歪歪呢。
“唔——”姿语极力挣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挣脱白羽的禁锢。白羽呢,则缓缓睁开眼,嫌恶地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南宫枫槿,“南宫秘书,进总裁室不知道敲门吗?”他腾出一只手,缓缓摸过姿语那发红的脸蛋儿,“你打扰我与总裁的好事了。”他那自大的样子,一副我是她老公的模样,把南宫枫槿气得七窍生烟,眸子阴险一黑,脸拉得老长。
“桑格?姿语,你是我未来的老婆,不知道吗?”南宫枫槿是谁?他可是霸气得很的少主呢,怎么会把白羽当成正神?
额?白羽与姿语都是一愣。他在说什么啊?
“桑格?姿语,起来,快点起来,达维安我都能忍了,难不成还要多出这个男人?”南宫枫槿咆哮,一个达维安与他分享已经够他郁闷心结的了,还要跑出一个白羽?
“你放开我。”果然,姿语极力挣扎从白羽身上爬起来,“让开,起来。下班了。”怎么忘记了自己是来叫他起床下班的呢?搞得这么乌龙,以后她还怎么在南宫枫槿面前立足啊?
“我不起来,除非。你亲我一下。”白羽死皮赖脸的抓着她不放。
南宫枫槿急了,快步冲过来,一把刨开白羽的爪子,这才发觉他居然刺身*的,更是刺激得没法。“放开她,你没听到吗?”
白羽缓缓放开,“南宫秘书,你很碍眼呢。”
姿语赶紧逃开,此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她刚迈步,就听到白羽说:“南宫秘书。我和姿语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时候是在十个月以前了,我们早就不是那什么纯洁关系了。”他好笑地看着南宫枫槿那越来越黑的脸,不屑地慢慢拿起床头衣服往身上套。
而姿语在听到白羽之言时。更是苦不堪言,有当即石化的冲动。这个死白羽,好不好地那她第一次与他相遇的事情说事干嘛啊?
“桑格?姿语!”南宫枫槿咬牙截齿地喊,“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心痛,没来由的心痛。
“那个。那个——”姿语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羽那妖孽的脸蛋儿,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妖艳而跋扈。
“还不止这个,当时我们是两男一女呢。”白羽缓缓扯出一个更大的笑容。
“白羽,你个小妖,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啊?”姿语怒了,她这辈子最狼狈的事情硬是被他晒出来了。
而且,听到这样不堪事情的那个人居然是南宫枫槿。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南宫枫槿掉头看着姿语,姿语正欲转身逃出休息间。
“哦,那个,那个——”姿语汗颜,两男伺候一个女人,的确是有点诡异,不过,想到自己是很冤很冤的,立即挺起胸脯嚷:“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愿意的,我一觉醒来就看到他们俩了——”
南宫枫槿的脸黑得更厉害了,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了?她还懂得一次性玩两个男人?
亏他一直把她当圣洁女神一般供着,那知道,她骨子里居然是如此浪荡的女人,南宫枫槿真想揉瞎自己的眼睛,难道自己放弃家族里那么多事情,就是来这里钓这个浪荡女人的?
“南宫秘书,姿语是我们的宝贝,你不见待现在就可以离开,立即,马上,恕不远送。”白羽已经穿戴整齐,他优雅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让南宫枫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姿语,没想到,我看错你了!”他恨啊,牙痒痒的,真想狠狠扇眼前这个看似羞涩,骨子里放荡的女人一个大耳光。
白羽看着他那双可以捏出水的拳头,淡淡地笑,“你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说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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