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前面那小和尚行不多时,他带着我们到了一处古旧的房屋前面,跟我们说道:“我师祖就在屋子里面,两位施主请进吧。”
我点了点头,便带着青蒽妹子推开屋门。
屋子里面有些昏暗,只点了一根蜡烛,忽明忽暗,屋子里坐着一个老和尚,看到我们进来,便起身上前行礼。
跟那东木禅师寒暄了一阵儿,他便请我们坐下。
这东木禅师大约有七十多岁,精瘦,眼睛透亮,显然是有着很高的修为的。
他身上穿着一身袈裟,上面还落了不少补丁,不知道为何过的如此朴素。
“吴施主前来灵岩寺找老衲,不知道有何贵干?好像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吧?”东木禅师客气道。
我应了一声,笑着道:“之前并不是认识,不过我们这次见面之后就认识了,不是吗?”
东木禅师也是微微一笑,直接说道:“大荒城一战,老衲也有所耳闻,只可惜我们这处小庙,并没有得到茅山的通知,也不知道如何去大荒城的路径,真是有些可惜了。听闻吴施主当初在大荒城一战功不可没,杀敌无数,还重伤了白弥勒,乃是我鲁地不可多得的年轻豪杰,老衲一直敬仰,有意结交,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没想到吴施主竟然自己找上门来,真是让老衲有些受宠若惊啊。”
“东木禅师佛法修为高深,茅山那边肯定想要通知,只是事情紧急,所以只是跟各大门派取得了联系,至于在大荒城一战,我也没有出多少力,真正将白弥勒杀死的,还是我家几位先祖。”我客气道。
东木禅师一声长叹,又道:“不管怎样,江湖上的心头大患一关道总算是彻底铲除了,你们吴家功不可没,乃是我鲁地的骄傲啊。”
话锋一转,东木禅师紧接着又道:“吴施主,你们二位前来灵岩寺找老衲,肯定是有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的说道:“不错,的确是有事情劳烦东木禅师,我想知道,天南城最近有没有举行一场中外佛法交流大会?”
东木禅师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老衲今天才从天南城折返回来。”
听到东木禅师这般说,我和青蒽妹子对视了一眼,心总算是踏实了一些,看来那那翁和素攀并没有骗我们,这完全是一场意外。
紧接着,东木禅师又好奇的问道:“吴施主,您问这干什么?”
“没事儿,就是今天遇到了一件古怪的事情,有一对东南亚的僧侣师徒找到了薛家药铺,那个徒弟中了疯狗咒,说是您介绍到薛家药铺医治的,我就是过来问问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儿。”我道。
听我说起这事儿,东木禅师很快蹙起了眉头,问道:“东南亚的僧侣,是哪个国家的?”
“我听他们说是越南。”我道。
看到东木禅师这般表现,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东木禅师又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师父叫拉翁,徒弟叫素攀,东木大师认识么?”我急道。
听到我这话,东木禅师神色大变,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也瞪大了。
“大师……您认识他们?”青蒽妹子看到东木大师如此,也连忙问道。
“不是认识……只是听说,前几天开会的时候,有从东南亚来的几位高僧,跟老衲做过深入的佛法交流,闲谈之余,听到一个从越南来的巴松上师说起过这个叫拉翁的人,他好像并不是什么越南僧侣,而是缅甸的一位极其厉害的降头师,修行的是黑巫法,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都是被他用降头术给害死的,一谈起这个拉翁来,其余几位东南亚的高僧也都是人人畏惧,说此人的黑巫术太厉害了,在东南亚很少有人敢招惹他,就连黑水圣灵教的人也要给他几分面子。”东木禅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