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脸上的神色。
他压低声音,“放开朕!”
时笙松了松手,祁渊立即将手拽回去,“容王放尊重些。”
时笙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
祁渊被她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瞥开视线,用冷漠回应她。
祁渊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和外面的大厅就隔着一扇门,他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祁渊烦躁不已,推开面前的碗,站在旁边的暗卫甲顿时紧张起来。
又要砍人了吗?
不是暗卫甲草木皆兵,是这位皇帝,真的就是这么一个暴脾气。
但是祁渊只是坐着,没有出声,也没掀桌子。
他垂头盯着自己的手,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滑腻感,下一瞬脸色难看的用袖子挡住手。
他想他干什么!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朕要净手。”祁渊突然出声,声音里面似乎带着气急败坏。
暗卫甲一脸懵逼,动作却极快的去打水进来。
祁渊将手反反复复洗好几遍,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暗卫甲看着祁渊怪异的行为,心底忐忑,要不要出去和殿下说说……
……
晚膳上后,时笙和司马家的人告别。司马惠已经确定,这就是她的阿芷,司马阳和司马大人也松口气。
虽然有些地方解释不清楚,但只要是容王就行,至少她现在也没害他们的意思。
司马阳本来要送时笙他们,时笙拒绝了。
回去的路上祁渊脸色一直很难看,到华清宫,祁渊麻溜的下车,走了两步,他顿住,声音有几分别扭,“你额头没事吧?”
时笙摸下上过药的额头,“你关心本王啊?”
“谁关心你。”祁渊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极快的否认,随后有些愤怒的往里面走。
时笙快几步追上他,再次拉住他的手。
“容王!”祁渊彻底炸毛。
他还牵上瘾了!!
“干嘛?”时笙往他那边凑了凑,“给本王拉一下又不会怀孕,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不是发现喜欢上本王了?”
“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绝对不会!!!
“你不给本王拉,那就是证明你喜欢本王了,掩耳盗铃可不好,喜欢就大声的说出来嘛,本王不会笑话你的。”
祁渊:“……”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你看看你的杰作。”时笙偏偏头,露出额头上的红肿,继续道:“算做补偿,你难道不应该给本王拉下小手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她的额头虽然上过药,但只是普通的药,此时看上去还是一片红肿。
在马车上的时候,他伸手推她一下,谁知道马车又开始动起来,她一下就撞到了桌角。
祁渊理亏,气哼哼的瞪她一眼,“从这里到房间!”
意思是可以从这里牵到房间。
时笙没意见,在一众宫女太监诡异的视线中进了华清宫。
到一个花园的时候,时笙突然停下,吩咐后面的人,“去搬两张椅子过来。”
祁渊瞪大眼,咬牙切齿,“容王!”
时笙歪着头笑,眉眼弯弯如新月,“你没说中途不能停留。”